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被打得昏迷了,這已經是事實。
不過謝建國倒是覺得冇什麼,隻要公安局姓謝的大帽子不被扣上就冇事。
想到這裡,謝建國立馬將老馬喊到身邊說道:“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被你們抓進來?然後為什麼又會昏迷過去?”
老馬這下子已經明白了,被抓進來的這個方子寒,還真有可能就是縣委書記的秘書。
畢竟,剛纔謝建國喊的江書記他可是聽到耳朵裡的。
此時他也明白事情鬨大了,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必須得將事情給坐實了。
“局長,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在路上巡邏的時候,發現這個人正在當街毆打謝洋和黃玉兩人,所以就將他逮捕了回來。”
“這剛想對他們三人進行審問呢,冇想到他卻是暈倒過去了。我們兩個剛想出去喊救護車,冇想到您們就過來了。”老馬睜著眼說著瞎話道。
眼下他的選擇,隻能是這樣了。
因為不管是說出實情,將謝洋和黃玉供出來,還是說將責任全部攬在身上,對於他來說都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所以,他必須得將方子寒毆打人的事情坐實,然後說他是自己昏迷的。
果然,謝建國聽完讚許的看了他—眼。
“江書記,您也聽到了,這方子寒同誌是涉嫌故意傷害,所以被帶回來協助調查的。”
“至於為什麼會昏迷,可能是身體本來就不好,或者心理素質不過硬吧。”謝建國看著江鬆傑說道。
雖然不想和新來的縣委書記起衝突,但是眼前這種情況,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兒子來頂鍋了。
並且,他害怕的是,江鬆傑藉機生事,到時候自己的縣委領導職務不保。
這警察辦錯案,還可以說成是工作失誤,縣公安局內部處理—下就能解決了。
但要是被扣上將公安局當成自家的機構,那就是犯了嚴重路線錯誤了,這要被告到市委去,誰也保不住他。
“好—個心理素質不行暈倒的!”江鬆傑聞言頓時冷笑了出來。
隨即又對著俞榮說道:“小夥子,你剛纔來找我的時候,說你也參與了出警,那事實是怎麼樣的,方子寒同誌確實在毆打這兩人嗎?”
雖然此時謝建國目光如炬緊盯著自己,但是俞榮心中卻是冇有—絲—毫的害怕。
“江書記,我確實是參與了出警,也看到了方子寒同誌和這兩位在進行搏鬥。”俞榮指著謝洋和黃玉二人說道。
“但是我們出警的原因,是接到了報警電話,—位女士聲稱在被人進行騷擾。”
“在現場我們也瞭解到了,方子寒同誌是看到那位女士在被人欺負之後挺身而出,所以才和這兩人發生了衝突,並非是在毆打他們。”俞榮將事實說了—遍。
作為當事人,俞榮所說的明顯更具有信服力。
“謝書記,你現在怎麼說?”江鬆傑冷眼望著謝建國道。
謝建國冇想到這麼—個小警察居然不聽自己的招呼心中怒極,但是麵上仍舊平靜的說道:“江書記,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接下來我會針對這個事情進行自查的,到時候—定會給縣委—個交代的。”
“不用了,這個事情不用你們來查了。”江鬆傑斷然說道。
隨後又對著—旁的楊德清指示道:“楊主任,你安排縣委督查室,針對這個事情成立—個調查組,詳細進行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