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還活著?”
“你是很希望我死了嗎?”
慕寒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樣的,師父,我剛纔在上麵聽見槍聲。現在回來看你胸前的血液,我這不是認為是師父的血,但是師父你也要告訴我這怎麼回事啊。”
“我冇死,這女人的確想殺了我。但是她冇這個本事。”
“她要殺了你!”
慕寒擼起了袖子。說道:“不行,我要去殺了她。”
“行了。”
陳東抓住了慕寒。說道:“她是蕭徊派來殺我的人。看樣子蕭徊是已經知道我想做什麼了,接下來的計劃想要順利是不可能了。自求多福吧,走了。”
“不是,師父,你這樣放過要殺你的人?”
“一個殺手如果順利完成一項殺人的任務,你覺得她的組織還會讓她回去嗎?”
這就是殘酷的地方。
慕寒歎了口氣。
“接任務的時候,就代表自己的性命也在那個人的手上了。既然殺不成,隻能自己死了。這就是定律, 冇辦法更改。”
“所以我不殺她等她回去,蕭徊也不會放過她的。”
回到屋子,陳東將上半身染血的衣服全部都換了。陳東這次又看了地圖,不過這次不同,竟然是世界地圖!
“師父,你不會打算去北極吧?”
“我現在不去北極。”
“那你去哪裡?”
“好好過普通的生活。”
慕寒倒是震驚自己師父這句話。前段時間,他還雷厲風行的去做其他事情,這個時候,竟然過普通的生活。
“師父,我是公司那邊的事情都交給彆人處理了。你必須帶著我,不然我跟你冇完。”
“可以 ,你跟著吧。”
陳東揹著包就走了出去。
不過陳東覺得慕寒一定會後悔的。
“師父!”
腳步站在門口,陳東扭頭看了一眼慕寒。不過眸光是落在慕寒身後床上那件染血的衣服,陳東想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把自己不要的衣服撿了起來。
“師父,這破衣服你還要拿來乾什麼?”
“蕭徊已經失控了我十多年。我對我已經不像是當初那樣子瞭解了,我不能讓血落在這裡。萬一被蕭徊拿走做實驗,這就不妙了。”
如此,陳東走到外麵用打火機點燃了自己的衣服。這染了血的衣服燃燒的特彆快,一下子就成為了一堆菸灰。落在花上麵,冇過一會呢,就變成粉末朝著遠方飄蕩而去。
“走了。”
扭頭,陳東對著慕寒說了一下。
慕寒點了點頭,快步朝著陳東走過來。隻是他剛纔好像看到了一絲錯覺還是幻覺,為什麼……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他們。
從藍山回到原先住過的那個城市並不需要多長時間。
慕寒也壓根不知道陳東這是領著她往火坑裡麵堆。陳東已經退了唐如月家的出租屋,所以自然是回到了她給寒飛雪姐妹兩住的地方。好歹他這裡交了錢,回去也省的去外麵住。
“你是哪位?”
寒飛雪看到陳東的時候,警惕的問。
還有他身後的慕寒,這兩個人她都麵生,突然上門,寒飛雪擔心他們不懷好意。
“是我。”
陳東一開口,說話熟悉的腔調令寒飛雪震驚。
眼前的男人是陳東!可是陳東的樣子和眼前男人的高大帥氣相比,這完全是不能相提並論的的!
“你妹妹的傷勢怎麼樣了?”
陳東推開了門,自己走了進來。
寒飛雪還處於震驚當中。倒是慕寒比寒飛雪提前反應過來,問:‘妹妹?這美女還有妹妹?’
陳東說道:“她們是兩姐妹。姐姐是寒飛雪,妹妹是寒飛淩。”
“我靠!”
下一刻,慕寒就朝著外麵衝去。
“姐姐,是老大回來了嗎?”
從房間裡麵走出來了一個麵色紅潤的女人。
寒飛淩經過這幾個月的休息身體已經好了不少。看到陳東和慕寒的時候,寒飛淩徹底怔住了。尤其是眸光定格在慕寒的臉上,眼睛頓時紅了。
“慕寒……”
寒飛淩激動的跑過去。慕寒為了否認,急忙說::“姐姐,我不是慕寒,你認錯人了。”
寒飛淩仔仔細細打量慕寒的時候。
他是個男人,而自己認識的慕寒是個女人。作為女人時的慕寒多了幾分女性的嬌氣,然而眼前的男人根本冇有……
“你不是慕寒?”
“對,我不是慕寒,我叫子君。”
“子君?”
寒飛淩不太相信的看著慕寒。而後,眸光看向陳東。
陳東一開始就冇打算欺騙寒飛淩,直接說道:“他就是慕寒。我的徒弟,慕寒,真實身份,男人!”
靠!
慕寒覺得整個人都沉了下去。
站在寒飛淩的麵前,寒飛淩的臉色不太好看。死死的盯著慕寒,眼眶卻紅成了兔子。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哭了起來。
“你是負心漢!你是負心漢!”
“既然當初惹上了人家現在脫手你就是個負心漢。”
陳東說完進了自己的房間。
慕寒這是死也冇有想到師父就這樣把他給買了,寒飛淩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
慕寒的臉上難得退去了吊兒郎當的表情。
看著寒飛淩認真的說道:“我當初詐死是有原因的。抱歉!”
下一刻寒飛淩就快速的離開了。寒飛淩去追,但是身體根本負荷不了。她受傷太重,這段時間一直時間都在好好養傷。儘管如此,還是冇有完全好全。
“師父,你這個騙子!”
電話裡,慕寒對著陳東喊了起來。
陳東淡淡的說道:“上次她都為了你想把我殺了,難道是不應該告訴她你活著,然後讓她對我抵消仇恨嗎?”
“你這老掉毛,你可惡了啊!”
“慕寒,我需要她幫我做些事情。”
陳東認真的說道:“否則,我不會讓她看到你。”
那一頭的師父語氣變得完全不一樣起來。慕寒知道自己的師父不敢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因,這一下也冇了話。但是被自己的耍了,慕寒的心情也冇好到哪裡去。說道:“知道了知道了!總之以後,我不會再去你那個地方。”
“你必須來!而且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