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較量,江酒掙脫了幾下無果,不得不放棄,抬眸冷睨著他,一字一頓道:“陸先生,咱們這種姿勢是不是太過曖昧了?雖然是成年人,能夠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
陸夜白沉了臉,他惡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道:“你那好姐妹剛纔給我下了藥,然後自己跑了,她闖下的禍,你這個做朋友的替她收拾似乎也很正常。”
“......”
他的意思是說,他要......睡她?
無恥!
“放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哦?”陸夜白挑了挑眉,伸手勾起了她白皙尖瘦的下巴,如凝脂般的肌膚在他指尖摩擦,碰撞出了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涼意,纏綿入骨,似撩撥了他心底那根最柔軟的弦,餘音陣陣,如煙花綻放,刹那璀璨。
這個女人,能勾起他內心的躁動。
“不知江小姐怎麼個‘不客氣’法?要不,施展出來給我看看。”
“登徒子。”江酒輕呲了一口,膝蓋猛地彎曲,迅速朝他雙腿頂去。
男人在怎樣的情況下最脆弱?
比如......現在!
如果此刻遭受到了致命一擊,定能給他一個終生不忘的教訓。
然,她的速度快,他的速度卻比她更快,這男人好似提前猜到了她的意圖,在她提腿的刹那,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膝蓋,然後用力一扯。
‘啊’
一條腿支撐不了身體的平衡,她因著重心不穩直接朝後仰去。
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後背冇撞上牆,卻觸及到了一片柔軟。
emmm
她......直接摔進了沙發內,鬆散的彈性,在身體落下的瞬間還彈跳了兩下,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像是在無言的邀請一般,充滿了致命的魅惑。
她下意識撐起胳膊,試圖翻身下地,可,那男人如同鬼魅一般,每每都能快她一步。
於是,她的雙臂被縛了,確切的說被身上的男人捏住固定在了頭頂。
好大的力氣,她試圖掙紮了兩下卻紋絲不動。
“既然江小姐主動,那陸某就不客氣了。”
“......”
主動你妹!
你他媽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孃主動了,明明是你丫帶著我轉了一圈,然後將我給推倒了。
江酒被他給氣笑了,罵道:“不要臉的狗男人,平日裡不是裝薄情寡義麼,這會兒怎麼不裝了?還不近女色呢,他媽見到女人立馬現出原形了,禽獸起來連豬狗都不如。”
“......”
陸先生被她罵得狗血淋頭,奇特的是他不但冇生氣,反而輕輕地笑了。
低沉悅耳的笑聲從他腹腔裡發出來,激起了一陣陣回聲,似勾魂的曲兒,帶著穿透靈魂的致命吸力。
這纔是這女人最真實的性情吧,如同帶刺的野玫瑰,又似長滿了利爪的貓,桀驁不馴,狂野張揚。
這世上有數不清的女人想要染指他,可這個女人倒好,明明已經躺在他身下了,卻好似吞了蒼蠅噁心到她了似的,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
秦衍那小子果然有眼光,看上了這種率直野性的女人。
隻是,他如今也對她產生了興趣,該怎麼辦呢??
他從不委屈自己,但凡是他看上的獵物,就冇有拱手讓人的可能。
“江小姐罵得這麼貼切,我若不禽獸一番,豈不辜負了你掏心窩子的評價?”
“......”
江小姐著實被氣到了,胸口不斷起伏著。
天,這世上居然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同樣是秦家的孫子,一個內孫一個外孫,秦衍溫潤如玉謙和有禮,這狗東西怎麼就如此混賬可恥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