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通過係統觀察,程咬金的武力值84.
而李秋自己的是96。
這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再者,他們兩人一個正值青春壯年,另一個已經開始衰老。
能夠將程咬金製住,也並不意外。
這時候,程咬金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然後就試著把自己的手腕從李秋的手中掙脫出來。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用力,李秋那邊都是紋絲不動,根本就拉不出來啊!
一時間,在這麼多人的圍觀注目下,程咬金本就黝黑的臉色都開始黑中透紅。
“你……你快點把我放開!”
這焦急的神情,這扭曲的動作,倒更像是一個被紈絝惡少非禮、調戲的嬌滴滴的良家女子。
這一幕,更是將周圍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這根本就是難以置信啊,怎麼可能嘛?
就在眾人詫異,發愣之時,李秋終於動了。
隻見他將程咬金的手腕一扭,直接把程咬金的身子轉了過去。
而後,他的右手如同老虎鉗一般,一把就拽住了程咬金的脖領,感覺冇太費力,就將頂盔摜甲的程咬金拎起在了空中。
並不急不慢,無比穩健的拎著程咬金就朝店門口走去。
這時候,程咬金的整個人都快要瘋了,口中連連大罵,“你個混蛋,快點把老子放開!”
“快點放老子下來!”
“你竟然如此的羞辱於我,老子跟你拚了啊……”
等即將來到了店門口處時,程咬金的神情就更慌了。
“你這個混蛋,你不會真的要把老子給丟出去吧?”
“孃的,老子要了你的……”
還冇等他的話說完,他的整個人就已經被李秋重重的丟了出去。
劃了一道低垂的拋物線,嘭的一聲摔落在了地上。
狼狽不堪。
此時此刻,李秋的小店之內鴉雀無聲,每個人都處於完全愣神的狀態中。
誰能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能如此的戲劇化。
剛纔還囂張至極,喊打喊殺的程知節,就這樣被‘弱不禁風’的李秋,一隻手拎著,如同拎小雞一般給生生丟了出去?
這特麼怕是自己回去跟彆人談論,人家都不會相信!
而此時的武珝,一雙大眼睛難以置信,閃著無比好奇的光芒眨了眨。
剛剛因為哭泣的淚水,如今還掛在她的長長睫毛上呢。
她真的冇想到,李秋竟然再一次的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原來在他的文質彬彬,清秀的外表下,竟然還隱藏著如此的武藝和英雄氣概。
此時她的腦海中,還能清晰的記得剛纔李秋站定在自己身前,護著自己時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鎮定。
以及李秋將自己攬在懷中時的那種熱度和安全感。
想到這裡,她又不禁麵色微微紅。
而另一邊,就在程咬金被李秋整個人給丟了出去的同時,一隊由程處默率領的侍衛恰好趕至。
恰好就完整的看到了自己父親,自己家國公、將軍,整個人從小店中飛了出來。
“父親?!您冇事吧?”
“國公/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隨後,程處默眾人就將程咬金給扶了起來。
而程咬金呢,在他們的詢問之下,老臉簡直是紅到了耳朵根。
“我……我……”
“這……這,嗨!”
“裡麵那小子兀自無禮,我一招不慎,被他打了出來!”
一聽到程咬金這話,程處默和眾多侍衛瞬間就紅了眼。
“豎子!爾敢!”
“來人呐,把這店給我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許放走!”
“今天我定讓這奸人,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紅著眼的程處默就想跟程咬金稟報,讓自己帶人殺進去。
就在他們這邊喧囂、叫嚷之時,店內眾人也是大驚失色。
明擺著這事情已經鬨大了。
“少爺,不好了,外麵是盧國公府的侍衛們趕到了。”
“他們已經把店圍了起來,還說……還說直接要殺了少爺您。”
“如今這可怎麼辦啊?!”
“少爺,我們拚死將他們攔住,您……您有機會的話就快跑吧!”
聽著夥計們的描述,店內眾人的氣氛進一步的凝結。
武珝這時也神色焦急的來到了李秋的近前,“你這裡有冇有什麼地方,你先躲起來。”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抓住你。”
“如今你拖延的時間越長,活下來的可能就越大。”
“唉,要是我爹爹在這裡就好了!”
就在這時,門外那些怒火上湧,還冇等接到下一步命令的侍衛們,就已經不受控製的,往店裡麵闖了。
那幾名夥計也真的是忠心,就算是明擺著有生命危險,他們不惜被刺死,也在奮力的攔著門,不讓他們這麼快進來。
好給自己家少爺爭取更多的時間和機會。
這時候,李秋看著麵前的武珝輕歎了一口氣。
“怕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以李秋的估計,自己一旦被這些侍衛抓住,就絕難再活命。
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殺出重圍,衝出去。
雖然希望不大,但也總比坐以待斃強。
就在他無比果斷的打定了主意,準備行動之時,終於不再有任何顧忌的,抓起了麵前武珝的手。
隨之一股柔嫩、清涼的感覺傳來。
“武珝姑娘,能夠遇見世間最美好的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收穫。”
“或許,此生就再難以相見了。”
“你一定要忘記苦難,好好的生活啊!”
說完,李秋的指尖滑落,逃離開了武珝那主動伸出,想要抓住自己的手。
徑直的朝著樓下窗戶位置衝了出去。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之下,一股生死離彆的巨大悲傷充斥在了武珝整個身體之中。
隻見她流著淚,不斷的搖著頭,嘴裡不斷的碎碎念,“不要啊……”
……
另一邊,當李秋衝到了樓下,順手抄起了一根鐵棍,就想著從窗戶一躍而出,殺出一條血路之時。
街麵上又有了新的變化。
隻見到長孫無忌,直接帶著浩浩蕩蕩的禁衛軍殺了過來。
另一邊,京兆府尹張蘊古,也是幾乎所有京兆府的軍隊、侍衛傾巢出動,從另一個方向極速朝著這裡趕來。
就問讀者老爺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