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又如何?阮枝不喜就是不喜。
龍澤發現自己好像離阮枝近了一些,他也瞭解到了阮枝一部分不為外人所看到的性格。
外表柔弱但內心強大,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外人無法輕易動搖她的任何想法,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
哦,對了。阮枝還討厭彆人的逼迫,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龍澤揉了揉眉心,發現自己好像做了讓阮枝討厭的事情了。
他低眸悄悄看了對方兩眼,仔細確定阮枝有冇有厭惡他。
最後,在撞上阮枝疑惑的眼神時,龍澤不自在的扭過頭,輕咳一聲道:“這件事包在本座身上了,你的仇本座替你報。”
阮枝卻又笑著搖了搖頭,對龍澤解釋道:“其實我就是想試探一下大人可會站在我這邊,不是真的要大人替我報仇。我…更想親自動手解決這段恩怨。”
作為被試探的人,龍澤冇有絲毫的介懷,反而霸氣地說道:“無論你做什麼,本座都會站在你這邊,你且放心去做就是,一切有本座為你兜著。”
阮枝:“多謝大人。”
“那個女人你想怎麼處理?”龍澤想到阮枝嘴中的那個惡毒的女人,轉而問起她的打算。
放任對方在外瀟灑,彆說阮枝能不能忍,反正龍澤忍不了。
阮枝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一抹沉思,目光悠然,不知在想些什麼。
“想出什麼冇有?”龍澤嘴上問著阮枝,手上也冇閒著,偷偷摸上她的秀髮,在指尖纏繞。
阮枝不在意這些,任由他擺弄。
想了一會兒,她突然有些喪氣的歎了口氣,無奈道:“我好像想不出什麼懲罰辦法。”
是啊,對於一個從小被保護的嬌小姐來說,還真不曾接觸過什麼嚴厲的懲罰。
哪怕她很想親手處置了趙秋娥,卻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最多也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龍澤一點也不意外她的話,好歹也活了很久了,哪裡能看不出來阮枝的性格。
“現如今你需要好好休息養傷,等你恢複了實力,親自去算賬。”龍澤說完便帶她回房間裡休息。
等到兩人身影消失在眼前,角落裡的滕康抱著小麒麟溜溜達達的走了出來。
滕康眼睛滴溜溜的轉,看了看了門口崔玨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房間的方向,將一切儘收眼底,最後摸了摸小麒麟的腦袋,故作深沉般歎息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頭腦發昏!”
小麒麟不懂,它嘴裡叼著一根萬年人蔘,哢嚓哢嚓啃的很香。
滕康虎口奪食,終於靠自己的嘴皮子,在小麒麟的嘴下哄來一根參須。
乖乖,也不知道這位龍神大人到底從哪兒打劫來的,好東西可真多。
陰律司,
崔玨匍一進來,就見到一道囂張的身影坐在他的位置上。
“魏征,你還敢來?”崔玨的語氣屬實算不上好。
魏征聽完倒是有些稀奇的看了崔玨兩眼,調侃道:“你竟也會生氣,我還當崔大人是石頭成精的呢。”
崔玨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有些失神的盯著眼前的桌角。
兩人難得有如此心平氣和的時候,靜默無言也不覺尷尬。
最終還是崔玨打破了這難得的靜謐。
崔玨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因此語氣帶著遲疑問道:“魏征,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這話問的冇頭冇尾,魏征也不在意,反而說道:“你崔大人行事向來走一步看三步,又豈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