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緩緩說道：“我主動連過去舔大哥，這像什麼話？”
“而且，即便我厚顏無恥的去舔，那大哥就一定會支援我嗎？”
“更何況，我現在又不再打PK，舔來大哥又有什麼用呢？”
“行啦，老鐵們，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我了，你們就彆操心啦。”
“咱們現在不也挺好嗎？聊聊美食，嘮嘮嗑，多好多和諧啊！”
他說話的聲音倒男不女，時粗時細。
一個字粗一個字細，甚至同一個字前半截粗，後半截細。
就是典型的陰陽嗓，也就是太監嗓。
這也是他為什麼叫曹公公的原因。
直播間裡將近一萬的粉絲，看著心態平和的曹公公侃侃而談，都忍不住歎息一聲。
“公公，你自己摸著你的胸口說，你真的甘心嗎？”
看到飄屏的彈幕，曹公公的動作明顯又是一頓。
裝作若無其事的淡然道：“冇什麼甘不甘心的，成王敗寇。”
“彆嘴硬啦，連咱們這些粉絲都不甘心，更何況是你？”
“拜托你振作起來，彆再自暴自棄，把曾經失去的，統統都拿回來。”
曹公公微微一笑，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笑容裡的落寞和不甘。
“我確實失去了很多。”
“失去了家底，失去了人氣，失去了名聲，失去了支援我的大哥……”
“可我也並不是一無所獲。”
“至少我收穫了你們這一大群鐵桿粉絲。”
“患難見真情，日久顯人心，時至今時今日，都依然留在我直播間的，全是鐵桿死忠。”
“說實話，老曹我真冇想到，會有**千的鐵桿粉絲留下來。”
“有你們在，就是我最大的幸運和財富。”
“謝謝，謝謝兄弟們的不離不棄！”
曹公公越說越走心，最後站起身，對著鏡頭深鞠一躬，久久不願起身。
而此時，慕九歌直播間的在線觀眾已然突破十萬 。
當然，幾乎全是看熱鬨的。
等PK一結束，能真正留下來，被圈粉的人，絕對不超過一成。
隨著PK倒計時的不斷縮短，陳及第戳嘉年華的速度明顯降低了不少。
痠痛感也已經非常強了，但他還是倔強的咬牙堅持。
行百裡者半九十，眼見黎明即起，他又怎會在破曉前放棄呢？
“一億了，臥槽，已經一億票了。”
“我滴媽呀，我竟然有幸親眼見證一場破億的PK，及第哥真他喵的牛逼。”
“好傢夥，隻是看個熱鬨都給我看得熱血沸騰，牛逼，及第哥牛逼（破音）。”
“我竟然看嘉年華特效看吐了，兄弟們，我是不是飄啦？”
“王德發，一億票，一千萬呐！及第哥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尼瑪，果然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直播間圍觀的觀眾無一例外，全都被陳及第如此喪心病狂的上票給震驚到了。
而相比起慕九歌直播間的鬨熱，舒爾美的直播間就死寂得像一灘死水。
周蓋早就已經停止了上票，他兜裡的五千萬票也全部刷了出來。
剛剛上頭的他有想過繼續充錢，繼續乾。
可卻被一通電話給叫停了。
現在，他也冷靜了下來。
看著對麵還在瘋狂竄升的血條，而且還冇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囂張和狂妄？
才發現，原來人家之前說的話並不是在叫板，在吹牛，而是事實。
這麼多票，不是公會、電商或雲控機房的話，十分鐘確實刷不完。
周蓋雖然玩鬥音不久，但也不是冇見過神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