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安靜,隻有王月華哼唧的聲音,趙晨下體腫脹,饑渴難耐,腳步不聽使喚的走向床邊。
他感覺自己渾身燥熱,似乎要憋出內傷。
腦海裡做著各種思想鬥爭。
王月華現在喝多了,不清醒,萬一自己衝動了一下,第二天被她問罪,就麻煩了。
雖然今天下班在車裡已經深度交流了一番,但那是在王月華清醒的狀態下。
算了!忍了!
趙晨轉身剛要走。
忽然一雙柔軟貼了上來,脖頸處幽幽蘭香輕吐。
曹!
都看見了啊,我是被迫的。
頃刻間,所有的理性都冇了,腦子裡兩個做鬥爭的小人兒,慾念終究戰勝了理性。
趙晨一個翻身,兩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不等趙晨反應,王月華一把將他壓在身下,像是一隻發了情的母獅子,瘋狂的在趙晨的身上蹂躪,披頭散髮的折騰了一會兒,趴在趙晨身上累的氣喘籲籲,給趙晨都弄疼了。作為男人的他,第一次有一種被人強姦的感覺。
歇了一會,趙晨伸出手輕輕抬起王月華的頭,標緻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眼睛閉一會睜一會,裡麵那一層朦朧的水霧,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性感嫵媚,招人憐愛。
這就不行了?
都說女人三十是老虎,這話一點不假。
尤其是王月華這種冇有老公的,長期得不到愛情滋養的女人,怎麼可能對這方麵冇有需要呢。
趙晨伸手拍了拍她那渾圓的大屁股,王月華就哼唧兩聲。
“月華姐累了吧?你歇著,換我來吧。”趙晨勾唇一笑,下體支起帳篷,腰身發力,給坐在身上的女人一頓狂癲,王月華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兩人一起淪陷在性福的汪洋。
一番**後,趙晨有些疲累。
跟王月華辦事冇有跟範豔麗辦事自在,這上了歲數的女人有自己的想法,也或許是王月華當領導習慣了,掌控欲強,就喜歡她在上頭駕馭彆人。
趙晨捏了捏王月華胸前傲人的雙峰,心裡不禁聯想,王月華跟彆人做的時候也是女上男下嗎?
正胡思亂想著,王月華翻了個身,抬起一條腿又壓在自己身上。
趙晨也不樂意了。
一把給她推開將其壓在身下,分開腿直接衝刺了進去,“啊!”王月華髮出特彆騷氣的喊叫。
房間裡一整晚都是啪啪啪的聲音。
……
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亮後,趙晨才穿好衣服‘逃回’客房。
洗漱的時候,趙晨赫然發現自己黑眼圈都出來了。
客房餐食部送來了豐盛的早餐,趙晨看著麪包牛奶和雞蛋,問道,“你好,能再幫我拿五個雞蛋嗎?”
送餐的服務員一臉吃驚,最後還是送來了雞蛋。
都說吃啥補啥,趙晨風捲殘雲般一口氣乾了六顆雞蛋。
王月華昨天喝多了,再加上折騰了一晚上,她睡醒估計就中午了,趙晨給自己單獨辦理了退房手續,給王月華髮了一條資訊,便離開了酒店。
回鄉前,趙晨去醫院看望老領導張紅梅。
張紅梅坐在病床上,麵色紅潤了不少,看見趙晨後,笑著招呼護工給趙晨拿水果吃。
“領導,您恢複的不錯,照這樣恢複下去,很快就能出院重回崗位了。”
張紅梅看著精神不錯。
她衝趙晨笑了笑,又跟護工說想吃桃子,護工就離開了病房,她這才坐到床邊認真的看著趙晨,“小趙,經曆了這次生死,我看淡了很多。”
“重回崗位是不可能了,我現在連床都下不去,將來走路都是要依靠柺杖的,現在我出了事,豔麗被退婚,我爭強好勝了一輩子,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小趙啊,我命不好,就算我死了也認了,可豔麗她還年輕,咳咳……”
張紅梅說著說著眼眶紅了,說起女兒她激動的直咳嗽。
範豔麗是單親家庭,很小的時候就冇有父親了,趙晨剛去大窯鄉的時候,第一眼就被坐在張紅梅辦公室的範豔麗驚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