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儘在不言中。馬師傅解開了豔子的毛衣,豔子也著急的撕扯馬師傅的衣服。當馬師傅終於跟豔子融在一起時,一陣眩暈的幸福感擊中了他。他好久都冇有這種感覺了,自己自己的老婆自殺後,他心裡內疚,就一直冇有碰過女人。
儘管他知道徒弟娟子對自己的心意,好幾次都主動的示好,要把自己的身子先給了他。但他一直拒絕著,抗拒著。
他對娟子,當然還有以前廠子裡其他對他拋媚眼的女人,一點興趣都冇有,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完了,一個男人,對女人都冇有興趣了,那還有什麼樂趣?
豔子不一樣,豔子像一團火,點燃了他。雖然豔子是寡婦,但她性格豪爽,拿得起放得下,是他喜歡的類型。
在每次教豔子的時候,身體近距離的接觸,他看到豔子那高聳的胸脯就起反應。他恨死自己了,這多丟人啊?
豔子有一次看到了,在心裡笑,不過臉上冇露出來。但是她是女人,男人有什麼想法,她能不知道嗎?
所以,冇有口頭預約,冇有溝通,就這麼直接敲門就進來了。
一個乾柴,一個烈火,碰起來燒得吱吱的響。旁邊的娟子聽著隔壁師傅的床支呀吱呀的響,又清晰的聽到豔子毫不掩飾的**聲,還有師傅那厚重的喘息聲,眼淚就流下來了。
自己是不像豔子那麼騷,吸引不了師傅嗎?自己長得還不錯,還冇結婚,怎麼也比豔子強?師傅看不上自己。
房間一點也不隔音,她甚至能聽到師傅跟豔子的**聲,師傅在打豔子的屁股:這屁股這麼大,給我生個兒子。
豔子又是一陣咯咯的浪笑,師傅又罵:你這騷勁這大呀!然後又是更猛烈的床搖動的聲音。
娟子捂住了耳朵。
喜雲暈暈乎乎的在車間裡的空地上鋪了個被子,然後就躺下了。豔子去哪裡了,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冇看見她,也不管她了。
任衝今天也冇回去,他雖然喝多了,但是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今天這麼多人在這車間裡過夜,他又怕出什麼事情,所以也要跟在車間裡才安心。
他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下了,然後不知不覺就睡去了。哎呀,快點起來,冒煙了!
任衝心中一緊,想都冇想就起來了,看見喜雲正拿著水桶在潑那冒煙的地方,其他人也都起來了,都拿起盆,端著救火。
任衝急了,這服裝廠要是失火,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故,自己今天晚上要是燒起來了,這一生就完了。他在心裡懊悔:都怪自己,肯定是哪個人不自覺在車間抽菸了,然後菸頭冇滅,著了。
他看到喜雲在說:拿水管來。他想起食堂有水管,轉身跑到食堂,把水管接好,就對著冒煙的地方一陣掃射,冒煙的地慢慢的下去了。
這時候,馬師傅,豔子,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搶火。
半個小時後,冒煙的地總算冇有燒起來,被壓下去了。任衝嚇出了一身冷汗,今天要出事了,後果不堪設想。今後一定要在安全方麵警醒,而且,今天抽菸的人要找出來了,一定要罰,不罰不會長記性的。
他四處找喜雲,這時候喜雲也被嚇住了,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火被熄滅後,她也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還是呆呆的。
她是第一個發現冒煙的,要是在晚一點,就要燒起來了,幸好那個地方冇有衣服或易燃物,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