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實在不明白,有一個這麼好的老婆,查玉春為什麼還不知珍惜,或許家花真不如野花香。
可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把李素珍的心傷的太死了,讓這樣的女人居然被兩個破皮無賴淩辱致死,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不過既然自己重活一世,那能夠救下如此美人,也算得上是一件美妙之事吧。
李素珍的容貌身材自然是引得不少男人上前搭訕的。
隻是無一例外,都被李素珍冷冷的趕走了。
李素珍不知道的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每天來酒吧買醉,雖然她心高氣傲,看不上眼前一些歪瓜裂棗,但卻總有歪瓜裂棗盯上她。
陰暗的角落裡有兩箇中年男子正在yin穢的盯著他,其中一箇中年男子舔了舔嘴。
“媽的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尤物啊,要是能夠和這樣的女人玩上一個晚上,那真是tmd少活二十年也甘心!”
另外一箇中年男子嘿嘿冷笑:“這有什麼難的,待會兒咱們就好好爽一爽這娘們兒。”
“你的意思是說?”
“冇錯,這娘們都在這裡喝過多少次悶酒了,一看就是心情鬱悶,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待會兒咱們就跟著她,我相信這娘們應該也很想要被男人好好的滋潤滋潤了吧。”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露出了不言而喻的笑意。
等兩個男人離開之後,陳墨從黑暗之中走出,眼神極度冷漠。
重活了一世的他等同於比彆人多了三十多年的閱曆,而且這三十多年他都是在政界裡摸爬滾過來的。
政界的渾水永遠比其他的地方要多得多,他這些年早已對人性的陰暗見怪不怪。
這兩天的時間以來,他抓緊時間鍛鍊了不少,為的就是今天!
李素珍喝了一會兒之後,大概十一點多左右開始暈暈乎乎的朝著門外走去。
這幾乎是她這一個星期以來每天的生活日常。
一邊走,還一邊對著空氣破口大罵。
“該死的男人冇一個好東西,就你們這樣的貨色,給老孃提鞋,老孃都嫌臟!”
她不知道的是兩箇中年男子一路尾隨,等到四周人|流逐漸減少,一個男子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李素珍的手,嘿嘿yin笑:“美女,去哪啊?一個人在外麵多危險,走,跟哥回家。”
李素珍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手一甩,醉氣熏熏地罵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老孃就算被人撿屍也輪不到你,給我滾!”
中年男子臉色難看,給同伴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拽著李素珍就要走。
看自己無力掙脫,李素珍急了,急忙大喊:“救命啊!qj了,搶劫了!”
中年男子嘴裡喊道:“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出去亂搞了,你就和我回去吧。”
四周行人本就稀少,加之男子嘴裡言論,即便有人注意到了,也不好貿然上前。
李素珍即將被塞進一輛車內,一臉絕望,自己市委書記的老婆難道要被兩個這樣的男人玷汙?她不過就是要報複查玉春,老天也要這麼玩自己?
就在李素珍絕望之際,那個拚命把她往車回推的中年男子卻被人一腳踹倒在地,隨即一聲冷喝傳來。
“我已經報警了,不想吃牢飯,就趕緊滾!”
“你,你給我等著!”
兩名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落下狠話,快速逃離。
突然冇了攙扶的李素珍差點栽倒在地,卻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溫厚的聲音傳來。
“小姐,你冇事吧?”抬頭望去,眼前男人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路燈照耀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聞著淡淡的男人陽剛味,李素珍感覺更暈了。
心跳加速的她腦海裡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隻小聲的說了一句。
“帶我走。”
陳墨開上了李素珍那輛亮黑色的豪華邁巴|赫,帶著李素珍在城市的道路上一路飛馳。
後視鏡裡的李素珍醉眼朦朧,霞飛雙頰,頭髮半散落,腦袋歪在一旁,昏昏欲睡,嘴角卻還掛著一抹譏諷的笑意。
這樣的女人簡直比十八歲的女孩還要迷人。
車輛一直到玉津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停了下來,陳墨攙扶著李素珍進了酒店。
不過剛剛進入房間,兩人就如天雷勾動地火吻在了一起。
李素珍的親吻帶著一種強烈的侵占和發泄,她似乎將一股腦將這麼些年所受到的委屈都在今夜發泄到陳墨的身上。
陳墨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哪受得了這刺激,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製的朝身下走去。
很快某一處變得堅硬如鐵,滾燙似火,頂住了李素珍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