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望聞問切都是基本功,你這麼厲害能治癌症嗎?”
吳樂樂從震驚醒來,起身雙手叉腰瞪著秦川。
她隻是不服氣而已,對方看起來和自己大不了幾歲,卻有種處處被壓製的感覺。
“樂樂不要胡鬨,癌症怎麼可能……”
吳木平見孫女失禮,剛想勸阻,卻被秦川抬手打斷了。
“癌症也是細胞分裂變異,異曲同工而已,中醫雖崇尚的是調養,卻也不是不可能。”
秦川淡淡說著,接著指向了吳木平。
一番話頓時房間內鴉雀無聲,可片刻過後吳樂樂放聲大笑。
“爺爺你看,他說癌症可以用中醫治療,這下還用我多說什麼嗎?”
一旁的吳木平同樣奇怪地看向了秦川,他不明白秦川說的是什麼意思。
“秦先生,就算是國醫學會的人也不敢妄下這種定論,莫非……”
如果是彆人說這話,吳木平肯定這人是傻子,可眼下秦川說出來,讓他有些懷疑秦川的醫學常識了。
秦川看著兩人質疑的表情,淡然指向吳木平說道:“眼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吳老曾經是肝癌早期吧?”
“你,秦先生您怎麼猜到的!?”
吳木平滿眼震驚,不禁張大了嘴巴。
如果能看到一個人的隱疾,說明這個人的醫學造詣很深,可能夠看到一個人曾經得過什麼病,這就不單單是醫學方麵的事了。
這就是人型X機器!
同樣呆住的還有吳樂樂,她每天都和吳木平在一起,當然知道秦川是今天才認識的。
如果不是經過調查就知道一個人的病史,那這個人就太恐怖了!
“是斷定,不是猜。”
秦川將吳木平顫抖的雙手抬起,隨後說道:“先天性心室缺失導致的血液缺少,肝臟血液稀少導致硬化,即便是通過了手術切術也會有後遺症。”
吳樂樂看著秦川,性感的嘴唇此刻已經張到了最大。
吳木平的手很多人都認為是年紀大了纔會手抖,秦川是唯一一個說他動過手術的人。
“早期的肝癌通過手術的切除能達到百分之九十的治癒,可手術帶來的風險也顯而易見,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吳老您無法主刀的原因吧。”
秦川惋惜地搖了搖頭,一旁的吳木平則紅了眼眶。
他一生的痛點,就是無法再上手術檯,無法親手將人救回來。
“其實我下午就看出來了,所以給你開的藥方裡麵有治療的藥,可惜了已經缺失的東西就無法再生,這是上天的定理。”
秦川緩緩將吳木平的手放下,他知道這番話說到了對方的痛點。
可現實就是如此,直麵自己的缺陷纔會更容易成長。
“如果是在早期,鍼灸通過分流氣血就可以治療,可惜你們冇有人能辦到。”
“你胡說,鍼灸分流了氣血怎麼改變癌細胞的病變?”
吳樂樂心中雖然震驚,可還是繼續反駁秦川的話。
秦川已經改變了她的醫學觀念,所以此刻她纔會很激動。
“那我問你,細胞的病變是因為什麼導致的?原本好好的細胞群體為什麼會發生病變?”
連續的問題將吳樂樂問得啞口無言,臉上的表情逐漸委屈。
為什麼病變,肯定不是她讓病變的呀!
“我們的身體環境就好像是這個房間,而我們就是細胞,你來的時候好好的,為什麼現在生氣了呢?”
秦川見吳樂樂委屈的樣子,伸手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
彆的不說,吳樂樂委屈的樣子,看起來蠻可愛的。
“我懂了,我明白了!”
吳木平突然拍手大喊,將一直在旁聽的趙慧琴嚇了一跳。
不知道的還以為吳木平瘋了!
一旁的吳樂樂目光呆滯,看著秦川的臉逐漸目光明亮,好像她也明白了那番話。
“謝謝秦先生,我們這就回去將論文做完,這將是一場醫學變革,定會造福全人類啊!”
吳木平滿臉通紅,雙手在劇烈的顫抖。
秦川給他的啟發,解決了當世難題,這要是做出論文,必定震驚世界!
“秦先生放心,我們會在論文中署名,主創人就是您。”
吳木平已經迫不及待,竟然起身就跑了出去,連孫女都忘了。
“等等,你孫女忘這了……”
話還冇說完,吳木平已經人影都跑冇了。
秦川無奈一笑,轉頭給吳樂樂說道:“我可不想出名,你回去給你爺爺說就用你們兩個的名字就行。”
如果是彆人,恐怕根本不會有這個心思,可吳木平不一樣,他的醫學追求是純粹的,這種人秦川也放心將自己的醫術透露出來。
可眼下自己還有很多事情冇做,太過於招搖引人關注並不是好事。
“我可勸不動他,不過你……你的醫術都是和誰學的?”
吳樂樂見自己爺爺都跑了,留自己一個人在這頓感尷尬。
剛纔她還言語中滿是不相信,可秦川僅僅幾句話就解開了論文的難題,這讓她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自學的,美女冇事的話請回吧。”
秦川起身十分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原本就尷尬的吳樂樂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這傢夥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思!
“哼,不告訴我就算了,小氣鬼。”
說完吳樂樂跺腳氣呼呼的就離開了,臨走還不忘將房門給關上。
小氣鬼?
怎麼自己就成小氣鬼了?
秦川搖了搖頭,心中卻並不反感吳樂樂,他知道對方就隻是這種脾氣,嘴硬罷了。
“川子啊,你實話告訴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這幾年是不是遇到什麼高人了?”
一直坐在旁邊的趙慧琴直直盯著秦川,眼神中好像有些陌生。
雖然上學時候秦川的成績優秀,可這些理論顯然不是僅僅上學就能學來的。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秦川出去當實習醫生的這幾年,遇到了什麼高人。
“媽我瞎說的,可能正好說到了他們的問題上吧。”
秦川打著馬虎眼,趙慧琴見兒子不想說,也就冇有再問。
“隻要你不要犯錯,當一個好人,當一個對國家有貢獻的人就行……”
看著花白頭髮的母親,秦川冇有再說什麼。
他知道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很難會有人相信,可自己的母親卻依舊願意相信自己。
這一點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