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啊!”
陳東很冤枉。
“我不打算占她便宜!”
“那你乾嘛脫她衣服!”
陳東看著寒飛雪。行,站起來身,陳東背過身。
“你檢查她的胸口心臟位置有冇有傷口。”
寒飛雪聽了之後,半信半疑的揭開了寒飛淩的胸口的衣服。因為襯衫比較寬鬆,揭開鈕釦之後,寒飛雪就看到了寒飛淩裡麵的內襯。網上推去,寒飛雪的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起來。
在寒飛淩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條類似蜈蚣長的傷疤。彎彎曲曲,令人覺得觸目驚心。這看起來,就一定是接受到大型手術!
“她的胸口有傷!”
“那就是了。”
這一下,陳東十分篤定了。
寒飛雪急忙追問:“你什麼意思?”
“知道裹心機嗎?”
寒飛雪的臉一白。
她作為一個SSS級彆的殺手,怎麼可能不知道裹心機是什麼東西。這是一種由歐美研製的殘忍武器,將一個人正常的心臟挖去用製作精密的電子儀器代替原本的血肉心臟進行跳動。這是外國組織一些頂級殺手的控製,防止他們為了逃跑。不過這樣一來,就更加方便了命令了下達。
想殺死一個人,直接編輯成數據朝著那個人的人工心臟輸送指令就行。一旦電子儀器接收到指令,就會命令大腦神經去做相應的事情。
“她剛纔之所以動作木訥,是因為她和體內的數據起了爭執,心臟通過電腦在操控她的大腦。但是她不願意去服從,兩隻之間的乾預,雖然人工心臟更勝一籌的,但是相當於原本能發揮百分之百的東西,隻能發揮出百分之四十五。”
寒飛雪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她總算是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可是,他們真的好可惡!”
“想要拿掉這個儀器,必須安回你妹妹原本的心臟。眼下光憑我們是不可能的,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先等她醒過來。一切事情,從長計議。”
而且,陳東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這個寒飛淩。畢竟對陳東來說,從寒飛淩身上掉下這個令牌是陳東苦尋多年的東西。
“那成吧。”
寒飛雪點了點頭。
安置好寒飛淩,陳東就回去了。進了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唐如月好唐如歌兩姐妹正在客廳裡裡麵看電視。
唐如月看到陳東。
“你乾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陳東隨意找了個理由。
“我出去買了點東西。”
唐如月好奇的看著陳東空空如也的兩隻手,問:“那你的東西呢?”
“這附近的超市冇有我要的東西。”
唐如月點了點頭。
“我先進房間休息了。”
陳東說完話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間門,倒是阻絕客廳裡麵傳來的電視聲音。
陳東從口袋裡麵掏出了從寒飛淩身上的一個牌子。
“天網。”
陳東看著這個牌子眼眸微眯。
俄國的某一座雪山上,那件事情發生到至今陳東都冇有忘記。那麼清楚,午夜夢迴,都清晰的呈現在陳東的腦子裡麵。他和那個男人不管怎麼樣都有一段恩怨去了!
陳東沉住氣,忍耐了內心的焦躁。等著吧,他們再見麵的那一天不遠了。
陳東將手上的牌子緊握,修長的關節骨漸漸泛白。
隔日。
陳東在接了寒飛雪的電話之後就離開了唐如月的家。本來唐如月都買好了陳東的早餐,但是陳東根本冇有時間吃她的早餐。隻能惋惜的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看著陳東急匆匆的身影下了樓梯。
“姐姐,這個哥哥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
唐如歌咬著包子問。
唐如月搖了搖頭。
她也不知道陳東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陳東是個好人。在火車上,在火車站。如果不是陳東,她就根本冇辦法擺脫那個趙坤。
想到陳東厲害的地方,唐如月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姐姐,你臉紅了。”
“我冇有。你一定是看錯了,趕緊吃早餐。”
“嗯。”
陳東進了出租屋的時候,寒飛淩已經坐在了客廳裡麵的沙發上。清醒的寒飛淩臉上多了一分英氣,不過也夾雜著戾氣。她看著陳東的時候,眼裡多了一分殺氣。
“吃點東西。”
寒飛雪走了過來,將水和麪包放在了寒飛淩的麵前。
陳東走了過去,徑直的在寒飛淩的麵前坐下。眯著眼,將寒飛淩從頭到腳的打量。
“此次的任務,應該就是為了殺掉我吧。”
翹著二郎腿,陳東直言不諱的說道。
寒飛淩淺淺的抿了一口水,對於麪包這種食物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看著陳東,她心裡更多是想殺之而後快的意念。
抽出藏在鞋子裡麵的匕首。
寒飛淩就趁著陳東不備的時候朝著陳東的脖子上滑去。陳東的頭偏了偏,鬢角邊的頭髮就會寒飛淩斬落了幾根。
“你的確是個合格的殺手,和你姐姐一樣。”
手擋住寒飛淩的胳膊,陳東眯著眼睛說道。
寒飛淩憤怒的吼道:“彆把我和我姐姐相提並論。陳東,我不管你是血神也好,還是殺神也好。總之今天,我就要報仇!”
寒飛淩更想上前一步的時候,寒飛雪槍裡麵的麻醉針就朝著他的脖子射去。寒飛淩隻覺得整個人的身體都不斷在麻痹,漸漸的朝著地上倒去。
陳東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寒飛淩。那是能從寒飛淩這雙眼睛裡麵感受到,寒飛淩非常牴觸陳東的靠近。
“把她抱進房間裡麵吧。”
寒飛雪對著陳東說完。
下一刻,陳東照做將寒飛淩抱進了房間。放在床上,對著寒飛淩仇恨的眼神做了深究。
“我問過她,她說此次回國的目的就是來殺你的。”
“理由。”
陳東可不記得自己和寒飛淩有過任何的交際。
寒飛雪看著陳東的眼裡,多了一分複雜。說:“我知道你知道天網,也知道你被人冠以消失的事情吧?”
陳東點了點頭。
“那場交戰中你有冇有殺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
陳東記不起來。可是說到女人,陳東的腦子裡麵浮現了另外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