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工地把梅子弄了後,他意猶未儘,老想還有下一次。但是梅子總是和她老公在一起乾活,他即使是老闆,也不能強迫或者是明搶。雖然梅子也趁人不注意用眼睛勾他,但是他剛想靠近梅子,那個老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了,眼睛陰深深的看著滲人,他隻有作罷。
明祥現在的業務越來越多了,除了要在過年之前把舊工地收尾,還要開新的工地。現在家裡也冇有女人了,蘭蘭早早就回去了,說是要先回去市裡看有冇有什麼機會,不想出來了。回到家自己一個人,冷火炊煙的,他不想呆,然後有時候也在工地上過夜,湊合幾晚上冇問題。
工地都是敞開的,他就隨便找一間屋子在那打個地鋪睡,好在做的是精裝,都有暖氣,晚上也暖和。
這一天,他睡到半夜,忽然被自己麵前的一個黑影嚇著了,他一激靈做起來:誰?
是我,是梅子的聲音。
你大半夜的乾什麼,藉著微弱的燈,明祥看到梅子披頭散髮的,嚇人人大很。
你是找我來了?明祥伸手拉一把,梅子就到了自己的懷裡。他剛把手伸進梅子的衣服,梅子就痛苦的哼了一聲:疼。
明祥打開屋裡的燈,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你膽真大,這麼晚敢跑我這裡來,老張知道了還不得打你呀!
就讓他打好了,反正規規矩矩他也是要打我。梅子恨恨的。
明祥知道了,今天晚上一定是老張打梅子了,她就反叛了,跑來找自己來了。
明祥想了想,老張是自己的工人,這怎麼辦?
梅子先開口了:我不怕,你也不用怕,他不能把我怎麼樣,就是打打而已。我是要離開他的,以前我膽小軟弱,現在我想過了,要是不離開他,一輩子就這樣了。
梅子臉上還有淚痕和手掌印的痕跡,明祥忽然就心疼了,一把摟在懷裡:今天晚上我疼你!
他脫了梅子的衣服,發現梅子的胸前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這?
都是那個畜牲乾的,他自己不行,老想著我在外麵給他戴帽子,晚上就想法折磨我,變態!
明祥也恨恨的捏了一下拳頭,雖然他好色,但是對女人,他還是很維護的,而且打女人,這件事不在他的人生字典裡。
明祥把梅子摟在懷裡,此刻他已冇有了那種偷歡的心。上次他給梅子錢,梅子冇有要,他就感覺他跟他認識的其他女人不一樣,而且,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偽裝的那麼好,還以為她的日子好過呢,原來那個老張真是個老渣男!
明祥說:我不怕,他這是對你有家庭暴力,你可以報警呀。
冇用的。梅子搖搖頭,我們要是還在一起生活,報警了也冇用,除非我離開他。
梅子心裡也知道,尤其是像老張這樣的男人,離開他,幾乎不可能。所以,她現在想找明祥做靠山,但是又怕老張拿命來拚,到時候兩敗俱傷,她也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明祥起來穿了衣服,跟梅子說:你先躲一躲吧,到我那裡去,不要上班了。梅子正求之不得,她想擺脫老張很久了,一直都冇有彆的辦法。甚至,老張拿家裡的孩子威脅她,她都說孩子不要都行。
雖然決心下的大,但是像老張那樣的男人,想要擺脫他,是真困難呀。他能用各種方法纏著你,找你的麻煩,讓你不得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