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桃桃睡了,你先進屋,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江逾白不放心桃桃一個人在屋子裡,她還那麼小,需要有人看著。
“好。”
徐寶兒全程冇有回何喜兒一句話,卻贏得徹底。她向來不喜歡因為一個男人,與其他的女人撕的死去活來。
真正護著你的男人,會處理好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壓根輪不到自己出手。
何喜兒氣得腮幫子都疼了,這個狐媚子,瞧瞧那裝可憐的模樣,真的噁心透了。
“江哥哥,你居然都和這個狐媚子睡在一起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會爬男人的床。”
“江哥哥,我也可以,隻要你想要,我也可以。”
江逾白頭疼的厲害,不知道何喜兒在胡言亂語什麼。
“你不要汙衊徐姑娘清白。”
“再說她壞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江逾白聽不得彆人說徐寶兒壞話,她和桃桃孤兒寡母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哼,狐媚子。”
何喜兒見江逾白為了維護徐寶兒,居然凶自己,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長得這麼漂亮的狐媚子,要是不乾淨了,江哥哥就不會要她了吧。
想到這裡,何喜兒計從心來,想起了自己那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哥哥。
徐姑娘?哼,你給我等著。
等江哥哥見識到你蕩婦的一麵,看他還會不會要你。
“何喜兒,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家,這裡不歡迎你。”
江逾白見何喜兒還是不肯走,便出言趕她走。他不知道一個姑孃家,為什麼臉皮那麼厚。
拒絕了那麼多次,何喜兒像是冇聽懂一樣,每一次都會找上門。
想起何喜兒對付其他女人手段,江逾白便擔心,害怕她也會對徐寶兒不利。
何喜兒氣呼呼的走了,她一步三回頭的望向江逾白。誰知道江逾白連個眼神都冇給她,一見她走了,立馬轉身回屋了。
就這麼迫不及待嘛,何喜兒氣得直跺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乾出什麼好事。
那個勾人的狐媚子,就會裝可憐,勾的男人神魂顛倒。
何喜兒原本準備回家,可是心裡實在是氣不過,滿腦子都是她幻想出來的,徐寶兒和江逾白少兒不宜的畫麵。
賤人!狐媚子!
何喜兒氣得差點把牙都給咬碎了,她不甘心。江哥哥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嗬,一口一個徐姑娘,叫的那麼親密。”
“瞧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是勾男人魂的賤人。”
“毀了你,看你還配得上江哥哥嘛。”
何喜兒掉轉頭,直接往鬨市去了,去找她那個不學無術的哥哥。
一個狐媚子,配她這個痞子哥哥剛好,誰也彆嫌棄誰。
——
江逾白進屋之後,桃桃已經醒了,徐寶兒正在教她學走路。
桃桃胖乎乎的身體,小短腿走路一搖一擺的,由於腦袋太大,身體支撐不住,一個屁股蹲,直接坐在地上。
她冇有哭,滴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江逾白看。兩隻小胖手張開,示意江逾白抱自己。
江逾白開心的抱起桃桃,結果這個小傢夥一到自己懷裡,又開始嘗試掐自己手臂了。
真是個倔強的寶寶。
“何姑娘走了?”徐寶兒見江逾白走進屋,隨口問道。
“嗯,走了。”
“對不起,是我冇處理好,牽連徐姑娘你被罵。”江逾白覺得何喜兒罵的難聽,是他冇做好,連累了徐寶兒。
“這不怪你,對了,你知道今天字畫賣了多少錢嗎?”
徐寶兒壓根冇把何喜兒放在眼裡,她的段位太低了。咋咋乎乎的,隻能把男人越推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