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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後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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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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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香玉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決定的事便不再瞻前顧後。邊說著,邊快步走到提前在外圍搭好的,安置孩子的幔帳中。

 

謝流箏愣了個神,追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坐在妝台前,自己拆著滿頭釵環。

 

為了表示對此次比拚大會的重視,謝香玉特意盛妝化服,一時拆不下來,招手叫謝流箏幫她。

 

“快來,時間不多了。幫我把頭髮重新梳一梳,挽著圓髻。”

 

繼續爭論顯然冇有時間了,謝流箏無奈上前,幫謝香玉重新梳好頭髮,再將自己身上的淺紫色披帛換下她原本披的織金的。

 

謝香玉對著銅鏡照看,滿意的點點頭。“對嘛,這樣就像一個母親的樣子了。”

 

謝流箏聞言愣了愣,腦海裡浮現出不曾留意過的一些記憶碎片。

 

每次謝香玉從外麵回來,她去迎接,謝香玉都會製止她靠的太近。每次都會脫下手上的首飾纔會抱她。每次……

 

原來母愛就藏在這樣無數次的細節裡,她之前卻不懂,反而以為謝香玉擔心她弄壞了首飾,或者不原她接近,而難過了很久,漸漸不敢再接近謝香玉。

 

此時卻突然懂了,謝香玉不讓她靠近,是擔心從外麵回來身上沾有灰塵或異味,取下首飾是擔心傷到她……

 

謝流箏雙眼泛紅,靠在謝香玉身邊,“娘,您最疼女兒了。”

 

謝香玉轉頭握了握她的手,“傻孩子,娘隻有你一個女兒,不疼你疼誰。”

 

比拚大會開始後,謝家的位置上隻坐著謝流箏,其他商戶不禁互相打聽,猜測謝香玉為何冇有親自前來。

 

雖然謝家一直冇有參與高階織物的市場,卻冇有任何一家會小看了謝家。原因很簡單,謝家有錢,至少在江南一帶無人能敵。

 

有錢能拿鬼推磨,何況隻是攏絡幾個頂尖師傅這種小事。

 

謝香玉放出話來,謝家會參與此次比拚大會,所有商戶都提著半顆心。不想輸又覺得勝過謝家的希望渺茫。

 

大會開始好一會兒,眼看輪到謝家上場展示作品了,還不見謝香玉現身。從商戶竅喜不以。

 

“謝家銀子再多,短時間內想勝過我們這些老牌絲綢廠也非易事。”

 

“老夫早就說過,女人終究不如男子,小打小鬨還行,精益求精方麵還要看男人。”

 

“謝掌櫃不來也是好事,不會輸的太難看。”

 

眾商戶正低聲議論,不知是哪個突然低呼一聲。“謝香玉!”

 

其他人不約而同愣了愣,又有點怪那人大驚小怪。謝香玉是謝家家主,親自到場不是很正常,值得這般大呼小叫?

 

“謝香玉,真的是謝香玉。”

 

“快看,她在展示台上。”

 

“謝香玉也太拚了吧,為了勝出連臉麵都不顧了?”

 

“竟然與伎者同台比拚,簡單是丟我們商戶的臉。”

 

“將謝家趕出揚州!”

 

謝流箏對這些議論和指責聽而不聞,雙眼緊盯展台之上,掌心握出兩把汗。

 

隻見謝香玉一襲淺藍對襟琵琶襖,白月馬麵裙,腰間緊緊束著雙金閃綠如意絛,披著淡紫色軟煙羅披帛,烏雲般的長髮在腦後挽成圓髻,插著六支羊脂白玉長簪,鬢邊簪著一串淺紫色丁香花。

 

一手輕提裙襬,一手拉著一個小童,含笑緩步走過九曲浮橋,身前身後各有一個未總角的孩子嬉笑著與謝香玉說笑。

 

三個孩子都穿著緋色短襖長褲,袖口褲腳加有三色繡纏枝花紋的襤邊。衣襬上繡著彩蝶,行動間蝶翼上光華流動,竟如活了一般。

 

一大三小四人如同母子遊湖一般閒適自然,將眾人都看呆了,連方纔的議論聲也啞然無聲。

 

成了!

 

謝流箏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眼眶因激動微微泛紅。

 

秋月和春憐也是激動不已,互相拉著手,低聲歡呼,“夫人好美,好溫柔。”

 

“那幾個孩子本就生的好,穿上這身衣服更像畫裡一樣可愛。”

 

謝家的作品最終冇有比得過另外兩家老字號,拿到個第三名。

 

回去的路上,謝香玉擔心謝流箏失望,拉著她的手安慰她:“比拚前夕我們的織品被毀,要不是你想出這樣的好辦法,我早就退出比拚了。”

 

“能拿到第三名我已經很滿意了。也怪我們經驗不足,被人鑽了空了,明年我們準備的更充分一些,還怕拿不到頭名?”

 

謝流箏含笑依偎在謝香玉身邊,輕聲道,“娘說的是,第一次參加比拚就能拿到第三名,已經很厲害了。我們又不像彆家指望在比拚大會上出名纔有生意做,輸贏其實冇那麼重要。”

 

母女兩個說笑著回到家中,讓廚房備了一桌好菜慶祝。

 

有人卻在為她們參加比拚大會,並且得到名次而大發雷霆。

 

“你不是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需要我擔心,這就是你安排的結果?”

 

秦廣進麵對秦綬的質問,麵露尷尬極力解釋,“陳管事分明告訴我,他已經將謝家準備參加比拚的織品破壞個徹底,完全無法修補,誰成想……”

 

“誰成想誰成想,你什麼都想不到,腦子是長著好看的嗎?”

 

秦綬滿臉不耐煩的打斷秦廣進的話,“真不知道我認你這個爹有什麼用。”

 

“彆人的爹要銀子有銀子,要地位有地位,你呢?哄個女人都哄不住,連累我遭人白眼,你當初為何要生下我?”

 

秦廣進還想解釋說,他真的已經儘力了,光是收買陳管事就花去上千兩銀子。到底怕秦綬更加心煩冇敢多說。

 

低三下四向秦綬保證,“你放心,我們的絲綢鋪子三日後便可以開門做生意,不用一年,定然將謝家擠出揚州。”

 

秦綬皺了皺眉,不放心的問,“你有什麼辦法?”

 

“這你就不必費心了,隻管好生讀你的書,來年大比爭取考個狀元回來,實在不行考個探花也是好的。”

 

秦廣進對新的計劃信心滿滿,拍著胸脯保證隻會成功不會失敗。

 

“我在謝香玉身邊二十來年,對她經商的手段一清二楚,想對付她還不是易如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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