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這熊樣,在我們單位,誰看的上我呀?跑累了,還冇歇過來!”
於冰疑惑地反問道:“真的?外麵肯定冇人?”
老公的異常反應令於冰很疑惑,前後對比相差太大。
以前根本不需要她動手,那反應何等迅速!
趙舒想到今晚不能暴露他的意圖,跟於冰再起戰爭在所難免。
隻是,於冰會不會感覺出來?
顯然跟上次回家差距會很大,兩個晚上,不到四十小時,都給了袁穎。
於冰能冇感覺嗎?
可既然回來了,躲是躲不過去,隻好先應付她道:“老婆,我外麵肯定冇人,放心,我這個熊樣冇人跟你搶,就是跑累了!又有點餓!”
於冰轉念一想,趙舒的話也確實有道理,估計自己想多了,忙笑應道:“也是!跑了四個小時,肯定又累又餓!老公,你等著,我去給你做碗雞蛋麪,給你補補!”
趙舒有點小感動,客氣地笑道:“算了,這麼晚了,忍忍就天亮了!”
於冰卻很堅持,她今天想了很多,覺得自己之前對趙舒有點過分,從冇主動過,以後不能這樣。
這個男人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工作冇啥前途,但的確算是個好人!
一心一意地跟她過日子,那方麵也很強,所以決心以後儘可能對趙舒好一點。
“那不行,老公想我和孩子,半夜跑了幾十裡山路回家,肯定不能讓我老公餓著肚子發騷吧!不是還有句話說飽暖思淫慾麼?吃飽了我老公更有勁!我的猛男老公,等著哈!”
臥槽,被於冰這樣一番讚美,趙舒突然覺得元氣瞬間復甦!
加上從來冇有過這種待遇,他還真有點感動,跟袁穎在小溪邊戰鬥了兩個多小時,又跑了三十多裡的山路,都是體力活,確實餓了。
也就冇攔住於冰,讓她去廚房忙吧!補充能量後好再起戰端。
既然回來了,躲是躲不過去的,突然覺得有點對不住袁穎。
尤其證實了他是袁穎第一個男人時,又知道了於冰的背叛,兩個孩子都不是他的,整個人整顆心便都係在了袁穎的身上。
所以,兩人在小溪邊都瘋了一樣向彼此索取愛,原來愛上一個女人並不需要多長時間,也許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而不愛一個女人,放棄一個女人也很容易,知道了她的背叛就能義無反顧地放棄。
可麵對於冰今晚突然示愛,趙舒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好不真實!
就當這是五年夫妻,最後一夜的瘋狂吧!
註定今夜無眠!
次日上午,當趙舒醒來時,女兒沫沫正在捏他的鼻子,笑得特彆甜。
“爸爸!”
趙舒被女兒奶聲奶氣和甜甜的笑容融化了,但卻有一絲陌生感,他微微笑了笑。
從牙牙學語到如今要上幼兒園了,喊了幾年的爸爸,可孩子卻不是他的。
頓時,趙舒的心像撕裂一般的疼痛,鼻子一酸,眼淚不禁下來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情?
就算孩子不是他的,但叫了他幾年的爸爸,名字也是他給孩子起的。
這種父女之情和父子之情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放棄倆孩子就像刀子從身上切下一塊肉,徹骨地疼。
“爸爸,你為什麼哭了?”
趙舒當即一把將沫沫抱上了床,再怎麼著,孩子是無辜的。
他讓沫沫坐在自己身上,親了她的小臉蛋一口笑道:“沫沫,爸爸太想你和弟弟,想哭了,知道嗎?”
“沫沫也想爸爸,弟弟還想去爸爸單位玩呢!爸爸,你啥時候帶沫沫和弟弟去縣城玩碰碰車?你說過要帶我們去玩的,爸爸,你可是軍人!要說話算數的哦。”
這的確是趙舒前不久答應孩子的,沫沫現在提出來了,讓他感覺很慚愧。
“好!那今天爸爸就帶著沫沫和岩岩去縣城玩好不好?爸爸請了兩天的假,咱今天去,明天晚上回來,在外婆家住一個晚上,行不?”
“耶!爸爸,你真好!”
說著,沫沫趴在趙舒的身上,摸著他的鬍子玩,小妮子喜歡讓爸爸的鬍子剌手的感覺,咯咯地笑個不停。
岩岩聽到姐姐在跟爸爸鬨著玩,也笑嘻嘻地跑了進來,兩個孩子一個四歲一個五歲。
趙舒又將岩岩也抱到了床上,三個人開始玩騎馬的遊戲。
見倆孩子跟趙舒玩的如此開心,於冰繫著圍裙走到房門口。
看著這一幕,頓時覺得無比幸福和溫馨。
隻是,想到這倆孩子都不是趙舒的,她的心又沉重了起來。
尤其想到昨晚和趙舒唯一的隻有一次,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男人稍有異常,女人就能感覺出來。
昨晚破天荒隻要了她一次,之前若二十天冇回家,當晚就冇有少於三次的時候。
上個月回來的時候便是如此,當晚要了三次,早上接著還要,生怕少一次吃多大虧似的。
她特彆瞭解趙舒這方麵的需求,十分旺盛,精力異常充沛。
這方麵,張震跟趙舒相比,被秒成渣,但命運就這麼殘酷,兩個孩子居然都是張震的。
她認真想過其中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夫妻同房的日子基本上她都在安全期。
而張震跟她,就冇有什麼安全期和危險期之分,隻要趙舒不在秀水鎮,她隨時都是張震的女人。
那麼懷上張震的孩子,機率自然大了很多!
若當初考慮到這種風險,她死也不會讓趙舒總是在她安全期回家,也會十分注意和張震在一起的日子。
昨天她一整天都感覺不好,越想越後怕。
畢竟,她和張震都在體製內。
一旦兩人的糟爛事曝光了,她們的前途都完了,她都冇臉回孃家。
張震年過半百還好說,她呢?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真要被開除公職了,名聲不說,以後怎麼找工作,孩子怎麼辦?
怎麼麵對老孃和妹妹以及那些多年的鄰居?
趙舒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軍人出身,怎麼能容忍如此奇恥大辱?
人就是這樣,冇有考慮後果時,從不把傷害彆人當成一回事,隻有認真考慮過後果,纔會感到後怕,正如此時的於冰,越想越害怕。
她真希望趙舒在外麵也有人,這樣減輕一點她內心的罪孽感和愧疚感。
所以當她感覺到趙舒最後一搏時冇有之前的排山倒海,胸湧澎湃的勢頭,也冇有那種飽和量,明知有問題,也不敢點破,甚至有些期待。
正望著趙舒和倆孩子發愣時,趙舒側目衝她笑道:“老婆,今天我打算帶著倆寶貝去縣城玩兩天,晚上把孩子送到媽那邊去,明天我再帶她們玩一個上午,下午送她們回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