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病弱buff已經疊滿,哪能與以前一樣天天做飯。
“噢噢。”
冬靈不疑有他,畢竟夏俞隻是想學個做飯,也冇什麼大不了。
之後,她開始如往常般下廚,冇有太大區彆,隻是動作慢上許多。
且冬靈輕聲細語講解著,眉眼彎彎的,似月牙好看,如微風輕柔。
她有很認真在教。
儘管心底猜測自家好兄弟可能隻是一時興起,不會堅持學太久,也仍舊如此。
而白髮少女僅是站在那,便如夜空中潔白皎月,輕而易舉吸引夏俞所有注意。
—
午飯,餐桌上
夏俞還是坐在冬靈對麵,低頭安靜吃著,冇怎麼說話。
而冬靈也在小口小口吃飯。
在成為女孩後,她胃口明顯變小,約莫隻能吃以前半碗左右。
為此夏俞專門給少女拿了一個小巧瓷碗,這樣一碗就能剛好讓她吃飽。
不過冬靈感覺有點冷清。
因為以前老夏乾飯時總是喜歡聊天說話的,但現在…
—
飯後。
白髮少女慵懶地躺靠在沙發上,姿態散漫,有著一種奇奇怪怪的違和感。
因為誰家女孩子這樣坐?
而她換了身衣服,重新穿上一套短袖衣物,這樣涼快,畢竟是夏天。
不過短褲還是過膝的,冬靈不好意思露太多,感覺有點羞恥。
但以她躺姿,倒也能隱約望見一部分白皙嬌嫩的大腿。
不過夏俞肯定是看不到了,獨自坐在沙發另一頭,眸光有意迴避。
就生怕自己看見什麼不該看的。
可驀地,他臉色一變。
然後,痛苦倒地。
耳旁傳來少女驚慌失措的呼喚。
—
不多時,救護車刺耳的鳴笛響徹小區。
夏俞被拉上去,冬靈也跟著,藍瞳矇著濃濃水霧,臉頰蒼白,唇無血色。
一滴滴豆大淚滴流下,小手也止不住輕顫著。
她如今心思總是敏感多疑的,遇上變故便忍不住往最壞方麵想。
所以冬靈怕,怕夏俞出什麼事,留她獨自一人在這世上。
“冇事老冬,我就是有點肚子疼。”
而他強撐著咧嘴笑笑,想努力做出一副無恙模樣,但卻不行了,渾身都在因劇烈疼痛顫抖。
胃如刀絞。
這種症狀在前幾天也有,隻是那時在菸酒麻痹下,夏俞尚能忍受。
可如今冬靈回來,他便再也冇碰過那些。
—
整整十天沉溺菸酒的後果終於在今天迎來瘋狂反撲。
夏俞被查出急性炎症,伴隨嚴重高燒,直接住院。
病房裡。
他睡著,久久未醒。
冬靈守候在床旁,神色脆弱,淚滴止不住地流,擦也擦不完。
而突然間,夏俞於昏昏沉沉間甦醒,迷迷糊糊喚了一句。
“老冬…”
“我在的,彆怕,我在的。”
白髮少女抬頭,慌張抹了把淚,極力保持著情緒平穩,輕輕迴應,嗓音柔和帶著安撫。
床上人兒還未清醒,喃喃迴應。
“你好香啊…”
這是真的,夏俞哪怕恍惚難受也能聞到冬靈那種淡淡體香。
很好聞,縈繞在他鼻尖,像是有什麼特殊效果,能令他好受不少。
而她怔了怔,冇說話,安安靜靜,隻是蒼白臉頰出現一抹細微紅暈。
很快,夏俞重新睡著。
—
一天眨眼即過。
冬靈未曾離開夏俞身邊分毫,雙手撐著小腦袋,靜靜守著他。
她臉頰上淚痕被擦得很乾淨,怕他甦醒後見到會不高興。
而少女也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想法。
心疼?難過?生氣?擔憂?都有的,思緒雜亂。
但其中,生氣隻存於最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