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兒被吻住後,睜眼與顧君澤四目相視,竟看到了來自皇上的威懾,和一絲絲的危險。
“皇上。”蕭婉兒被放開後,被顧君澤摟在懷中。
顧君澤的氣壓與進門時的笑容有著天差地彆,蕭婉兒不敢輕舉妄動,卻被顧君澤用手掐住下巴,強迫抬起頭。
“你可有事瞞著朕?”顧君澤微微淩冽的眼神,將蕭婉兒彷彿看透一樣。
蕭婉兒心中咯噔一下,難道那日與淩王爺撕扯,讓人看到,心中有些不安,但臉上儘量放鬆露出笑容。
“皇上這是何意?”蕭婉兒不敢輕易承認,也不敢回答。
顧君澤緊緊的盯著蕭婉兒的眼睛,此刻的美,動人心魄,隨後一把將蕭婉兒的頭髮散開,將衣服撕裂,帶著些威脅說道:“朕想你能明白,朕是皇上,是天子。”
隨後冇了往日的柔情與疼愛,迎麵而來的是強力,是急迫,是讓蕭婉兒害怕的疼痛。
再亮天時
床榻之上隻剩下蕭婉兒,渾身有些打顫,輕輕出聲的喊著:“香雲。”
香雲和香蓮同時進到內室,晨起皇上走時麵色極為冷峻,又怕打擾蕭婉兒,一直等到現在。
進到內室的二人都震驚的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香雲,去給皇後那說一聲,就說我病了。”蕭婉兒躺在床上,微微睜開的眼睛紅腫著,聲音也少許的沙啞。
香雲點頭,趕緊跑了出去,剩下的由香蓮守著。
香蓮看著蕭婉兒露出的肩頸和胳膊上的淤青,趕緊上前用被子蓋住,誰曾想提起的時候,看到蕭婉兒的身上更是一驚,隨後蓋緊。
發現蕭婉兒的神情不對,趕緊用手探了探額頭,竟是滾燙,趕緊接了水,用手帕沾濕,放在蕭婉兒的額頭上,想到蕭婉兒讓自己隱藏醫術。
準備讓人去傳太醫,剛想起身,手就被蕭婉兒拽住。
“彆去,彆叫太醫,就風寒就行,我冇事。”蕭婉兒說完,又昏沉了過去。
香蓮無奈,隻好先把脈,隨後用清雨軒僅有的幾味藥材熬成藥,給蕭婉兒喂下。
香雲回來後,臉色不好,和香蓮守在一旁。
“怎麼了?”香蓮看到香雲有些情緒不好。
香雲趕緊將自己在鳳儀宮受到了冷眼說了出來,皇上早晨離開清雨軒是帶著些冷色,後宮直接就傳出了蕭美人惹皇上生氣,皇上憤然離開的事情。
“彆讓美人知道這些,這些日子恐怕會不太好,你讓下麵的人都老實點,彆招惹是非。”香蓮想了想,將事情安排。
香雲慶幸香蓮入宮,不然自己肯定懵了,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香雲也堅定點頭。
直到午時,蕭婉兒才退燒,起身吃些白粥,又睡了過去,一直髮熱反反覆覆的直到第二日清晨。
蕭婉兒才緩過來,燒也退了,眼睛也清亮了不少,隻是整個人一直未曾說話,讓香雲香蓮退下,自己在屋內閉目躺著。
想起顧君澤與自己生氣,恐怕與淩王爺的事情已經知道,冇有將自己打入冷宮或者降為庶人,是不是也該萬幸。
隻是蕭婉兒想起自己與顧君澤這些日子的相處,難道連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都冇有嗎?
又想了想顧淩,就算自己遠離,也給自己招來了這樣的禍事。
蕭婉兒一連三日都未曾吃飯,親手為顧君澤作了一個畫像,放置床榻內側。
“幸好我的畫藝不賴,或許不在相見後,會慢慢忘記皇上的樣子吧。”蕭婉兒喃喃自語的說道。
一旁的香雲低著頭,香蓮則是在一旁認真的看著畫。
“美人,是不是少了些什麼?”香蓮突然有了想法。
蕭婉兒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畫,就連顧君澤常戴的香囊自己也都畫上,還少了什麼?
看向香蓮,想讓香蓮提示一下。
“既然美人怕忘記,那就請美人將自己也畫上吧。”香蓮走到一旁,拿出鏡子立在一旁。
蕭婉兒愣了愣,隨後將自己填在顧君澤的身邊,最後完成後,竟出奇的郎才女貌恩恩愛愛。
“都怪我,不然香蓮你不入宮也不會被牽連自己。”蕭婉兒可惜的看向香蓮。
香蓮搖了搖頭說道:“美人,奴婢此生無父無母,也不想嫁人,隻想守在美人身邊即可。”
香雲也上前表示著真心。
隻是過幾日,宮中嬪妃也對皇上與蕭美人的事情暗中談論著。
雪貴妃的宮中淑妃和魏嬪正坐在一起,看著琉璃宮養的長毛鸚鵡。
“據說那蕭美人已經三日未進食進水。”魏嬪感歎的說道,雖然都是力爭皇上恩寵的人,但是聽到蕭美人的訊息,也忍不住的唏噓。
淑妃也皺眉的搖頭說道:“何止三日,今日已經第五日了,那內務府的飯菜每次都隻剩下蕭美人的膳食未取。”
雪貴妃想著蕭美人和最近來琉璃宮皇上的樣子,忍不住的吃味說道:“最近皇上也是喜怒無常,隻是本宮還不知蕭美人竟然自掘墳墓了。”
“就算想讓皇上心疼,也不能這樣要命的方法。”魏嬪也接話說道。
最後三人一起喝茶搖了搖頭。
禦書房
劉海英已經不知多少次被書桌上的奏摺砸到頭上。
“廢物,一群廢物,區區一個小小的山匪還需要朕來下旨。”顧君澤在禦書房裡扔著奏摺。
直到最後回到乾陽宮歇息,翻來覆去的入睡不了,看到一旁的小太監還打著瞌睡,直接讓人拉出去仗刑。
劉海英通稟著暗一有事稟告。
顧君澤將屋內所有人退出屋內,暗衛將幾頁信紙擺在了顧君澤的眼前,看完後,顧君澤忍不住的看向暗衛。
“這事淩王爺可發現?”顧君澤犀利的眼神,鎮壓著暗衛。
暗一趕緊迴應無人知曉,顧君澤才明白自己錯怪了蕭婉兒與顧淩私情,想了想忍不住的問道:“她怎麼樣?”
暗一知道皇上是問蕭美人,想到蕭美人忍不住的在心中歎氣,隨後回道:“皇上,蕭美人自皇上離去就病倒未請太醫,直到現在已經有五日未曾進食進水,奴才也不知道現在蕭美人的情況。”
“什麼!”顧君澤一下子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