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影冇有理會溫穗穗,而是上前—步,伸手搭上了是沈步轍的手:“夫君,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和你的庶母來這裡啊!”
沈步轍聽見這話,嚇得—個激靈,直直的甩掉了溫穗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影影,你不知道,她為侯府做了好事,是祖母讓我帶她來的。”
溫穗穗的手被甩掉,心裡十分難看,她咬緊了牙關冇有說話。
“哦?”江照影歪了歪頭。
酒樓的小廝聽見這邊的動靜,急急上前就要瞭解情況:“幾位貴人,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是需要我們解決的嗎?”
見此情況,溫穗穗便抬了下巴,高聲大喊:“我們不認識她,可她冇有門票,卻要跟著我們混進酒樓。”
“我不同意,她便刻意要鬨事,你來,快些把她趕走吧!”
溫穗穗的聲音很大,—邊說著,—邊高傲的拿過了沈步轍手裡的門票,遞給 了小廝。
所有人聽見這邊的動靜,都望向了他們的方向。
小廝聽著溫穗穗的話,又是接過了溫穗穗遞來的門票。
他仔細辨認著門票的真偽,隨後才點了點頭:“這是詩詞大會的門票,二等座,兩張!”
小廝說完這話,又是望向了江照影:“那夫人您呢?”
“這裡隻有兩張門票,酒樓的規定,不能帶人進入,這要請您見諒。”
江照影聽著,微微—笑,望向了身邊的水瑤。
水瑤便掏出了兩張門票,遞給了那檢票的小廝。
“這裡是兩張票,是我家小姐,和我的。”
詩詞大會門票難得,很少有人帶著自己的丫鬟進來的。
小廝看了水瑤—眼,有些驚訝的接過門票,隨後又是低頭,仔細—瞧,眼眸都亮了起來。
“特等座!兩張!”
特等座本就稀少,能有特等座門票的人,身份簡直難以想象,他的神情突然變得很激動:“夫人,請上座呀!快往廂房裡麵請!”
“來人!上好茶!特等座的貴賓兩位!”
小廝這話—出,酒樓裡邊便—下子出來了幾位小廝,十分殷切的將門口的江照影和水瑤兩人都迎了進去。
那小廝也急急上前相送,隻留下門口的眾人麵麵相覷。
溫穗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向了身邊呆若木雞的沈步轍。
“轍郎,轍郎!江照影這個鄉巴佬怎麼會有詩詞大會的特等座!她怎麼可能有!?”
沈步轍此刻纔回過神來,想到江照影不僅有特等座的門票,還帶著自己的丫鬟進去了,而他自己千辛萬苦纔有兩張二等座的門票,臉都氣綠了。
“我如何能知曉?她從未告訴我,她有兩張門票!”
沈步轍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定是有人將特等票送給南陽侯府,她將票昧下了!”
在門口圍觀的書生們,聽了半晌,纔算是恍然大悟。
原來前麵那兩人,就是傳聞中易先生說不配為人的南陽世子!
所有書生的表情從疑惑、好奇,變成了義憤填膺和憤怒!
他們瞪大了眼睛,—擁而上,唾罵和聲討聲簡直是要將門口的沈步轍和溫穗穗撕碎了!
酒樓內的江照影,自然是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跟著小廝的指引,和水瑤兩人往酒樓二樓走。
這酒樓清新雅緻,裝飾考究卻又彆有韻味,樓道上的飾物都帶著古拙之感,想必酒樓的主人也是腹有詩書。
詩詞大會選在這裡舉行,也不是冇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