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聽他亂說!”
“咱們這麼多人加起來還怕他一個陳北山不是?”
“欠款的這事情彆著急,等我們生意回血後,一定會按照規定時間打款的,大家不要著急好不好?”
兩家人的家主那叫一個焦頭爛腦的,這一口氣拿出這麼一大筆欠款,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他們試圖想要聯合這些富豪,一起來抵製陳北山。
可大家又不是傻子!
一個是香城猛虎,一個是要垮台的小家族。
該搞誰,他們難道不知道嗎?
“草泥馬!張正龍,老子就在這裡說清楚,你要是不給錢,看老子不玩死你啊?”
“呸!就這種貨色也想和陳董搞?彆人隨隨便便動動嘴皮子,就能把你們搞得垮台,還想和他頑抗到底?您配麼?”
“打款打款!要不然老子絕對讓你後悔終生!”
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不想再逼得這張正龍打錢,過了今天晚上,他們給出去的錢絕對會打水漂!
這很多錢可都是他們銀行抵押貸款的真金白銀啊!
要是不給,他們拿什麼去補這個空缺?
“這張家平時不是很耍橫嗎?現在好了,陳董一怒,看他們這慫樣!”
“我本來隻是想看看今晚是不是有什麼大項目的,哪知道竟然出了這麼一出大戲,笑死我了!”
“說起來也是這張家犯賤哦!要是早早就把張娟嫁給陳木,哪裡還有這等事?”
“就是就是!張娟嫁給陳木之後,他們小兩口搞什麼,陳北山也都不好插手了!”
無數人幸災樂禍的看著眾多張家人。
至於楚家。
嗬嗬,這種商業間諜,誰他媽願意去看?
隻能說是活該!
張家眾多人聽到這話後,頓時一個個都是滿臉羞憤。
尤其是張正龍和楚夢,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得了!
要不是他們高高在上想著吞併北牧集團,哪裡還有這麼多事情啊?
早把張娟嫁給陳木,他們早就是北牧集團的座上賓了好吧?
哪裡有這麼多事啊!
可他們在這種場麵怎麼會承認這是因為自己?
於是,這就把氣撒在了張娟的身上。
“你這蠢貨東西,要不是你想著搞那麼大的事情出來,早早就把自己嫁給陳木,哪裡有這麼多事情啊?”
“要不是你,我們至於這樣嗎?”
楚夢低聲吼罵著張娟,“等回去後,看我不收拾你!”
這個時候,張正龍倒是理智多了,他瞬間就想到了破局的辦法!
“陳董,陳董,對不起,對不起,之前都是小女的錯,我代表張家跟你道歉!”
“至於小女的錯誤,我做保證,讓她立馬和陳木完婚!”
“而且,我們張家願意做牛做馬,為陳董您做事!”
“隻求您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小孩子不是很懂事情,求您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聽到這話,頓時陳木也是猛然抬頭,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樣,“對對對爸,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一定會好好適應集團業務,和娟娟結婚之後,一定會加倍,好好孝順您的!”
事關乎於生存。
張正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轉眼就把女兒給賣掉了。
不得不說!
這他媽的真是個人才!
眾多人聽到這話後,不約而同的頓住了手,麵麵相覷,重新把目光看向了陳北山。
陳北山不就是因為惱怒陳木是一條舔狗才把他趕走的嗎?
現在轉眼就把女兒送出去,豈不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打壓張家,敲個警鐘什麼的都做到了。
陳北山應該也會放手了吧?
“爸,我不要嫁給陳木,他就是一條舔狗,!”
“還有他爹,就是一條老舔狗,你為什麼求他!”
在張娟的心裡,她根本就不願意嫁給那什麼陳木。
打從心裡,她就是把這陳木當成了一條狗的!
怎麼可能會和他結婚?
就好比,你會讓一條狗去C你?
一想到這畫麵,張娟差點冇吐出來。
“我根本冇有錯,你不能這樣做!”
“你是不是因為妒忌陳木舔我腳不給你舔,你才惱羞成怒的?”
“我給你舔還不成嗎?”
臥槽!
聽到這話,所有人瞬間被雷到了!
差點冇把膽汁都給噴出來!
尼瑪的!
簡直是造化鐘神秀啊!
神操作!
你特麼的,完全是嫌死的不夠快對嗎!?
儘管身在香城的所有人都知道!
當年的陳北山的的確是一條老舔狗,還真舔過他前妻的腳來著……
但是!
你特麼的,你也不看看他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
在這種場合下揭這隻香城猛虎的傷疤。
你特麼的分明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啊!?
還是嫌自己九族滅的不夠快啊!?
簡直是臥槽!
張正龍和楚夢嚇得臉都白了,幾乎是齊齊出手,一人一巴掌的往那張娟的臉上扇了過去。
“你這死丫頭!”
“你是想還害死我們全家九族不是!啊?”
“蠢貨,老子當時就應該把你掐死的,你這傻缺東西!”
“趕緊跪下給陳董道歉啊!”
無數張家人瞪大眼睛,恨不得把這張娟活生生的掐死!
你他媽的!
這尼瑪的就是在火上澆油啊!
這是要徹底把陳北山給激怒啊!
原本張正龍是有很大的把握能成的,畢竟陳北山自己就這樣,肯定不會過多要求陳木怎麼的。
可他萬萬冇想到。
自己這蠢貨女兒,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作死的秀神操作!
尼瑪的!
你要死彆帶上我們好啊!?
看到陳北山臉上的所有表情全部散開,化為平靜的時候。
眾多人心頭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句,“張家徹底玩完了!”
可就在這時!
“陳北山,你他媽好大的膽子啊!”
正當他準備重新下台的時候。
一道驚天動地的怒吼聲,徹響整個大廳!
近乎於潑婦般的聲音,瞬間在這一刻炸開了鍋!
無數人扭頭看了過去,就見到一個化著妝,頗為美豔的中年女人踩著高跟鞋,帶著一個個保鏢走了進來。
她眉角的上揚,那張臉龐,儘顯氣憤和冷色。
“陳北山,你他媽是瘋了嗎?”
“誰給你的膽子,敢把我木兒逐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