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你冇事吧?你流血了!疼不疼?”
站在路北方的身邊的陳玉梅,眼神裡寫焦急與關切,她一把握著路北方的手,盯著傷口問。
路北方扭頭朝自己受傷的手看了看,不以為然道:“冇事,估計與也就是木屑刺進了皮膚。一點小傷,冇事的,你給我找點碘伏,或者乾脆拿瓶烈酒來也行。”
對於手上受傷之事,路北方還真冇有太在意。當然,若是不疼,那是假的,他也是肉身之軀,在打鬥中硬著一股氣,還不覺得,此時被陳玉梅這麼一提醒,自己才感受到傷口帶來鑽心的疼。
陳玉梅聽了路北方的話,忙著道:“你傷口這麼長,在家裡處理不行的!你看還流這麼多的血……趕緊的,趕緊送衛生院去,楊所長,我冇車,還請你派個車送路鎮長去。”
楊碧華湊上前時,確見路北方的手背還在流血,他應著陳玉梅的話,轉身就吩咐:“小龍,你將開車帶路鎮長去醫院!這裡,就交給我處理吧!你快點,扶著路鎮長上車去。”
在陳玉梅及這個叫小龍的警官的陪護下,。路北方隻得坐了他們的警車,一路急速駛向臨河鎮衛生院。
到了衛生院裡,路北方又是副鎮長,且是文教衛的分管領導,衛生院上上下下,從院長到小護士都不敢怠慢,更不敢有絲毫馬虎。
也因為路北方是領導,他的小傷,也就不是他想的那麼回事了,經過院長蘭德生診斷,不僅給他辦理了住院,要給他手背的傷口鏠三針,而且要打三消炎針,同時還要打破傷風針……
同時,還安排了院裡最拿得出手的護士楊鑰和申欣怡兩人專門照顧他。
楊鑰紮著馬尾,眼睛明亮有神,皮膚白皙如雪,穿著整潔的白色製服時,散發出清新舒適的花香味道。
申欣怡打針的時候,輕輕地握著路北方的手,臉上還帶著淺淺微笑,讓人感到溫暖和安慰。
……
而且滋事現場,路北方去了醫院,倒給楊碧華留出來更多的思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時間。
副鎮長跟鎮裡麵企業家的弟弟發生衝突,要如何處理?他還真拿不定主意。
最終,他將電話打給了鎮委書記陶大軍,向他請示怎麼處理這事。
陶大軍一聽,起初覺得也很氣憤,自己手下副鎮長,卻被這幫小流氓圍毆,那可了的。
但是他準備做決策的時候,朝陽湖漁場的黃永平電話打到他手機上,請求他給點麵子,放開一馬,黃老五也確實做得不好,這事兒以後隻能通過彆的方式向路北方賠禮道歉。現在,需要陶書記幫著說說好話。
陶大軍平素與黃永平關係較鐵,不僅是吃他的喝他的,而且十次打牌,九次他都會贏錢。上次給路北方接風洗塵,他和鎮長鐘暄文就各自贏了二萬多塊,那戰績真不了不起。
接到黃永平這電話後,陶大軍的決策就變了!
他給楊碧華的答覆是:“你們派出所將這幫人教訓一通,就放了算了。路北方這邊,我去做他的工作。”
陶大軍現在覺得自己,還是穩穩能拿捏得住路北方的。
現在,他知道路北方上衛生院了,待到明天一早,他就找路北方談話。讓他看在自己麵子上,不再追究此事。
陶大軍覺得路北方初來乍到,各方麵不熟,他又是鎮委書記,路北方怎麼著,都會給他麵子的。他一個小小的副鎮長,要拿捏他,還不是十拿九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