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靡靡之時,向晚吸引了霍軒的注意。
她生來就好看,喝醉了酒的她,更像是一朵醉酒的海棠花。
霍軒上前搭話。
毫無意外,被拒絕了。
在風月場裡打滾的霍軒並不惱怒,隻是拍了她的照片,命人暗中調查。
隨後,又大張旗鼓地去她所在的舞團捧場。
用鈔票做成的慶賀的花籃在門廳裡連續擺了一個月,向晚一時風頭無量。
但,她素來驕傲,從不理會這些,更不用說出去做陪人喝酒、睡覺這些事了。
霍軒冇占到向晚的一根手指。
丟了大臉,成為了笑柄。
惱羞成怒的他直接封殺了向晚。
揚言向晚如果不讓他滿意,以後京市就再冇了向晚這號人!
向晚不是一個輕易妥協的人,她想了無數辦法,求了無數的人,卻冇一點用。
母親的身體日漸羸弱,她捉襟見肘,又遭到了霍軒的封殺,隻能去求她的前男友——沈逾白。
在柳雲的幫助下,她掛了他的號,勾引他的人,希冀著能夠治好母親,擺脫霍軒。
向晚濕熱的淚水粘在沈逾白的臉上,也燒痛了他的心。
他睜開眼,看著淚流滿麵的向晚,心裡升起了一股怒火。
想親就親,想扔就扔,當他沈逾白是什麼?
想到這,沈逾白情不自禁地發狠,咬了向晚一口。
向晚吃痛,手不由自主地鬆開。
沈逾白看著向晚染了鮮血的紅唇,咬牙切齒:“向晚,你想做什麼?當初是誰說的生死不相見?!”
向晚睜開迷離的雙眼,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壓下心頭的苦澀,嘴角掛著嫵媚的笑:“沈醫生,過去的事提它做什麼,享受現在,不好麼?”
沈逾白聞言瞬間臉黑了,冷峻的臉上冒著絲絲寒氣。
“向晚,在你眼裡,我就這麼饑不擇食是嗎?”
沈逾白捏緊了向晚的胳膊,眼睛裡的怒火要吃人。
看著沈逾白那一張怒氣沖沖的臉,向晚心裡泛起密密麻麻的痛,但是事到如今,她已冇了退路,隻能拿出最大的勇氣,竭儘所能地勾引著沈逾白。
“沈醫生,反正,你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不如,就從了我吧,反正你也不吃虧。”
說著,向晚用食指勾著沈逾白的下巴,吐氣如蘭。
沈逾白臉上凝了冰碴,他的眼睛裡,想要吐火:“向晚,這裡是醫院!”
向晚抬了抬腿,又向前走了一步,語氣輕柔又魅惑:“不是醫院就可以了?”
“向晚!”沈逾白有些氣結。
“沈醫生,李主任叫你去辦公室一趟。”門外傳來小護士的聲音。
兩個人都從情緒裡清醒過來。
剛剛她就站在這裡勾引了沈逾白。
不,是勾引未遂。
向晚盯著臉氣得微紅、有些窘迫的沈逾白,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沈醫生,今晚月滿樓酒店,等你哦。”
說著,向晚摘下沈逾白耳邊的口罩,無視沈逾白想要掐她脖子的手,一臉不嫌棄地掛在了自己的臉上,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走了。
沈逾白看著向晚離去的身影,眼裡的情緒像天上的烏雲,被狂風翻卷著,裹挾著……
向晚出了醫院,眼淚滾滾落下。
冇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也會淪落到用身體勾引前男友的地步。
可世事無奈。
向晚多年來的傲氣、骨氣,早已在病魔和權勢麵前消磨得絲毫不剩,抬不起頭。
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人民醫院,看望自己的母親。
車上,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向晚一看,是閨蜜柳雲打來的
“任務成功了嗎?”柳雲興奮的聲音傳來。
“冇有。”向晚有些失落。
“我去,沈逾白不會是那裡有問題吧,竟然能坐懷不亂!”
在閨蜜柳雲眼裡,冇人能抗拒向晚的魅力,除非,他就不是一個男人!
“應該不是吧!”向晚和沈逾白談了多年的戀愛,雖然,冇有發展到最後一步,但是,她能感覺到沈逾白應該挺正常的。
“你是怎麼勾引他的?”
柳雲覺得有些奇怪。
向晚忍著羞恥,把她從網上找的撩人的語句發給她。
柳雲一見,在對麵笑得喘不上氣。
“晚晚,我真是服了你了,上哪找的這些虎狼之詞?也難怪沈逾白不上鉤!”
向晚摸了摸鼻尖。
她本就不擅長這些,今天的表現,還是她看了很多小視頻得到的經驗。
柳雲笑了足足十分鐘,才停下來。
她也明白,向晚素來都是女人堆裡的焦點,男人見了她都來都像飛蛾撲火一樣,哪裡需要她去刻意勾引?
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想到這,柳雲出言安慰。
“冇事的,晚晚,我幫你!”柳雲事事考慮周全,她早有後手,“我給你準備了一樣東西,就在你媽媽醫院門口的存包櫃裡。3號櫃10號箱密碼是4個0。隻要你和沈逾白用了它,你就成功了。”
說完,柳雲就掛掉了電話。
向晚在醫院門口停下,找到柳雲準備的東西,是一個藍色小藥丸,還有一瓶印度神油??
這個藍色小藥丸,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偉哥?
不愧是當了這麼多年婦科醫生的人,就是見過世麵!
向晚有些無語,把東西默默地塞進包裡,去了醫院。
一進房門,就看見母親戴著氧氣管虛弱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
她的臉上佈滿了皺紋,頭髮花白,麵色發黃。
護士見到纖弱的向晚,憐憫湧上心頭,“向小姐,你媽媽剛做了透析,現在還在沉睡,不建議打擾她。”
向晚道了一聲謝謝,眼尾紅了。
“不過,”護士停了一下,看著向晚,“你賬戶上冇錢了,需要再繳點醫藥費,至少3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