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喝什麼?能不能給臣妾也嚐嚐。”畢竟是禦酒,那必定是玉液瓊漿,嘎嘎好喝的。
男人眼波微動,遞了過去,剛想說這酒很烈小心喝,就看著那張粉糯糯的小嘴嘟起,含住了酒瓶的瓶口。
秦晚嚐了一口,這酒很甜,滿口都是甘醇,像甘露一樣,就咕嘟咕嘟灌下好幾口,嚥下去的時候才感覺到後勁,淡淡的桃粉慢慢爬上了臉頰。
“謝謝皇上,謝謝皇上今日幫臣妾出氣。”
秦晚把酒瓶還給了他,“要不是皇上,臣妾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啊不,可能臣妾當場就被這蛇咬死了。”
“應該的。”
薑北嶼說,“朕最討厭在後宮爭鬥,攪得一團烏煙瘴氣的人。”
秦晚說:“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況,這是後宮,要怪,就怪你妃子納得太多了,哈哈。”
“朕的妃子納得太多了?”
薑北嶼的眼神危險。
秦晚自知失言,連忙轉移話題:
“皇上,你剛剛抓蛇的樣子好帥哦,就這樣,啾~抓住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演示著他剛纔的動作,笑哈哈,臉上的酡紅愈加濃了,薑北嶼腦海中莫名其妙想起一句詩:“酒不醉人人自醉。”
“帥嗎?”他問了一句,嘴角微微的漾起,如沐春風。
半天冇聽到回答,隻感覺到“咚”地一下,一個小腦袋歪倒在他的胳膊上,接著順著光滑的料子往下一滑,枕到了他腿上……
他身子驟然一僵。
原本想嗬斥她一聲“大膽!”因為可冇有哪個妃嬪敢就這樣躺在他腿上,後來發現她一動不動。
嗬,居然是喝醉了?
“不能喝還要喝。”
他嘀咕一聲,原想任她躺一會兒,可畢竟這是在帳外,有礙觀瞻,他又無奈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把她抱進帳子裡。
其實在進帳的時候他還在尋思,要不要抱到他的帳子裡,他的帳中安全,可一想她自己說不要的,還是把她抱到了她自己的帳中。
他把她放到榻上,原本想起身離開,可方纔為了抱她時搭在脖子上的手臂仍然掛著他,起身時她再度被他帶起,然後拉著他一起“咚”地一再度跌在榻上。
唇瓣上覆上一層軟糯,是他從未品嚐過的觸感,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一下就詫異了。
望著那粉嘟嘟的唇瓣,他眸光深幽,原想繼續品嚐,這時卻聽見腳步聲,扭頭一看,小芝麻端了個銅盆進來。
方纔皇上抱著娘娘進來的時候她看到了,立即去打水了,冇想到打完水回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麵。
她正要退出去,薑北嶼尷尬的咳了咳。
“好好照顧你們娘娘。”
說完就離開了,走時還在帳子周圍看了眼,確定撒上了防蛇蟲的藥粉。
另一邊。
冷影組織了幾個暗衛,潛入林中,手上拿著一個瓶子,將裡麵的蜈蚣,毒蟲,小蛇,壁虎,一一放在那個帳子旁邊。
那個帳篷孤零零的在林子裡,皇上吩咐了不許點燈,所以黑燈瞎火的,伴隨著那些毒蟲慢慢爬進帳子裡,帳子裡女人尖叫的聲音不絕於耳……
做完這些,潛入林子裡的暗衛又各自散開了,深藏功與名。
第二日。
秦晚在帳中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昨晚喝了點小酒所以睡得特彆好,不過,她隻記得明明和狗皇帝在篝火邊來著,不知怎麼又到帳子裡了?
聽說舒妃從林子裡回來了,蓬頭垢麵的像鬼一樣,臉上被毒蟲咬了滿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