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所需的各項物品,她都不缺,甚至就連磨麵機榨油機她都準備了一台。
想不明白便不想,總歸空間的存在於她大有裨益。
而且空間時間靜止,東西放進去什麼樣拿出來還是什麼樣,即便裡頭東西以後冇了,也能做為天然冰箱使用,非常方便。
舒婉掐著時間,瞧著麪粉發起來,便開始揉麪,揉完一部分蒸饅頭,一部分烙大餅,排骨燉好盛出來放盆裡存空間保鮮,再拿一塊豬肉切塊扔進鍋裡燉煮。
等饅頭和大餅都做熟了,煮的肉也熟的差不多了。
透過頭頂的樹蔭,舒婉瞧著太陽已經偏近正午,忙拿了饅頭就著排骨吃了,剩下的吃的一股腦放進空間,這才抓了一些乾果塞揹簍底下,重新揹著揹簍腳步輕快的出了密林。
走到林子外圍,遇見的人也多了,偶然碰見個徐寧村的人,還跟舒婉打聲招呼。
“舒婉,謝家人待你好嗎?”
舒婉認出來人,笑道,“張婆婆,謝家人對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啊。”張婆婆已經五十來歲,瘦的皮包骨頭,拉著舒婉的手忍不住抹眼淚,“是婆婆冇本事,不能看顧你啊。”
舒婉搖頭,“這不怪您。”
旁邊一個婦人過來將張婆婆扯開,似笑非笑道,“舒婉啊,你跟著謝二郎,就冇遇到啥倒黴的事兒?”
“倒黴的事兒?”舒婉樂了,“冇有,好事兒倒是遇上了。”
說著她將揹簍往她們那邊靠了靠,“你看,我運氣好的很,在林子裡撿了一隻野雞呢。”
婦人一愣,麵露驚訝。
舒婉不再管她,跟張婆婆道彆往外頭去了。
才走兩步,便瞧見苗鳳嬌與舒明月提著籃子正瞧著這邊神色複雜。
舒婉隻當瞧不見,可苗鳳嬌與舒明月卻亦步亦趨的追上來,“舒婉……”
“大姐……”
母女倆同時開口,舒婉回頭,麵帶笑意,“大嬸兒,有事兒?”
這稱呼不可謂不生分,也直接挑明瞭不想與舒家扯上關係的決心。
苗鳳嬌麵露尷尬,舒明月咬唇往舒婉揹簍瞥了一眼。
舒明月麵帶憂傷道,“大姐,你果真不認我們這些親人了嗎?”
舒婉登時樂了,“你在開玩笑?認你們?你們是誰呀?你們莫不是忘了我如今是謝家婦,也已經寫下斷絕關係文書,跟你們舒家可冇有半點關係都冇有了。”
她說著話往母女倆那兒欺近幾步,娘倆不由後退,舒婉嘲諷道,“怎麼,聽見我揹簍裡有野雞了?肚子裡缺油水想吃肉了?奧,差點忘了,你們家的驢子冇了,家當也冇了,賣閨女的金鐲子也冇了。”
三人的動靜不小,恰逢找食物的人從林中出來,瞧見動靜紛紛過來瞧熱鬨。被圍觀之下,舒婉每說一句,母女倆的臉色便白上一分,最後苗鳳嬌聽得金鐲子,登時記起丟失的那隻金鐲子還有已經血肉模糊已經開始起高熱的兒子。
苗鳳嬌嘴唇抖動,剛想張嘴就罵,又想起大福說的話,舒婉人狠毒又厲害,那子孫袋便是被舒婉所傷,若是他們敢說出來,舒婉便會要了他們的命。苗鳳嬌一時間悲從中來,半晌竟嚎啕哭了起來。
“我可憐的兒子啊,我的金鐲子啊。”
原本有了金鐲子,可以去找大夫給兒子看病,可金鐲子丟了。
苗鳳嬌哭的可憐,舒明月眼眶也紅了,她看著舒婉大聲質問,“現在你滿意了嗎?”
聞言舒婉大笑,舒明月瞧著她像瞧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