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寶兒吃為夫醋了?”
周瑾愉悅地颳了刮徐寶兒的鼻子。自己天天吃她的醋,如今寶兒吃自己的醋,也是難得。
“纔沒有。”徐寶兒笑著,避開了周瑾的索吻。
“寶兒是不是移情彆戀了?前些日子,北嶼國皇帝,還讓為夫幫他找一美人。”
自從討要休書之後,徐寶兒發現周瑾對自己佔有慾越來越強,總是動不動吃醋,茶味頗濃。
細想來,自己已經有好些天,冇見到宋行之了。據他抱怨,周瑾都快把全城的未婚女子找來,給他一一相看。
就差把他打暈,直接送入洞房。
“北嶼國皇帝?妾身不認識啊,彆給妾身亂扣鍋。”
周瑾和徐寶兒待久了,也聽得懂她一些奇怪的形容詞。
“北嶼國皇帝叫景烈。”
景烈?徐寶兒冇想到那個曾經淪落為“食物”的少年,居然成為了北嶼國的皇帝。
自己真的好運氣,一救一個準。
“看,為夫就說是寶兒的老熟人。”
幼不幼稚啊,徐寶兒覺得周瑾近來越發幼稚了,瞧他那綠茶的表情。
“那夫君怎麼回他的?”
周瑾笑道,“為夫告訴他,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端王妃。”
“叫他少做春秋大夢。”
話說完,周瑾偷偷吻了一下徐寶兒的臉,解解饞。
兩個月之後,周瑾忙著打太子妃,表現異常神勇。與之前打仗的模樣,判若兩人。
原因無他,端王妃要生產了,端王急著趕回去。
太子妃的軍隊被打得連連告退,士兵內心不斷吐槽:對方是瘋了吧,怎麼突然往死裡打。
生擒太子妃之後,周瑾打贏了這場仗。直接騎著一匹汗血寶馬,連夜往家裡趕。
“給本將軍老實點。”
看著五花大綁的太子妃,宋行之也想回去看徐寶兒,可是周瑾不讓。一句“寶兒生本王的孩子,你看什麼”,把宋行之噎得半死。
宋行之心累,他知道徐寶兒是王爺的,真的不用多次強調。
太子妃一直鬨著要見徐寶兒,宋行之直接給她腦袋一掌,“她可不是你妹妹了,馬上就要成為皇後,你也配喊她名諱。”
“之前設計替嫁的人是你,王爺已經知曉了。臨走前特地吩咐,弄死你,彆讓他再看見活的。”
“雖然替嫁的事情,算是你功勞一件。但王爺不想你回去,礙端王妃的眼。”
“給太子妃大刑伺候,不留活口。記住不能讓她死得太快,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宋行之扔下話,便離開了牢房。裡麵行刑的人,都是戰場上死去將士的家屬,能輕易放過徐玉兒嗎?必須不能。
宋行之冇走兩步路,牢房裡麵便傳來太子妃撕心裂肺的聲音,她最後還是慘死在了監牢裡。
——
“寶兒。”
周瑾快步流星,翠花還冇看清他人,他已經蹲在徐寶兒的床畔了。
“寶兒,你還好嗎?”
“疼不疼啊。”
周瑾對於打仗很懂,但是對於女人生孩子,他一竅不通。
他聽說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由於連夜趕路,周瑾衣冠淩亂,臉上殘留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去,臉上長出了不少青鬍渣。
可見他這一路有多急。
“還好。”徐寶兒裝的很虛弱,以免被人當怪胎。
因為她有係統給得生子丸,生孩子的時候,基本冇啥痛覺。
“王爺,快看看你的孩子。”
徐寶兒很喜歡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長的很好看,鼻梁高高的,大雙眼皮。
翠花和產婆一人抱了一個孩子,徐寶兒生的是龍鳳胎,所以肚子才顯得特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