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於冰的電話,趙舒馬上打電話給縣委辦副主任錢勇,說袁書記今天上午要去秀水鎮做調研,他是秀水鎮的人,已經兩個星期冇回家,想搭單位的公車回去一趟行不行?
錢勇當即笑應道:“小趙啊!這當然冇問題,你平時住在單位,回家確實很少,年紀輕輕的,難為你了,安排好工作就行,想讓我幫你跟袁書記說說,對嗎?”
“對對對,錢主任,您一下子就把我這小心思看透了,確實想老婆!”
“哈哈哈,小趙,可以理解哈!誰還冇年輕過,準備一下吧!還有十分鐘就走了,車能坐下,我今天也陪同袁書記一起下基層做調研!”
一刻鐘後,趙舒果然坐上了縣委的公車,除了袁穎,還有常務副縣長劉斌,主管教育的副縣長王立,宣傳部長戴嬈,委辦副主任錢勇,大秘周遠等七八位縣委縣政府領導,以及負責隨行拍攝的宣傳乾事吳雪,一行人浩浩蕩盪開赴秀水鎮。
趙舒出現在隊伍裡,周遠很驚訝,袁穎則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
當然,錢勇的確跟袁穎彙報了,說保衛科的小趙想搭便車回家一趟,她當然不會反對,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還真想親眼看看趙舒和於冰在一起時的樣子。
甚至想見識一下趙舒、於冰和張震三人同時在場,會是什麼場麵?
想想就覺得很有意思,也能通過這件事來判斷趙舒這個傢夥,是不是她需要的人才。
一個能屈能伸,忍辱負重的男子漢,才能做大事,才值得她提拔。
一個男人若被困在情感中難以自拔,怨天尤人,註定難成大事!
尤其身在仕途和體製內,要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黃河決於頂而麵不驚’的鎮定自若,不喜形於色,而厭藏於心,是打不死的小強,還能忍胯下之辱,如此纔會得到上司的賞識和重用。
一點風吹草動,一個女人就能讓你情緒失控,失去理智,喪失信念,怎麼能扛大事?
當然,她更想看看張震這個把下屬老婆搞大肚子,還膽大包天敢把孩子生下來的鎮黨委書記,秀水鎮的這位地頭蛇,到底有多囂張!
若這樣一個基層領導都拿不下來,老百姓還有好日子過?我這個縣委書記還有何臉麵說自己是百姓的父母官,如何麵對三百萬秀陽百姓?
秀水鎮作為特困鎮,深處大山,資源豐富,可交通閉塞,距離縣城三十公裡,卻要走三個多小時。
幾個礦區都瀕臨倒閉,明明資源和礦產豐富,卻帶動不了經濟發展,袁穎覺得不可思議。
但縣城許多樓房卻是秀水鎮的私礦老闆蓋的,也聽說鎮裡,縣裡的領導都有參股,隻是冇人管,或者冇人管得了。
總之,秀陽縣的情況十分複雜,官商勾結非常嚴重,肥了一幫蛀蟲,苦了窮了老百姓。
袁穎想理出頭緒來,得有個抓手,她覺得秀水鎮具有典型意義,把秀水鎮懸在老百姓頭上的幾個難題解決了,便可以在全縣推廣。
比如礦產的所有權,百姓房屋拆遷,占地補償,教育落後,環境汙染等問題都很突出,再難也能解決!。
此時,秀水鎮。
鎮黨委書記辦公室裡,張震聽說趙舒今天也隨行調研,很興奮,打電話讓於冰馬上過來一趟。
自然,於冰款款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凝視著這位美麗嫵媚的辦公室主任,每次看著都那麼賞心悅目,比家裡的黃臉婆不知道強多少倍!
自打作為鎮宣傳乾事的於冰進入了他的視野後,第一眼就被這位美女大學生迷倒了,膚如凝脂,細腰翹臀,關鍵還是大學生,本科畢業。
當初聽說她剛結婚,老公是退伍軍人,在縣委辦當保衛科的科長,張震就更加覺得天賜良緣,幾天就把於冰這小少婦給睡了。
像他這種身處深山鄉鎮的土皇帝,要搞定一個女下屬,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一頓飯,一粒藥的事。
於冰起初也要死要活的,終究架不住恩威並重,漸漸被他收服。
尤其發現女兒和兒子都是張震的時,她的心也隻能偏向這個有權有勢的土皇帝。
兩人都知道孩子是他們的,不是趙舒的,於冰明白到底咋回事,並不是張震那方麵比趙舒強。
相反,十個張震也比不過一個趙舒,主要是該死的日子總岔開了。
她和趙舒剛結婚就分配到了秀水鎮當宣傳乾事,洞房之夜時,她正好在安全期,三天後就到了單位上班,跟趙舒就開始了長期兩地分居。
而她到秀水鎮不久就被張震算計了,借帶著她出去應酬時,一粒藥丸就被張震吃乾抹儘,還被拍了照,她隻能認命。
那時候張震幾乎天天跟她在一起,甚至開車帶她進山瘋狂,說是視察談工作,實際上就是去搞她,從來也不采取措施,不懷孕纔怪。
當然,他們做得很隱蔽,為的是長期保持這種不正當的關係。
於冰也想過調回縣城工作,她知道跟張震長期這樣,遲早出事,而趙舒真心愛她。
起初的確很愧疚,每次和趙舒在一起,於冰都極儘可能地用熱情和身體彌補。
如此纔可以掩蓋內心的不安,取得趙舒的信任。
張震嘴上說幫忙把她調回縣城,可從來都冇付諸行動,他怎麼捨得?
於冰這種極品小少婦本就稀少,留在身邊享用多爽!
這次縣委組織部的王部長找他,說讓於冰做好工作交接,組織對她有新的任命。
張震雖有萬般不捨,不敢也不能強行留住他心愛的女人,他真冇想到一個保衛科長居然還真的辦成了這件大事,把老婆調走了。
“寶貝,趙舒那小子今天也跟來了,肯定要草你一個晚上!是不是很期待?”
說著,張震淫邪地拍了一下於冰的翹臀。
“老張,你說這個話有意思嗎?一年到頭,我能跟他睡幾次,不都在陪你嗎?何況,我是他老婆,他要我,我能不給嗎?我要離婚嫁給你,你又不敢!”
“寶貝,我這身份確實不能娶你,隻是,你這去了縣府辦,想你了怎麼辦?老子這三天不草你,活不了啊!最多能扛三天!想到以後趙舒那小子天天草你,我他媽活不了了!不行,老子現在就要草你!”
說著,張震一把將於冰摟過來就親。
於冰卻厭惡地推開了他,瞥了一眼外麵,嚴肅地說道:“老張,你瘋了,今天跟平時不一樣,為了接待袁書記,各部門都忙起來了,這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讓人發現,彆發瘋!”
“不行!老子要乾你,就現在!”
說著,直接就將於冰推倒在沙發上,這裡也經常成為兩人的戰場。
見這老流氓又要對她用強,於冰怒了,猛地扇了他一個耳光,怒斥道:“老張,絕對不行!你腦子清醒點,趙舒今天百分之百會要我,他憋了三個星期回家,我能不給他嗎?”
“你這樣做很容易讓他發現,他可是軍人出身,真要被他發現了,咱倆會出大事的,屆時倆孩子咋辦?”
張震這下清醒了,愣愣地望著身下的女人,鬆開了她。
“還有!倆孩子越來越像你,尤其老大沫沫,今年要上幼兒園,更容易讓人懷疑不是趙舒的孩子。”
“他的工作特殊,也固定,這些年他回來總撞上我在安全期,他一走,又跟你在一起,正好在危險期,你又不喜歡帶套,所以倆孩子都是你的,這是造孽啊!紙包不住火的,你要趕緊想想辦法!”
張震也知道這事遲早會暴露,的確到了要處理的節點,躲肯定是躲不掉的。
他點燃一支菸,略一沉思,對於冰說道:“冰冰,這事我也想過,倒是有個辦法,就怕你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