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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狠皇孫,老朱求我彆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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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五花大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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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公府內,李善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讓你拖一下中書省,為何突然就通過了決議!”

“平調錢用勤於揚州任知府之職位,此事諸多古怪,莫非你還看不出來嗎!”

李善長的胸膛起起伏伏,顯然是怒氣難消!

胡惟庸也是一臉的委屈:“恩師,此事並非學生之錯啊!”

“學生前往中書省議會之時,便看見那西廠的探子親自持皇太孫殿下的手書,站在門口。”

“這決議...根本就冇有商討,而是直接通過的啊!”

中書省決議,皇帝向來不乾涉,最多就是給點眼神,依照洪武陛下的威嚴,大抵是冇問題的。

但是...

皇帝不乾涉,跟他朱雄英這個皇太孫有什麼關係?

李善長聽聞此言之後,心中頓時駭然。

一股子危機感油然而生。

他不相信,一個錢用勤能入得了朱雄英的眼睛。

這位皇太孫殿下,定然是有所圖!

但是....

如今的境況之下,確實也想不出什麼東西來。

就連拖...彷彿也不可能。

“傳平調詔令之人,選心腹前去,必須要拖住。”

“還有,派人去鬆江府,要錢用勤將曆年以來的政績,賬冊,全部梳理!”

“便是累死,也不能有分毫的紕漏!”

李善長沉聲開口。

如此看來,問題極有可能在錢用勤身上。

既然這樣的話,就多花些力氣,將證據全部梳理好。

隻要錢用勤坐實‘庸官’的這個定位,他朱雄英親自點的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是!”

“學生這就去辦!”

胡惟庸點頭應下,而後便是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然而,李善長又是開口,將胡惟庸喊住:“這個訊息,命人傳到他們錢家。”

“錢家有唐代的免死金牌,上位昔年立國,便是傳盛唐,接漢光!”

“若是當真是皇太孫殿下拿到了什麼把柄,用此物,或可免難。”

對於朱元璋的想法,他李善長自然是清楚的。

昔年元人暴虐,欺壓漢人,朱元璋立國,便是重鑄漢族脊梁。

而重鑄,自要尋根,宋朝軟弱,便定在了唐!

這一定,錢用勤家中的免死金牌,或許當真有用!

“是!”

胡惟庸麵色古怪至極,但還是應下。

且不說此事到底有冇有貓膩,他胡惟庸看不出來。

但...

用唐朝的免死金牌保明朝的官,恩師的想法,當真是令人咋舌。

看著胡惟庸離去的身影,李善長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這位皇太孫殿下的想法,當真是琢磨不透啊!

思慮良久,李善長起身,喚了一聲:“備轎!”

“老夫要入宮!”

....

文華殿內,朱雄英翻著這些奏疏,嘴角略微抽搐。

每天呈上來的奏疏,都不是按本來計算的,而是按照...斤!

自家皇爺爺的身體,也太好了吧?

這還是冇有將丞相之位徹底取消的情況下,晚年不更恐怖?

他也想過讓姚廣孝來批閱奏疏,但是....現在並非讓姚廣孝出現在群臣視野之中的好時機。

即便是安置,他用的名義也是留在宮中,教自己為皇奶奶身體安康誦經祈福。

“啟稟殿下,前往茶陵的西廠探子,已經將人帶回來了!”

就在此時,雨化田走入文華殿內,恭敬稟報。

此話一出,朱雄英大喜!

是發自內心的大喜!

“快!領坦坦翁進來!”

朱雄英連忙開口。

坦坦翁,便是劉三吾。

自家皇爺爺請了數次都冇能請過來的人,結果自個兒就請過來了,這怎麼能不高興呢?

然而...

他這句話說出,雨化田向來冷淡的麵容之上,浮現出了些許的不自然,彷彿是...有些尷尬。

“是!”

當然,他這種尷尬隻是一閃而逝,執行朱雄英的吩咐,纔是雨化田的要任。

“這劉三吾自號坦坦翁,寓意便是,天下自變,其人坦坦。”

“以前覺得這老頭兒脾氣古怪,現在看看,倒也算通情達理嘛!”

朱雄英嘿嘿一笑,搖了搖頭。

想來是以前自家皇爺爺請這老頭的時候,比較‘霸氣’,所以引得這老頭子不快了吧!

還得是自個兒禮賢下士啊!

朱雄英背過身,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大明地圖。

算算時日,自家皇爺爺應該還在揚州府,到時候這訊息傳過去,皇爺爺下次來旨意,總該滿口誇讚了吧!

“劉三吾,拜見殿下!”

然而,就在此時,朱雄英的身後響起聲音。

隻不過...

這聲音好像怨氣沖天啊!

“坦坦翁還請免...”

朱雄英轉身,剛想開口說‘免禮’,展現一下禮賢下士的風采。

結果...

轉身的瞬間,朱雄英就傻眼了。

隻見麵前站著一個老頭,確實是有一股子文氣盛風的模樣。

但是...

該死,為什麼這個老頭被綁起來了?還踏馬綁的很專業!

“坦坦翁這是?”

朱雄英嘴角猛然一抽,登時就尬住了。

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個兒與這劉三吾的第一次見麵,居然是這樣?

“這倒是要問一下殿下的鷹犬了!”

“殿下若想要老夫死,一言便可,何須鷹犬勞煩?”

劉三吾陰沉著臉,緩緩開口。

而這一句話說出口,朱雄英瞬間就明白了!

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解釋:西廠的鷹隼探子到了茶陵之後,向劉三吾宣讀了自己的詔令,結果這老傢夥不從,鷹隼探子直接就將其綁了帶來了。

人情世故,在皇太孫詔令之下,算個屁!

“殿下,西廠探子多次想要為劉先生鬆綁,劉先生執意不允。”

“就連方纔在文華殿門前,這位劉先生也是抵死不從。”

雨化田尷尬的開口說道。

自家殿下下的詔令是無論如何都要將劉三吾帶回來。

而劉三吾這個倔老頭,又不肯,最後就弄成這個模樣了。

倒不是西廠的人辦事不利,純粹是....忠誠度太高了,命令不打折扣啊!

“坦坦翁還請先鬆綁落座。”

朱雄英深吸一口氣,原先麵上的尷尬之色儘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容。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

權力範圍之內,萬物皆是從容。

“老夫倒是多謝殿下了。”

劉三吾淡淡開口。

這一下,他冇有選擇反抗,而是抬眸看向朱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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