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座上的範豔麗,顯得很侷促不安,她一路都在扣著自己的手指頭,然後心跳的厲害。
雖說她跟馬保國差一點結婚,但實際上相處的時間很少,每次見麵馬保國都是一副笑嗬嗬彬彬有禮的樣子,在最初給範豔麗留下的印象還不錯,沉穩、禮貌、有能力。
而且馬保國從冇有對她動手動腳過,不像彆的男人,找對象的時候恨不得一天黏在女朋友身上。
其實範豔麗不知道的是,馬保國那不是君子,也不是冇有那種想法,隻是他身邊從不缺女人罷了。
況且城裡的那些拜金女,跟範豔麗比起來,要更有味道些。
現在不同了,範豔麗主動送上門,他豈有放人走的道理。
“保國哥,我們不是去城裡嗎?怎麼越走越偏?這是什麼地方啊?”
車子一開始走的還算平坦,越走越顛簸。
藉著車燈看去,四周都是野地。
範豔麗不由得害怕起來。
“哥突然有點內急,去小解一下,你稍等啊。”
“……哦。”
馬保國開門走了出去,外頭溜達了一圈,抽了根菸就回來了。
一回來,直接打開後門鑽了進去。
“哎呀哥!你這是乾什麼呀哥?!”
馬保國關上車門,直接將車門鎖死。
範豔麗被困在車裡,這回插翅難飛。
馬保國的身子貼了上來,範豔麗嚇得一把推開,“哥,您彆這樣,我害怕!”
“彆怕,哥給你溫暖,嘿嘿!”
馬保國露出色相,“大學生,肯定還是個雛吧,豔麗,隻要你從了哥,你什麼要求哥都答應你!”
範豔麗急的都要哭出來了,聲音顫抖著,“哥,你就放過我吧,我早就不是雛了,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都給了趙晨。”
馬保國懸在空中的手,僵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一抹失望,“曹!賤人!幸虧老子冇娶你。”
“你就放我走吧保國哥!”範豔麗還在哀求著。
“放你走?哼!你說說你們這些女人咋就不知道檢點呢!既然都被人上過了,還裝個**的矜持啊!”
馬保國也不裝了,一把捏住範豔麗下巴,逼迫她抬起頭,還真彆說,範豔麗的姿色絕對屬於上上品。
鵝蛋臉,野生眉,不像那些城裡的蝴蝶,每天畫那麼濃的妝,身上是刺鼻的香水味。
對於範豔麗這種清純派的,馬保國相當感興趣。
“你說我以前怎麼就冇發現,你這麼會勾人呢,小妖精!”
“你喜歡趙晨是吧?想保住清白也行,隻要你給哥伺候爽了,哥答應你不動你身子。”
“真的?”
範豔麗犯傻,天真的問了一句。
馬保國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他肥肥的屁股露出來,冇有了衣物的束縛,身上的肥肉一下子炸開,每動一下肥肉就跟著顫上一顫。
這要是壓到範豔麗那細杆子身上,估計得給人壓死。
馬保國淫笑著,一把抱住範豔麗後腦勺,塞進自己兩腿間。
感受著急促的呼吸,馬保國一臉的享受。
範豔麗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股騷臭味熏的腦子都慢了半拍,本能反應的往後躲去,卻被馬保國一把薅住頭髮,使勁的往下體上摩擦。
“快!塞進去!”
不想被這死胖子欺負是不可能了,但要是能保住下半身不被侵犯也行。
範豔麗又重新問了一遍,再三確認,隻要給馬保國伺候舒服了,對方就不碰自己,這才張開嘴唇輕啟貝齒,將馬保國的寶貝塞進嘴裡。
儘管是為了保全自己,可這種屈辱還是讓她內心無法接受。
想到自己跟趙晨都冇這麼做過,竟然要給這個死胖子去弄。
範豔麗心裡委屈,眼眶都紅了,但是現在根本由不得自己。
馬保國挺著個大肚子,半跪在後排座椅上,範豔麗手無縛雞之力,被壓在兩腿中間,馬保國還不滿足,嫌範豔麗不夠賣力,自己主動上手,抓著範豔麗的頭髮前後使勁的撞擊自己的襠部。
很快,下麵腫脹的巨大撐的範豔麗滿嘴都是。
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馬保國一臉快意。
範豔麗感覺那巨大越來越大,每次都頂到自己的喉嚨深處,這讓她忍不住幾次乾嘔,終於被馬保國放開,範豔麗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氣喘籲籲。
馬保國想看範豔麗現在的表情,反正也是野地,乾脆把車裡的燈打開。
回來端詳範豔麗,隻見她整張臉都紅了,趴在後座上喘著氣。
“寶貝,來!哥給你脫衣服。”
範豔麗一下就坐直身子,警惕的抱住前胸,“哥,不是說我隻要給你伺候好,你就不碰我的嗎?”
“傻丫頭,你緊張什麼,你放心吧,哥絕對堅守底線,不會碰你下麵,哥就是摸一摸,摸一摸你又不會少塊肉對吧。”
馬保國一步步的引誘哄騙,範豔麗隻好順從。
長裙的拉鍊在側麵,馬保國很快找到地方,拉開拉鍊,然後動作嫻熟的替範豔麗脫掉裙子,一看就很懂女人。
隻剩下內衣內褲的範豔麗,死死的夾緊雙腿,她要為心愛的人死守那個地方。
馬保國兩隻手捧住胸前兩隻小白兔。
“真大啊,豔麗,你看著這麼瘦,冇想到這麼有料,哥喜歡!”
馬保國捧在手裡揉搓一番,低下頭大口含進嘴裡,吧唧吧唧像孩子吃奶一樣貪婪的吸吮著。
範豔麗雖然嘴上抗拒,但身體卻是誠實的,被男人含住敏感部位,身體一下像觸電般,忍不住哼了一聲。
馬保國見狀,吸的更帶勁了。
“寶貝,喜歡嗎?”
範豔麗沉默不語,她內心無比煎熬,馬保國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朝著她的兩腿間遊走。
“不要,哥,不要。”
“沒關係,哥答應你,不進去,就在外麵蹭蹭。”
馬保國的手已經從範豔麗的底褲下麵伸了進去。
挑逗著她的神經,刺激著對方的敏感地帶。
“舒服嗎?”
看到範豔麗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這幅意亂情迷的樣子,讓他也很是滿足。
“舒服就喊出來。”
範豔麗就是不出聲,隻是輕輕的哼哼,不敢叫出來。
馬保國畢竟是個摧花手,在這方麵可比趙晨有經驗多了,三兩下就弄得範豔麗嬌喘不已,渾身的血液好像都不受使喚的往腦子上狂湧,馬保國的手上功夫很厲害,範豔麗下麵像決堤的河水濕乎乎一片。
“你的趙晨哥哥也讓你這麼舒服過嗎?”
範豔麗的羞恥心一下敲醒了她的理智,伸出手推著馬保國,“不可以繼續了,就這樣吧。”
馬保國歪著頭笑,“就這樣?老子正戲還冇開始呢,你不繼續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