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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凶錦衣衛,百官跪求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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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朝堂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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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朝堂驚變

奉天殿。

朝會、百官齊聚。

此時,龍椅上還是空空如也。

朱元璋難得的來遲了些,是以大殿之中群臣不免趁此閒談。

東側左班官位,北首。

彼時還隻是中書省參知政事的胡惟庸,站在李善長身側微笑道:“浙東的楊憲已是落馬數日,這百官不可一日無首的道理陛下自然是知道的。”

“我猜今日便要決出新任丞相之職了,滿朝文武能擔此任者唯有善長兄也!”

李善長聞言不動神色,隻是捋著鬍鬚老神在在道:“胡大人過譽了,陛下的心思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怎麼揣測的到呢。”

“況且,胡大人也是久居中書省,論才乾不在李某之下,這丞相一職說不定還要落在胡大人肩膀上呐!”

若是被人被李善長這麼一恭維,必定膽戰心驚起來,以為自己被李善長記恨上了,纔會如此出言譏諷。

可胡惟庸卻是不以為意。

論資曆,李善長乃是中書省右丞;論爵位,李善長更是開國六國公之一。

楊憲落馬,就是不談個人能力,單單論資排輩這左丞一職也是李善長當之無愧。

二人都是朱元璋的老鄉,同屬淮西黨的核心人物,又是朝堂上同進退的盟友,李善長會這麼說的確隻是單純的客氣一番。

畢竟拋開其他因素,李善長本來就是中書省左丞,隻是有一段時間告病才被楊憲趁虛而入。

如今楊憲死了,李善長做回中書省左丞也是順理成章。

顯然,李善長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就在李善長、胡惟庸二人如此閒聊之時。

距離兩人不遠處的劉伯溫,卻是微閉著眼睛似乎有些心煩著什麼。

上次朱元璋召見,詢問他丞相人選,劉伯溫回家之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心裡是越想越懊悔,此時正尋思著彌補之法。

半晌,方纔呢喃一句:“隻好如此了。”

隨著太監雲奇一聲“皇帝駕到。”。

眾人紛紛收拾衣冠、靜默垂首。

朱元璋大踏步走上龍椅,隨著雲奇宣佈早朝開始。

讓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身為浙東集團核心人物的劉伯溫第一個站了出來。

“啟稟陛下,老臣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請求辭去禦史台中丞一職,告病還鄉。”

劉伯溫此言一出頓時滿朝嘩然,任由禮部侍郎如何低聲嗬斥,也無法製止百官的竊竊私語。

尤其是浙東黨人都是惶恐不已,紛紛交頭接耳不知該如何是好。

作為浙東的牌麪人物,楊憲一死就隻剩下劉伯溫還可以與淮西黨的李善長、胡惟庸等人掰掰手腕了。

可是,劉伯溫居然突然提出辭官?

那浙東黨人豈不是要被淮西按在地上摩擦了嘛。

膽小的,此時已經在思考著如何才能調轉槍口,投靠淮西集團了。

朱元璋也是麵色一沉,冷冷的看著劉伯溫道:“我看愛卿並無大礙,怎麼忽然就說告病呢。”

劉伯溫跪在地上,低著頭道:“陛下有所不知,臣這段時間早已經是外強中乾一日不複一日了,請求陛下恩準,讓老臣辭官歸鄉。”

朱元璋麵色閃過一絲狠戾,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愛卿果真身體不適,真也不強求。隻是……”

不等劉伯溫高興。朱元璋又接著說道:“留在京師養病豈不是更好,朕可以讓太醫院給你好好診治。”

“陛下……”劉伯溫還想說些什麼,卻是被朱元璋不容置疑的打斷。

“不必再說了,朕準許你辭去禦史台中丞一職,但是就留在京師養病吧。”

見朱元璋以如此不容置疑的語氣下了決定,劉伯溫也不敢再辯駁。

否者,那就是在找死了。

安排好劉伯溫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朱元璋麵色肅穆的看向李善長。

“李愛卿,既然禦史台中丞這個職位暫時空缺,就由你來擔任吧。”

“禦史言官之職關乎吏治聖聽,由你來統禦,朕在放心不過了。”

李善長當即就是腦子一蒙,心中隱隱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心中明白這是朱元璋擺明瞭不想讓他做中書省中丞,不願意再看到淮西集團做大。

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可是卻也不敢公然反對朱元璋的決定,隻好裝作恭順的樣子行禮領命。

然而朱元璋的這個決定對百官的震驚之情,不亞於劉伯溫突然要辭官歸隱。

要知道李善長可是中書省右丞,即便不能接任左丞一職,也不至於去禦史台啊!

一時之間,百官紛紛開始揣測,是不是淮西黨的人做了什麼讓皇帝不高興的事情,纔會遭到朱元璋的打壓。

可是浙東黨人聞言,卻是紛紛劫後重生一般。

己方雖然失去了劉伯溫,但是對方的李善長也被打壓了,如此此消彼長,兩派勢力有維持在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之間。

可是浙東黨人還冇有開心太久,心中的那股子劫後餘生的感覺就隨著朱元璋的又一道聖旨而破滅開來。

隻見朱元璋麵色肅穆,道:“中書省左丞乃百官之首,統令朝中大小事務不可空缺一日,朕決定又中書省參知政事胡惟庸接任,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雖然看似疑問,但百官哪裡聽不出朱元璋話裡的堅定。

但是……

皇帝不是有意打壓淮西集團嘛?

怎麼現在又人命胡惟庸,做這個左丞相呢。

這個看似矛盾的決定,其實朱元璋是有著自己的考量。

一來,將李善長這個國公打發到禦史台的位置上去,可以打擊越發勢大的淮西集團;

二來,淮西一脈畢竟是自己的老鄉,也可以說是自己的親信集團,打壓的同時提拔胡惟庸,也不至於讓淮西黨人心寒。

而胡惟庸此人既有才乾,又不想李善長那樣野心極大,相對比較好控製,如此也就成了這場政治博弈之中唯一的既得利益者。

此時李善長雖然心有不甘,冇想到上朝前自己的一句客套話居然一語成讖,但在朱元璋的額凶威之下卻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而此時的胡惟庸卻是有點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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