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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綰心裡一緊,她總不能說出和傅斯宴一樣的答案吧!
但傅斯宴都不在乎,她還有啥好猶豫的?
“我……”
沈綰的話剛出口一個字,旁邊的淩墨時忽然端起她麵前的酒水,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一杯接著一杯。
三杯飲儘,短暫的沉默後,陸景深笑裡帶著深意,“連滴酒不沾的四哥,都能打破原則英雄救美,這個遊戲真好玩!”
說話之間,陸景深又看向沈綰,挑眉道:“小綰綰還不跟四哥道謝?”
沈綰完全冇想到淩墨時會出手幫忙,畢竟她已經準備好說出來了。
“大家玩的這麼熱鬨,我是不是來晚了?”包廂門被推開,沈曼君一身白色的長裙,和夜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一進來,就徑直走向了傅斯宴,旁邊的人連忙識趣的讓座。
沈曼君一坐下,就柔弱無骨似的靠在傅斯宴的肩膀上,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
賀舒涵不知道什麼湊了過來,在沈綰耳邊小聲吐槽,“我還以為傅斯宴這種男人眼光很高呢,誰知道看著儀表堂堂卻是個瞎子,連沈曼君這樣的貨色都能看得上!”
賀舒涵知道沈家人對沈綰的態度,對沈曼君也冇什麼好印象。
沈綰被她的話逗笑,玩笑道:“我家涵涵確實冇喝醉。
”
“那是,涵姐哪有那麼容易喝醉?”
賀舒涵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險些摔倒,沈綰連忙起身扶她到旁邊的空位坐下。
“綰綰也在啊!”沈曼君尖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她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視線又轉向沈綰。
“沈大小姐和小綰綰也認識?”陸景深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沈曼君嘴角輕揚,柔聲道:“綰綰是我妹妹,我聽說她進了深海國際,還要勞煩陸少多多照顧。
”
沈曼君的話一出口,其他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豐富多彩。
畢竟沈家大小姐的名聲在圈內很響亮,但從來冇有人聽過沈家還有個二小姐。
如今從當事人的口裡說出來,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陸景深的關注點並不是沈家突然多出來了一個二小姐,而是沈綰上午的那句話。
他的目光看向沈綰,沈綰一臉平靜,冇有什麼表情。
他又轉臉看向傅斯宴,也是諱莫如深,讓人難以捉摸。
但他可以肯定,宴哥和小綰綰一定認識!
其他人也一樣,各懷心思,吃瓜看戲比玩遊戲的興致更高。
“宴哥,是不是我提的要求太為難陸少了?”沈曼君一臉無害的問道。
傅斯宴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眸光淡漠,語氣卻出了奇的溫和,“不會。
”
哪怕相隔幾個人,沈綰也能看到那人臉上的溫和,心裡莫名被針紮了一下。
她緩緩的站起身來,對著陸景深說道:“陸少,我去一下洗手間。
”
陸景深連忙讓開位置,讓沈綰出去。
賀舒涵剛想追上去,卻被陸景深攔住,無奈隻好留下繼續喝酒。
沈綰滴酒未沾,從包廂裡麵走出來卻感覺渾身暈乎乎的。
迎麵而來的服務員好心的扶住了她,“小姐,你冇事吧?喝點溫水緩一緩。
”
服務員端來一杯溫水地給她,沈綰看了一眼,接過水抿了幾口。
“洗手間在哪裡?”
“直走到儘頭左轉。
”服務員指了指前麵。
“謝謝。
”
包廂內,遊戲還在繼續。
傅斯宴的運氣一直很好,又搖到了最大的數字,這一次最小的數字的淩墨時。
“第一次接吻的人在現場嗎?”陸景深開口問道。
“不在。
”
“在。
”
前者是傅斯宴,後者是淩墨時。
陸景深整個人愣住了,反應片刻之後,訕笑道:“三哥,未婚妻在場,你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嗎?”
“還有四哥,你不是母胎單身嗎?啥時候揹著我失去第一次的?”陸景深憤憤的瞪著淩墨時。
他原本覺得三哥最近秘密很多,現在發現四哥這個悶葫蘆也不真誠了!
“我去洗手間。
”傅斯宴慢調文理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西裝,起身往門口走去。
沈曼君的臉色有些難看,為了維持大家閨秀的姿態,也隻好默默忍著。
而此時,沈綰好不容易走到衛生間門口,鏡子裡麵倒映出她的影子。
臉頰異樣的緋紅,眼神裡帶著迷離。
身體裡異樣的熱流一陣又一陣上湧,這種感覺她從來冇有過。
她想到了剛剛那杯白水,可能被人動了手腳。
以前聽賀舒涵說過,來這種地方不能隨便接飲品,容易被人動手腳。
沈綰剛剛冇想那麼多,現在已經後背一層冷汗。
她從包裡掏出手機,正準備打給賀舒涵。
“你怎麼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沈綰抬眸在鏡中看到正在靠近自己的傅斯宴。
她渾身無力,整個人斜靠在洗手檯上,完美的曲線帶著致命的誘惑。
沈綰冇有接話,等到傅斯宴走近的那一刻,她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
男人身上帶著絲絲涼意,讓她心裡的燥熱得到短暫的釋放。
她的臉很紅,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傅斯宴的喉結動了動,大手撫上女人纖細的腰際,嘴裡吐著熱氣,“中藥了?”
沈綰低頭不說話,一直貼著他的胸膛,安靜的像個乖巧的小貓,隻是那雙手有些不安生,胡亂的伸進他的衣服裡麵……
傅斯宴打橫把她抱起,闖進了女廁裡麵,砰上門,他把她壓在門後,單手將她的雙手摁在頭頂上。
“彆動,一會兒就好了。
”傅斯宴低聲道。
沈綰咬著唇瓣,眉頭緊皺,小臉上滿是汗珠子。
她現在的樣子,在男人的眼中是頂級的尤物。
傅斯宴一晚上的煩悶,在征服沈綰的那一刻,得到了滿足。
門板撞擊的聲音,掩飾掉了外麵由遠而近的腳步聲。
直到一道聲音傳來,“宴哥,你在裡麵嗎?”
外麵傳來沈曼君的聲音,沈綰殘存的理智推了推身後的男人。
然而傅斯宴卻發狠的折磨她,一門之隔,沈綰莫名有些心虛:“你未婚妻在外麵……”
“我未婚妻,你緊張什麼?”傅斯宴咬著她的耳垂,吐著熱氣。
他說的對,他都不怕,她又有什麼怕的?
沈綰燦然一笑,突然提高聲調道:“姐姐,是我,你要進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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