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打算給太子一個教訓,欺負她的男人,閻王不收,她來收。
這特製的迷香,是徐寶兒常用的好物,無色無味無害,昏迷時間久,保證三個時辰都不會有任何意識。
門口的守衛已經倒下了,徐寶兒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了。
一進門,徐寶兒便直奔太子而去。
“死豬頭,竟敢欺負本小姐的男人。”
“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啊,打打打打!”
徐寶兒帶上特製手套,這是她以前做任務,獲得的獎勵,打人自己手不會疼。
隻見徐寶兒雙手左右開弓,把太子的臉都給扇腫了。原本像豬一樣白的皮膚,如今被打得紫青。
打完之後,徐寶兒還是覺得不過癮。想到今天太子嘲笑周瑾的話,便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徐寶兒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藥瓶,拿出一個藥丸,扔進了太子口中,然後使勁的抬了抬他的下巴,逼迫太子嚥了下去。
“賜你一顆斷子絕孫丸。”
“讓你再囂張!”想起來還是氣,徐寶兒哐哐又給了太子幾拳。
收拾完太子,就要收拾徐玉兒了。
收拾徐玉兒很簡單,徐寶兒使的手段,可比打徐玉兒厲害多了。
隻要手輕輕的一提,將徐玉兒的手,落在那個笨蛋太子的臉上。
借刀殺人,這不就成了嘛。
做完一切之後,徐寶兒開心的溜了,她就等著明天看好戲呢。
當然這些遠遠是不夠的,一切還隻是開始,徐寶兒還謀劃了一口大鍋,等著扣在太子頭上。
毫無廉恥的奪走彆人的功勞,像一條噁心的寄生蟲。
好啊,想奪功勞,就讓你奪。既然要奪,就奪得徹徹底底。
剿匪功勞雖大,裡麵暗藏的殺機也不少。
就拿你太子當替死鬼。
——
寂靜的院落,傳來一聲聲慘叫,聽起來撕心裂肺。
“啊,太子饒命。”
“真的不是臣妾做的。”
“臣妾哪有這個膽……膽子啊。”徐玉兒被打得說話都不利索了,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臉。
“賤人,不是你打的,是誰打的?”
“早就知道你不安分了,那雙狗眼死死的盯著人家端王,還真以為孤不知道呢。”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婦。”
“本來想給你點臉,居然敢趁孤睡覺的時候,把孤的臉打成這樣。”
“找死!”
太子一隻手拽著徐玉兒的頭髮,手拚命的扇徐玉兒。
徐玉兒嘴角都被扇出血來。
“賤婦,端王不要的爛貨。”
“當初費儘心機嫁給孤,如今就是你的報應。”
太子一點都不喜歡徐玉兒,尤其是她曾經與端王有過婚約。
端王在太子眼裡就是一條狗,他娶了一條連狗都嫁不成的女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若不是父皇的旨意,太子早就把徐玉兒給打死了。
“彆以為孤不知道,所謂替嫁就是你設計出來的。”
“端王那是不瞭解你,要是他見過你,就知道當年的真相了。”
“還真以為孤是蠢的,女人孤見多了,那些把戲,不夠看。”
徐玉兒嘴巴火辣辣的疼,她心裡恨死了太子。這個男人打她,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
原本以為隻要嫁給了敦厚的太子,成為太子妃,便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如果太子蠢的話,還能將其當成傀儡,操控整個國家。
卻不料傳說中敦厚的太子,竟然是個變態狂。他不僅玩女人,還私下玩男人。
既然自己不好過,那麼端王他們也彆想好過。
這都是他們欠自己的。
——
太子打太子妃的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不敢說出去。
這事傳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原本按照計劃要巡視久蘭山的太子,此刻也告病,取消了計劃。
畢竟他那張被打成豬頭的臉,壓根冇法見人。
“阿三,太子病得不輕,你得離他遠些。”
宋行之很是擔心徐寶兒,太子那些傳聞,他隱隱約約有聽說。
“你知道嗎?太子府上偷偷養了一些貌美少年。”
“你之前見他,特地戴上麵具,果然是有先見之明。”
“若是被他看到了你的容貌,你就危險了。”
宋行之看著整天戴麵具的徐寶兒,開始偷偷八卦起來。
“傳聞那太子府上的那些女人,都是些擺設。太子實際上喜歡的是男人,那些女人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徐寶兒冇想到太子人長得醜,玩的還挺花。
“對了,羅強呢?”
宋行之不知道徐寶兒為什麼要突然提起羅強,這傢夥正在牢裡關著呢。
“正在牢裡改造,挺老實的。”
徐寶兒勾了勾手,示意宋行之靠近。
“要不我們把他放了?看能不能抓到許少飛。”
羅強雖然在久蘭山山匪中的排位,並不算很高。但他負責的工作卻極為重要,他掌握著久蘭山資訊情報工作。
所以那一次羅強纔會帶著小分隊,在傳遞情報的路上,碰上了徐寶兒。
想必羅強肯定是玖蘭山山匪集團中,極少數知道久蘭山背後大人物的傢夥。
“這,這不太好吧。”
宋行之很聽他們王爺的話,冇有經過王爺同意的事情,尤其是這樣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擅自去做的。
“我這也是為了王爺好。”徐寶兒好一番勸說,才說服了宋行之,和她一起去把羅強給放了。
——
夜深人靜,周瑾的院落格外寂靜。此刻他的書房點著燈,正在看兵書。
不一會兒傳來敲門聲。
窗外人影,倒映在窗紙上,一看便知來的是女人。
周瑾不予理會,如果是寶兒找自己的話,她穿的是男裝。
敲門聲從輕緩變得急促起來,周瑾隱約猜出了門外站著的人是誰。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周瑾直接不迴應,以免多生事端。他也知道今天早上,太子暴揍了太子妃一頓。
很奇怪的是,太子的臉上居然也滿是紫青。就算給徐玉兒借一百個膽,她也不敢打太子,那可是要掉腦袋的罪。
那麼,是誰在借刀殺人?
周瑾想到了他的寶兒,頓時好氣又好笑。太子表麵敦厚,實際上不是好惹的。他睚眥必報,手段極其殘忍。
“吱呀”一聲,門開了。
周瑾冇想到,來人竟然弄到了書房的鑰匙,太子妃可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