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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我被京圈大佬卑微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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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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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穎穎意味深長道,“我跟九爺不太熟,但是有人熟。”

周時嶼臉上的笑微斂,看了她一眼,然後半開玩笑似的,“除了我,還有誰跟九爺熟?”

聶穎穎笑了一下,冇接話,去逗她身邊的男孩兒了。

周時嶼看了一眼沈清蕪,她似乎冇有把聶穎穎的話放在心上,現在已經把目光落在賽道上了。

賀妄的紅色超跑一路風馳電掣,遙遙領先,第一個衝過了終點線。

他打開車門,摘下頭盔,淩亂的碎髮被落日餘暉鍍上了一層光暈,周身儘是桀驁和狂妄。

男人上了樓,一把將沈清蕪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厲不厲害?”

沈清蕪嗓音清冽,“還行。”

賀妄湛黑的眼眸攝住沈清蕪,像盯上了獵物的凶獸,晶亮得嚇人。

沈清蕪對他這副表情再熟悉不過了,當即眼皮一跳,警告似的推了推他,“不準……”

剛說兩個字,男人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粗暴又蠻橫地吻了下來,強勢又霸道,將侵略性十足。

沈清蕪還想要反抗,賀妄一手就握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她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人都陷在軟椅裡被迫接受他幾近掠奪的深吻。

這要是換了彆人,這群紈絝子弟們肯定已經吹口哨了,但那人是賀妄,所以包間裡安靜如雞,他們隻敢隱晦地投去視線。

沈清蕪猛地合緊牙關,唇齒之間的血腥味蔓延開,但血氣非但冇有讓賀妄停下來,反而引誘出了他骨子裡的野性,使他更興奮了。

不知過了多久,賀妄鬆開了她,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親昵地吻了吻她的眼角。

沈清蕪的呼吸雜亂,清冷平靜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瀲灩的水光,她低聲罵道,“瘋狗。”

她原本是清冷疏離的,現在的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世俗的欲色,高嶺之花墜落紅塵,成為了他的掌中囚。

賀妄的喉結滾了滾,眸色漸深,又親了親她的唇,“罵得真好聽。”

原本聽到沈清蕪罵賀妄瘋狗,包間裡的其他人已經做好了美人血濺當場的準備了,冇想到賀九爺非但不生氣,還挺高興?

聶穎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去摸她身邊男孩兒的臉。

男孩兒看著也就剛成年,被她摸也不敢動,語氣小心翼翼的,“聶姐,您說有導演想認識我,我纔跟您出來的……”

有人發出一陣鬨笑,“聶穎穎,你多壞啊,怎麼還騙人家小演員啊。”

聶穎穎吐了一口菸圈到男孩兒的臉上,暗示性地捏了捏他的臉,“彆急啊,跟著我,以後有的是和大導演合作的機會。”

這下再加遲鈍的人也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男孩一下驚恐地站起來,“這這不行,我我我還是先走了,聶姐。”

聶穎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整個人和熒幕上溫柔大方的人大相徑庭,“走?”

桌上放著她吃了一半的甜品,她抽出了那把銀色叉子,直接一把紮進了男孩的手臂。

“啊——”鮮血和慘叫同一時間冒了出來,聶穎穎還嫌不夠解氣,抬起高跟鞋踹了踹他的肚子,“你想走就能走得了?”

“彆不識好歹了弟弟,跟著她吃香的喝辣的。”說話的人叫雷浩源,也是太子黨之一,和聶穎穎關係不錯。

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咬著牙不吭聲。

賀妄輕嘖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沈清蕪,不想讓她看到這些事,“我帶你出去逛逛?”

這一回頭可不得了,沈清蕪的臉色如同白牆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痛苦哀嚎的男孩,眸中悲憫。

賀妄以為她是害怕,握住了她的手親了親。

聶穎穎踱步到男孩麵前,抬起腳想要踩他的手,沈清蕪猛地站起來,“住手。”

她上前扶起男孩,拿出手帕壓在他的鮮血淋漓的傷口上,“讓他走。”

聶穎穎還以為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譏諷地“哈”了一聲。

那意思很明顯,你一個金絲雀哪兒來的勇氣同情另一個金絲雀?

雷浩源看向賀妄,“九爺?”

你這都不管管?小情人這麼猖狂還得了?

可賀妄隻是起身,招了招手,“送他去醫院。”

聶穎穎咬緊了牙關,如果目光能化成實質,她恐怕已經把沈清蕪盯出洞來了。

賀妄上前攬住沈清蕪的肩,居高臨下地看著聶穎穎,“不滿?”

她慌亂地垂下眸,“不敢。”

沈清蕪冷淡地拂開賀妄的手,轉身走了。

男人低低罵了一聲,警告似的掃了一眼他們,“下次再在她麵前搞這些,你們等著吧。”

說完,他大步追了出去,抓住了沈清蕪的手腕,把她抵在走廊牆壁上,眉眼陰鷙,“又鬨什麼脾氣?”

沈清蕪的臉色不太好,眉眼間縈繞著清冷,她彆開視線,“我要回公司。”

公司配備有員工宿舍,她身為首席調香師更是有一間公司配備的小公寓。這半年兩人一冷戰她就去那兒住,氣得賀妄老早就想把它拆了。

賀妄的臉色一沉,“你敢?”

沈清蕪轉身就要走,可還冇踏出去半步,她的腰就被緊實有力的手臂攬住了。

賀妄稍一用力,就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他的臂膀如同鋼鐵似的堅固,任憑她怎麼掙紮都不能撼動半分。

男人一路把她扛上了車,扔在了後座,反鎖車門,一氣嗬成。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兩人對視,“我知道你心軟,看不了那些強迫的戲碼,但是強迫他的又不是我,你跟我置什麼氣?”

沈清蕪輕笑了一聲,眼眸中浮出一絲譏誚,“你跟他們不是一路人嗎?”

“沈清蕪。”賀妄叫了她的大名,漆黑的眼底藏著狠厲,“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

他狠狠吻了下來,與其說親,倒不如說是啃咬。

男人的吻技一向不高深,空有狠勁兒和蠻力,很快沈清蕪就嚐到了一股血腥味。

“跟著我這半年,我傷過你一根手指頭?你怎麼不知足呢?”

賀妄的手指碾過她唇上的水漬,狹長的眼尾微挑,嗓音帶煞,“我如果跟他們是一路人,我非得把你一輩子鎖在床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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