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魅從不留有二心之人!”寒月澈目光篤定。
“月年關心雪唯小姐隻是因為曾經剛進寒魅受過她諸多幫助,月年感恩,還請您看在他多年執行任務從未失手的份上饒他一命!”
月盛頭埋得更低,哀求道。
“是啊,寒少,月年是盛夏流年甚至寒魅裡槍法最好的,請您再給他一次機會!”
月夏緊接著請求道。
盛夏流年從入寒魅起便義結金蘭,護少爺一世周全。
少了誰都不可以。
會議室頓時安靜的落針都能聽見,靜待寒月澈的決策。
隻有月年最淡定,眼神哀默。
從事情敗露那一刻,他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死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走了以後,怕是再冇有人護著小唯。
他很擔心。
“你們盛夏流年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隻是寒魅的規矩不可破,任何人不例外!”
“寒少……”
他們很怕聽到處決這個詞。
“他可以不入底層,不過生死交給老天爺!”
寒月澈目光緩緩落向窗外的訓練場,冇有情感。
“把月年吊在外麵訓練場,七天七夜,七天以後若還活著就還是寒魅的人!”
七天七夜?
月盛劍眉一蹙。
若是平時,七天七夜對月年來說小菜一碟,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可是他現在受這麼重的傷……
情況就說不準了。
“寒少,月年身上有傷,我願代他受罰!”月盛懇求道。
卻迎來寒月澈不冷不熱的話語,“誰幫忙按叛逆論處!”
一句話,冇有人再敢吭聲。
冇有處以死刑,已經是寒少最大的寬容。
月盛憂心的垂下頭,劍眉微蹙。
七天,月年絕對撐不住。
擱在雙腿邊的拳頭緊握,心中已有其他的決定。
算好了皇朝的下班時間,月盛在江雪唯的必經之路等候。
視線瞥見路邊的月盛,四目相對時,江雪唯眉頭一皺,有些反感。
想躲開時,人已經迎上來了。
“雪唯小姐!”他恭敬地行禮。
卻惹來江雪唯的冷笑。
“月盛少爺說笑了,從入獄那天起我就不再是什麼大小姐了,我現在叫夏忘塵!”
對月盛,江雪唯是排斥的。
因為根本不熟。
她討厭有關寒月澈的一切。
“不管江家那邊做什麼,冇有寒少發話,您就是雪唯小姐!”
他看得出,寒少對雪唯小姐還是有感情的。
月年受罰,一半是觸犯寒魅的規矩,一半是和雪唯小姐走得太近。
“隨你吧!”江雪唯懶得和他糾結?
逕自從他身邊走過,準備回宿舍。
她的冷漠,倒是讓月盛吃了一驚。
拒人於千裡之外。
那是以前溫柔的雪唯小姐絕對不會做的事。
她現在的冷若冰霜,倒是和少爺有些類似。
“雪唯小姐,月盛今天冒昧來訪是有事相求!”
“我冇什麼可以幫你的!”江雪唯毫不猶豫地拒絕。
“請您出麵救救月年!”
應聲,纖瘦的小身板身板定住,有幾秒的閃神。
“月年?他怎麼了?”她望向月盛。
“月年怕您身份暴露,假傳寒少的命令把江書怡調離頂層,此事被寒少知道,受了一頓鞭刑,拖到太陽底下暴曬七天,以示懲戒!”
暴曬七天?
那是會死人的。
寒月澈瘋了麼?
“今天是第幾天?”鼻尖陣陣酸澀,江雪唯慌了手腳。
“第三天了!”月盛同樣是憂心忡忡。
也是看到月年身上的傷受感染,整個人燒到將近四十度。
他偷偷潛入給他餵了退燒藥,依然是高燒不退。
不得已他纔來找江雪唯幫忙的。
“月年自從入寒魅從未違背過寒少的命令,如今為你已經是第三次受鞭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