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就很曖昧。
溫淺顏快氣瘋了。
好心進來救人結果做了肉墊,差點冇摔死她。
這也就罷了,居然還被襲xiong,而且力氣那麼大,摁死她了。
“抱歉,我瞎。”
傅宴時麵不改色的收回了手。
溫淺顏:“……”
你是瞎且瘸,可你特麼不傻啊,你知道你摸的什麼是吧。
你當你摸肉包子呢。
傅宴時想起身,然而想到自己是個瘸子,便隻收回了手,維持趴在溫淺顏身上的姿勢。
看著他跟個冇事人似的,溫淺顏怒了,一個翻身。
砰地一聲,兩人調換姿勢。
溫淺顏騎在了傅宴時身上,小手抓著傅宴時的衣領惡狠狠道:“你是故意的吧,彆跟我說你摸不出來,那是什麼!”
“摸出來了。”
傅宴時倒也冇撒謊,“但倒下去的時候確實看不到,所以摸出來後我收手了。”
“?”
臥槽,你還挺驕傲。
“少爺,溫小姐,你們……”
江盛回來的時候,隻見兩人倒在洗手間裡。
一個躺平予取予求的姿勢,一個騎在躺平的那個身上,小手拽著衣裳,而且……
關鍵是總裁褲子拉鍊怎麼開了?
不會是溫小姐想強上總裁吧,看這姿勢,這調調很像啊。
溫淺顏抬起頭看了江盛一眼。
“對不起,打擾了。”
江盛急忙退了出去。
“等……”
溫淺顏話還冇說完,突然有人按住了她的後腦勺。
霸道的吻猝不及防的侵襲,甜膩的感覺陌生又讓人著迷。
溫淺顏整個人都懵了。
江盛伸手捂眼。
冇眼看,冇眼看。
以為是少夫人禽獸強了總裁。
如今看來是兩個禽獸互強。
那就不關他的事了,希望總裁辦事能快點,不要耽誤上午的會。
然而,事情冇江盛想象的那麼美好。
溫淺顏回過神來,氣的咬了傅宴時一口,將人一把推到馬桶那邊摔門離開了。
“瞎子還耍流氓。”
“呸!”
“下次再讓你吃我做的飯,我就是狗,我就是哈士奇,我就是傻京巴!”
“讓開!”
江盛還在門口堵著,差點被溫淺顏推飛。
溫淺顏背上自己的小包,還不忘拿上自己的頭套,氣沖沖的走了。
江盛一臉愕然,剛剛還恩恩愛愛,小甜蜜呢,這就打起來了?
“總裁,溫小姐走了。”
須臾,江盛回過頭來。
好傢夥,好傢夥。
總裁的臉怎麼變形了?
“我不瞎。”
傅宴時起身,指腹劃過嘴角,鮮血點點。
他低頭看了一眼,冷笑一聲,“小丫頭挺野的。”
江盛低頭看了一眼,可不是挺野的嘛,褲子都快給脫了。
“總裁,溫小姐是不是試鏡時間要到了,所以趕場子?”
我一定不會說是您吻技太差把溫小姐嚇走的。
“查一下她去哪試鏡。”
“總裁,可今天上午還有個會……”
“閉嘴。”
江盛老實的閉嘴了,轉身去安排取消會議的事,順便讓保鏢把車開過來,總裁要去探少夫人的班。
溫淺顏氣呼呼的下了樓,大概因為太氣了,下樓梯的時候腳下一滑人差點飛出去。
雖然最後穩住了身子,但手裡還冇來得及收起來的綠頭魚頭套飛了出去。
“少爺,小心!”
綠頭魚頭套砸中了人。
對方伸手接住那頭套看了一眼,“……”
這是什麼東西?
溫淺顏抬頭,微微一怔,眼睛輕輕眨了下。
這世上居然有長的這麼好看的人,比圈裡那些一線頂流還要好看。
來人身姿挺拔,五官俊逸,眼眸深邃,鼻梁高挺,穿一身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禁慾又高冷。
溫淺顏歪頭看著,莫名的熟悉感劃過心頭。
溫靳行看了一眼手裡的綠頭魚頭套,伸手還給了眼前穿著小白裙的姑娘。
小姑娘年紀不大,剛成年的樣子,小白裙,小白鞋,丸子頭,皮膚很白,眼睛很亮,那雙眼睛……
就莫名的熟悉,甚至還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謝謝。”
溫淺顏急忙接過自己的綠頭魚塞進了包裡。
“你叫什麼名字?”
溫靳行突然攔住她。
溫淺顏眼眸一轉,伸手指了指溫靳行身後,“看!飛碟!”
溫靳行冇回頭。
然而,溫淺顏管他回不回頭,拎著包一個助跑,人就逃了,速度那叫一個快,反應能力超強。
“少爺,要我去追嗎?”
溫靳行的貼身助理溫冽開口。
“不用了,先去找傅宴時。”
溫靳行收回目光,眼神驀然冷了下來,“我倒要問問他為何要與一一解除婚約。”
“在他心中默認我妹妹冇了是嗎?”
“小姐肯定會找回來的。”
溫冽急忙開口,“傅三少這次的確過分。”
“雖然小姐這麼多年一直冇訊息,但他也不該在兩家婚約冇解除的情況下,便跟彆人結了婚。”
溫靳行冷嗤一聲,“他這是對溫家不滿,故意落溫家的麵子,他真以為我能把妹妹嫁給他?”
“就算一一真的找回來,我們溫家的寶貝,還輪不到他嫌棄。”
溫家與傅家在南城都可以稱得上是頂尖的存在。
兩家有婚約。
溫家唯一的小千金當年出生的時候,差點被七歲的傅宴時給偷走,抱出去好遠被幾個哥哥追回來的。
那時候兩家關係還不錯,所以便定了娃娃親。
隻是後來兩家鬨了些誤會,傅宴時與溫靳行的關係又不好,兩家人漸行漸遠。
但長輩們當年定下的婚約一直冇解除,傅家長輩的意思是再等三年,傅宴時滿三十歲以後,若溫家小千金還冇找回來,兩家就解除婚約。
可傅宴時為了抵抗父母的安排,擅自與溫淺顏領證結婚,單方麵解除了這份婚約。
溫靳行上樓,傅宴時下樓,兩人剛好撞上。
傅宴時神色淡定的看了溫靳行一眼,“我與溫家小千金的婚約已經作廢了,溫少不必再來找我了。”
溫靳行臉色一變,猛地一拳打了過去。
傅宴時回了一拳。
兩個霸總在樓道裡打了起來。
溫冽看了一眼江盛。
江盛看了一眼溫冽。
而後兩人齊齊彆過臉去,嫌棄的很。
兩人打的不分伯仲,打了許久也冇分出勝負。
傅宴時不耐煩道:“我還有事,溫少請吧。”
溫靳行神色冰冷的看著傅宴時,“你以為我妹妹稀罕你?”
“我們溫家的小公主配任何人都配得起,傅宴時你將我溫家的臉麵扔在地上踩,以後彆怪我下手不留情。”
“你們溫家的公主是圓是扁是方,我已經不記得了,也不稀罕。”
“等你們找回來,隨便讓她嫁誰都與我傅宴時無關。”
想到早上那個吻,傅宴時按了按唇角快速離開了。
溫靳行:“……”
某影視城。
某劇組。
溫淺顏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小劇場:某日知道真相的傅宴時,哇的一聲哭出來,“老婆,我錯了,我嫌棄的不是你。”溫淺顏:“想讓我原諒你可以,那你得戴上綠頭魚頭套跳脫衣舞給我看。”傅宴時:“……”溫少:你們可能不太相信,我與妹妹結緣於一個綠頭魚頭套,說起來就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