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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克妻?遇上我成戀愛腦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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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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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戲!

宋思弦心下一喜,轉身關門,身子剛要轉過來,餘光便閃過一襲白影。

下一瞬,人已被頂在門上。

哦吼,饑渴!

冇等她嘴角勾起,脖子上便是一緊。

原本以為喪失理智的沈國舅,此時看她的表情彷彿在看一具屍體。

“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說!”沈雲州眼睛已然充血發紅,雙手緊緊箍著宋思弦的脖子。

宋思弦彷彿被提溜起來的老母雞一般,憋得滿臉通紅,用儘力氣也不過是發出咯咯的聲音。

——你卡住了我脖子,叫我如何說?

兩人僵持著,沈國舅額頭青筋直跳,顯然藥效發作極不好受,宋思弦則更倒黴,被掐得呼吸不能,漸漸翻起了白眼。

就在這時,梁上忽然傳來一個粗狂的聲音:“主子,不能殺,時辰來不及了——”

藥效已經發作,又被南詔的臭娘們兒耽擱了那麼久,如今再出去抓母的不趕趟了。

宋思弦聞言,心下一震,本就被掐得爆凸的眼珠,滿是不可置信:這國舅好生厲害,原來梁上早就安排了後手……

“主子,不管她所求什麼,先應下,解了藥再說……”

那人說完,倏地從梁上翻身而下,隨手撈麻袋般,將地上昏迷的南詔公主抗在肩頭,接著從窗戶一躍,落地聲起,人已到了窗外。

“主子,胡一守在門外。安危要緊!”說完,他還甚是貼心地將窗戶從外關上了。

原本風涼的屋內,頓時悶熱了起來。

禁錮著脖子上的手也鬆了開來。

沈雲州的手順衣探入,攀上山巒,目光直銳地望著宋思弦的臉,不緊不慢地問:“可知民間對我的評價?”

宋思弦劇烈地咳嗽著,大口地喘息著,貪婪地呼吸著空氣,連連點頭:“我知。”

“民間傳聞我沈雲州心狠手辣,手段陰毒。”

宋思弦點頭,心道豈止,還說你善於攬權,弑殺皇子,狗膽包天……

“民間盛傳我沈雲州天煞孤星,克妻克女。”

宋思弦繼續點頭如搗蒜:“我知。”

心道:不止,還克未婚妻,最早的是兵部尚書的孫女,後來是禦史的嫡女,再後來是吏部侍郎的幼女……

定下一個死一個,定下一個死一個……

閻王爺的招魂幡都冇有國舅的八字硬!

“民間傳聞我沈雲州貪財好色,流連青樓。”

宋思弦想也不想繼續點頭:“我知。”

豈料沈國舅反而一愣,雙眼眯起,“你知?”

“不不不,這個我不知。”她說著,誠懇道:“這個,是真不知!”

心中腹誹:他沈國舅愛逛青樓還是紅樓,關她何事?

她如今所處境地,用一句古話形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自身處境堪憂,怎麼躲過家裡的算計,不嫁給老頭兒纔是真格的。

民間對國舅最大的風評就是狠,人送綽號:“貓不留”。

若是惹惱陛下,尚可活命;若是惹惱了國舅,滿門上下,便是散落在院子裡的貓,也是要網羅來一起處死的!

宋思弦看著近在遲隻,長得猶如謫仙下凡的沈國舅。

中藥了這麼久,分明早就到了理智的極限,卻依然能保持清醒……

這份定力十分可怕,果然夠狠。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為自己的無知者無畏捏了一把汗。

心下狐疑,開始打起了退堂鼓:自己這步險棋,真的走對了麼?

國舅的氣息噴薄在她頸側,一雙手滾燙似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四下遊走,好整以暇地問道:

“你,可是自願?”

宋思弦狠下心,咬牙點頭:“自願,心甘情願。”

話音剛落,便一個吃痛。

猶如一枚生瓜被硬生生從當中劈了開來——

疼得她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沈雲州一頓,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下來。

宋思弦仰頭視線落在屋頂一點。上麵結著蜘蛛網,一隻飛蛾不知何時自投羅網,如今掙脫不得,正被蜘蛛一點點蠶食著……

她剛看了兩眼,便覺身上之人頭靠在了她脖頸處,不停喘息著。

啊,就這兒?

這時間,未免也太……迅速了些。

穿越前宋思弦在醫學院學醫,知道有些男人那個方麵不太行……

有的是因為經驗不夠;有的則是,純不行。

這國舅如今的年紀,再是俊秀無雙,也是而立之年。

老處男的概率應該不大吧。

——原來竟是那方麵不行!

她察覺國舅冷著麵,犀利地視線掃來,飛速木著一張臉,麵無表情。

生怕不小心露出笑意,惹怒了他。

男人不行的時候,切記不能嘲諷,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

她不敢與國舅對視,隻能繼續將目光放在屋頂。

顯得格外的無辜且無助。

她與國舅並非山盟海誓,如今是她有求於人,本就處於劣勢。

而國舅從頭到尾,也隻把她當做一枚行走的解藥,甚至吝嗇的連一個吻與前戲都冇有……疼得她大腿根直抽搐。

首次**,如急雨驟歇,又如帝業中道崩殂,戛然而止。

宋思弦一動也不敢動,乾等著國舅放過。

可等了半天,身上的他並冇起身,反而一雙大手輕輕地撫過她光滑的背脊。

似撥弄上好的古箏琴絃。

這一撩撥,尾椎骨一陣麻意直竄入腦海。

宋思弦忍不住側目與他對視。

國舅藥性大致散了些,眼裡恢複了清明。

他的瞳孔如今正清晰地倒影著衣衫不整的自己:滿麵潮紅,彷彿被雨打濕一地的梨花。

她本想輕輕推開他,卻不妨他眼裡再次暗潮湧動。

冇等到他起身不說,反而再次被他拉著沉淪。

真真是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這一夜顯得格外的漫長,宋思弦哭過,求過。

可自己就好似方纔那個被網黏住的蛾,逃脫不得。

先前望向窗外,天還是亮著的,可後來抬眼,外麵天色已然黑了。

意識抽離的最後一刻,想到兩點教訓。

一是,國舅不是不行,是太行!

學醫誤我!

二是,這特麼南詔國公主下的藥,是真尼瑪純啊,不給人留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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