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瓦鼓樓,慶春樓。
二樓雅間。
韓澡顯然是個老嫖客,才上了雅間,便有幾名姿色極品的女子圍了過來。
“韓公子,上次一彆,奴家簫技又有精進,不知公子可否隨奴家入房研究洞簫之技?”
陳寧:韓兄你小子玩的花啊,有點東西。
韓澡打個哈哈,道:“且不著急,今日在下帶我的好兄弟見見世麵先。”
“看酒。”
韓澡大手一揮,錢花魁和李花魁兩名姑娘便拖著羅裙起身,施施然走到屏風後取酒。
另一名張花魁便起身去取樂器。
趁此空檔,韓澡對陳寧道:“陳兄,小娘子們咋樣?”
陳寧笑嗬嗬的道:“不錯,質量上乘。”
“你小子有眼光。”韓澡笑道,“整個州橋最出名的勾欄在朱瓦,朱瓦最出名姑娘在慶春樓。”
“慶春樓有六朵花,韓某麵子大,今日這三位便是排名後三的三花。”
“不聚鼎?”陳寧脫口而出。
韓澡:“……”
陳寧:“抱歉,實在是韓兄這話太有誘惑力了,在下情不自禁便想起江湖傳說的三花聚鼎術。”
“怎麼個招式?”韓澡饒有興趣。
陳寧道:“不外乎三個妹子上下其攻,上中下三路齊齊入嘴。”
韓澡渾身一顫,臉上麵色微微一變,整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盪漾起來。
隻是想想,就很潤!
“可惜。”
韓澡歎息道:“能與其中一人共度良宵,還都多虧陳兄上次的詞,想要三花聚鼎,怕需要更厲害的詞,可惜啊可惜,在下雖有探索之心,卻無探索之實力啊!”
韓澡很開心,開心之處在於陳寧真踏馬是知己啊!
他本以為自己已是勾欄強手,想不到陳兄比我的知識還要淵博,慚愧。
陳寧好奇的道:“韓兄你說慶春樓有六花,為何隻搞來三個?錢不夠?”
韓澡笑道:“那倒不至於,我韓某人嫖娼……呸!我韓某人作樂,從不在乎錢。”
他略顯可惜的輕歎,道:“其餘三個不是錢就能搞定的,要看人。”
“隻要她們欣賞,非但不會收你錢,說不得還會贈你錢與你談心。”
韓澡一臉嚮往。
陳寧則是好奇,好奇這慶春樓前三的花魁究竟多大的本事,連宰相家的公子都不給麵子?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這麼個理,韓澡總不會傻到在青樓說:在下韓澡,家父宰相。
這說出來不是坑爹嗎?
韓澡神秘兮兮的對陳寧道:“據說慶春樓首魁還冇人見過,說是國色天香,隻見一眼,便能被勾了魂。”
陳寧疑惑的道:“這些年,就冇一人見過她?”
啥來頭?這麼牛逼?
韓澡搖頭道:“也不是,應當有個人見過慶春樓首魁,不過據說來頭很大。”
“上了冇?”陳寧問道。
尼瑪啊!
韓澡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和痛苦。
你這個人咋這麼粗俗啊!咱們好好的聊著風月,你開口閉口就一句‘上了冇’,這樣顯得你很下流啊!
若是被那首魁聽了去,你小子怕少不了要挨一頓毒打。
兩人說話間,那三名花魁已經回來。
桌上擺著琳琅滿目的酒水,多都是女兒家比較鐘愛的果酒。
大宋比較柔弱,和盛唐時不同,盛唐無論男兒郎還是美嬌娘都鐘愛烈酒。
到大宋這裡,無論男子還是娘子,都喜歡清淡的果酒。
桌上除了酒,還有各種茶水,名曰品茗。
相傳當朝官家就十分鐘愛品茗。
張花魁抱著琵琶走來,笑著道:“那奴來牽個頭,諸位不妨猜一猜奴家手中琵琶是取材幾年木的,猜的年代相去最遠的喝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