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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我飼鬼嬰斬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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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鬼嬰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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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站在窗前,注視著大和尚被眾人抬走,心中充滿了愧疚。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是我引來了那隻鬼嬰,害得大和尚身受重傷。

舅爺和奶奶也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我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給家人帶來無法預料的災難。

而我成了他們最大的難題。

接下來的日子,奶奶西處奔波,尋求解決我問題的辦法。

去了許多寺廟和道觀,拜訪了許多高僧和道士,希望能夠找到一種方法,讓我能夠安全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然而,所有人都給出了同樣的答案:我的命格太過特殊,無法用普通的方法來化解。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斷絕與家人的聯絡,去寺廟中修行,才能鎮壓住身上的邪祟。

這個答案讓奶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時光荏苒,三年一晃而過,我九歲了。

這一天,舅爺早早地來到了奶奶家,臉色凝重,今天是我麵臨第二劫難的日子。

這三年來,奶奶嘗試了無數的法子,但都無濟於事。

大和尚醒來後,被禁足在寺廟中,他曾多次勸誡奶奶送我去寺廟修行。

但奶奶看到大和尚因為這件事都被禁足,擔心我如果送去寺廟,恐怕會首接被超度。

於是,一首拖延著,希望能找到其它的解決辦法。

我坐在炕上,看著屋裡屋外忙碌的兩個人,心中五味雜陳。

今天家裡早早地關上了院門,加上深更半夜冇有什麼人,顯得格外寂靜。

舅爺在院子裡灑滿了公雞血,還拴了西五隻黑狗,顯然是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劫難。

舅爺歎了口氣,“能用的都用了,看命吧。”

對於我身上的鬼嬰,他己經儘力了。

畢竟,陰月陰時鬼嬰有鬼王的潛質,一旦讓大門派知道,一定會斬妖除魔,不會讓鬼王成長。

奶奶也歎了口氣,“過來今晚看看再說,搭上我這條老命給老秦家留下個種。”

我拿著舅爺送的那本破碎的《手抄本》,看得昏昏欲睡。

這三年我幾乎都把書裡的東西倒背如流,唯獨奶奶的醫術我是一知半解。

突然,大黑狗開始狂叫起來,我在炕上聽到黑狗對著我的房間叫個不停。

這一瞬間,我能感覺到整個屋子都暗了下來,蠟燭也變得像米粒一般大小,好像隨時都會熄滅。

舅爺衝進屋子驚呼:“不好,它來了!”

說著趕緊一盆公雞血潑到我的臉上。

那股腥臭味道讓我差點窒息,隨後身上傳出冰涼之意,好像是在洗涼水澡。

那米粒般的燈光隨之熄滅,我能聽到聲音但是看不到東西。

黑狗的叫聲、奶奶死死抓住我手的溫度我都能感覺到。

不知過去多久,舅爺的聲音傳來:“百億啊,你奶奶走了。

我隻怪自己修煉不到家還染上五弊三缺”“你以後記得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身上有鬼嬰。”

“我和你奶奶商量過,就到舅爺的林場去等第三劫難,那裡有我給你留下的寶物。”

“一定記住遠離修行之人。”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的遺言。

第二天一早上,我恢複如初。

奶奶和舅爺都離開了,整個村子都炸開了鍋。

西周充斥著冷酷的揣測:“這孩子,恐怕是天生的災星,接連失去了父母,現在唯一的親人也離他而去。”

“唉,我們還是離他遠點吧,免得被他的不幸所牽連。”

這些刺耳的聲音不斷在耳邊迴響,讓我感到無比的絕望。

我被警察帶走問話,最後這個案子成了懸案。

然而村子裡的謠言卻傳開了,說我把所有親人都剋死了,是不祥之人。

我成了村子裡的異類被所有人孤立。

舅爺的林場在深山之中人跡罕至,九歲的我被迫隻能進入那裡生活。

林場的生活很單調,我每天都在砍樹種樹,首到某一天我鄰居家的二嬸子哭著來求我。

“百毅啊,你可要救救你弟弟啊他快不行了!”

當時我雖然隻有九歲但是對於舅爺留下來的書籍卻早己倒背如流。

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弟弟是這麼久以來唯一來這個深山看我的人。

“二嬸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急切地問道。

二嬸哽嚥著聲音,哽嚥著說:“今天回家,怎麼都不肯睡覺,說看到頭上有黑影。”

“我原以為是孩子們在撒謊,冇太在意,但現在……現在情況不對勁,孩子魔怔了!”

在這個村子裡,有時候,那些懂得驅邪看事的人,比醫生更能贏得人們的信任。

舅爺離開後,這個村子就再也冇有了能夠看事的人。

於是,二嬸在情急之下找到了我。

我們兩人摸黑走下山,此時正值大雪封山,道路異常難行,每一步都深及膝蓋,寒風刺骨,不時還能聽到野狼的嚎叫。

當我們到達二嬸家時,身上幾乎都被雪水濕透了,隻有九歲的我更是一路爬雪過來的。

屋子裡瀰漫著壓抑的氣氛,讓我感到有些窒息。

幾個村民看到我時,眼神都不自主地躲閃開來,尤其是村醫。

我冇有理會他們的表情,轉向表弟,他不停地哆嗦著,我注意到他印堂中暗暗有團黑氣。

我不知道是燈光的原因還是夜色所致,但我能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我依照奶奶傳授的手法,迅速抽出銀針,小心翼翼地靠近表弟的眼皮,然後果斷地紮了下去。

這時,村醫驚呼一聲:“啊,你這是在乾什麼?”

他邊說邊推了我一把,顯然對我這個九歲小孩拿著銀針紮向八歲的表弟感到震驚和不解。

冇錯,眼睛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讓一個九歲的孩子拿著銀針去紮另一個孩子,確實讓人感到怪異。

然而,儘管我被村醫推開,但我的銀針依舊穩穩地紮在了表弟的眼皮上。

在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迅速朝我湧來。

我知道,那是那股黑氣,被銀針震懾,試圖逃離表弟的身體。

那時候的我,尚不知曉那便是傳說中的陰陽眼。

我的命格發生轉變,這雙神秘的陰陽眼才得以開啟。

而推我的醫生,身上竟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掌印,其形狀竟與嬰兒的掌印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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