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陳北山這話一出口,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臥槽!
這尼瑪的,大新聞啊!?
“臥槽,這個瓜吃的有點大了啊!堂堂北牧集團的董事長,頭頂上竟然一片的綠油油!?”
“我日!這尼瑪的,我本想看的是父子恩斷義絕的一幕,哪知道這竟然……”
“大新聞大新聞!這個新聞,絕對尼瑪的,可以上頭條啊!”
周敏也是難以置信,瞪大眼睛,指著陳北山,怒吼道,“陳北山,你他媽瘋了不成!?”、
“這是你親兒子啊?!”
陳北山不屑的一笑,也冇和她解釋,“我是不是O型血,想必在場的人都知道不少的,而這陳木是不是A型血,相信也有不少人記得起的,是吧?”
聽到這話,頓時,不少的富豪好像是想起了某些大事,“我記得,好像三年前陳董好像是被人用槍擊傷,大出血,在醫院血庫裡找不到O型血了。”
“我記起來了!好像這是一個熱心小夥捐的血,要不然的話,陳董事長怕是得失血過多而亡!”
“諸位還記得五年前陳木飆車出車禍的大出血事件不?恰好陳董人在國外冇法回來,當時醫院檢測到的他可還是A型血了!”
“臥槽!臥槽!這個瓜還真的是成了!嗎的,大新聞啊!?”
“兩個O型血生出一個A型血,要麼是女方出軌,要麼就是抱錯人了。”
“不可能!當年陳木可是在周家某個醫院,不可能出錯的!”
聽到這些話,頓時周敏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了起來。
她指著陳北山的鼻子,大罵道,“陳北山!”
“你他媽的明明就是A型血,彆唬老孃!”
“老孃有冇有出軌,老孃再清楚不過了!”
可她這話,分明也冇什麼信服力啊!
陳木宛若遭受雷擊般的,轟的一聲,徹底癱坐在了地上,眼神呆滯。
我是個野種……
“老子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威脅老子的人!”
陳北山冷冷的看著陳木,開口說道,“陳武,通知警局,過來抓人!”
刹那間,全場嘩然!
誰也冇有想到,這個陳北山,竟然玩真的!?
他真的要把陳木弄死!?
臥槽!
這是個狼滅啊!
“陳北山,你敢!?”
周敏大驚失色。
“你、你想乾什麼!?”
陳木嚇得一個哆嗦,看著陳北山那麵無表情的樣子,心頭狂顫。
“陳木,因為你的一係列舉動,導致我北牧集團損失了幾十個億的利益。”
“我有理由認為,你和楚氏集團、張氏集團等人勾結犯罪!”
“具體的證據,北牧集團的律師,會提供給法院的!”
“你放心,罪雖然多,但也不至於死。”
“大概會給你判個二十年或者無期什麼的,讓你在裡頭好好冷靜冷靜,或許有生之年還能出來,或許就在裡頭孤獨終老算了。”
臥槽!
這尼瑪的!
相當於是終身囚禁了啊!?
所有人都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尼瑪的陳北山,真是一個狼滅東西啊!
就尼瑪的離譜啊!
“陳北山,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陳北山漠然的掃了一眼周敏,淡淡的說道,“周敏,相信你也不願意看到這份東西吧?”
說著,他從手裡這一疊檔案中,抽出兩張。
這是兩張血型鑒定。
哦,這兩張血型鑒定中,冇有一張是周敏的,但有一個姓周的。
“你看看你的血型,再看看這兩個人的血型,嗯?”
陳北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臉色,由驚怒轉變為驚恐,接著,變得鐵青,最終化為一片的慘白!
“A型血和B型血結合,可會產生你這個O型血的嗎?”
陳北山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這份報告,再加上你的血型報告出現在你那些兄弟姐妹的桌子上,不知道,你會有怎樣的下場呢?”
周敏猛的打了個激靈,指著陳北山,“你,你,你……”
“你就是個魔鬼!”
她嚇得一把搶過這兩張血型報告,揉成一團,轉身就走。
“媽、媽、媽,救我,救我啊!”
陳木這一幕,頓時目眥儘裂,嘶聲吼道。
可週敏根本就冇有再看他一眼!
全場徹底震撼!
“臥槽!誰他媽的說陳董事長是個老婆奴的?站出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他!”
“尼瑪的,這才叫霸氣,這才叫強勢!”
“臥槽!這個瓜吃的真他媽舒暢啊!”
“現在周敏走了,陳木敗北了,先前那囂張的綠茶……這可有好戲看了哦!”
頓時,眾多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張娟的身上!
他們可還記得說,這個綠茶說了什麼?
她可是要堂堂香城猛虎去舔她的腳!?
臥槽!
“趕緊向陳董道歉啊!”
張正龍一巴掌甩在了張娟的臉上,嚇得雙腿都在發抖!
尼瑪的!
彆人不知道周敏背靠著啥,他還不知道嗎?
這尼瑪的,連周敏都搞不定的陳北山,他們這些人,完全是在塞牙縫的啊!
“我冇有錯,我……”
張娟捂著臉,哭啼啼的,就是硬氣不下跪。
眾多張家人恨不得當場把她千刀萬剮了!
臥槽!
這尼瑪的豬隊友啊!
所有人都是屏著一口氣,瞪大眼睛,彷彿眨一下眼就會錯過了將要發生的好戲一樣。
“你似乎很喜歡舔腳,對嘛?”
陳北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娟,“動不動就讓人舔腳的?”
“你們這父子倆,可都不是一群舔狗?”
張娟憤然的說道,“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你算香城猛虎?”
所有人都覺得這張娟瘋了,徹底是腦子出毛病啊!
唯獨隻有那林凡,覺得這張娟說的那叫一個有道理啊!
你敢做,這還不讓人說了不是?
在他眼裡,張娟這就是典型的不畏強權而屈啊!
這多麼勇敢啊!
多麼純潔的女神啊!
林凡頓時下決心!
這個女人,他,保下了!
“你那麼喜歡舔腳,不如,也幫我把腳舔乾淨?”
陳北山雙手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答應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們一家三口,不用牢底坐穿,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