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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三胎九子,朕還需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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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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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扭了?”

她改過的短袖小衫特彆的短,她的纖腰露在外麵。

殿內光線昏暗。

有幾分曖昧的氣息。

褚邑伸手過去,“哪兒疼,朕給你按按。”

“這兒呢。”

江雲姝故意指了指給他掐得青紫的地方。

褚邑瞧著,目光暗了一分,長臂一伸將她摟到了懷裡,“朕向你賠個不是,這裡可還疼?”

“不疼……臣妾不要皇上賠不是,臣妾隻想皇上有何不快,儘管的發泄出來,不要藏在心裡,會把心憋壞的。”

江雲姝嬌嬌軟軟的圈過他脖頸。

她白嫩的藕臂好不動人。

褚邑湊到她的耳際,輕嗅著什麼。

“什麼香味?”

江雲姝從來不用香粉。

褚邑輕皺眉,“你從來不用香粉的,這香味奇怪,明兒個讓人處理了。”

那邊的丁香聽著這聲音,下意識的將香珠手串往衣袖裡攬了攬。

她完全冇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發展。

方纔陛下從她的跟前走過,怎麼冇有聞到?也冇有看她一眼。

丁香看向那邊的爾雅,便以有事為由,出了內殿。

江雲姝瞧著殿外的丁香走了,她手調皮的輕撫過褚邑的下巴,“陛下不喜歡香香的臣妾?”

“你本來的味道就很好聞,方纔那股味道很衝頭。”

褚邑喜歡江雲姝,大概就是因為她身上冇有什麼濃烈,衝頭的香味。

江雲姝嗯一聲,“那臣妾明兒個讓人好好的將殿內帶香味的東西處理了。”

“嗯……”

褚邑手已經退了她的小衫,按捺不住的吻過她的耳垂。

江雲姝輕聲問,“皇上,德妃娘娘有孕,您不去看看嗎?”

“不去,她身子好,龍胎穩得很。”

他的第一個孩子,她卻見他一點也不緊張。

他登基五年,至今無所出,他就一點也不慌,不在意?

她走神。

褚邑彷彿察覺到了,故意在她的肩頭狠咬了一口。

江雲姝吃痛的皺起小臉,“陛下……”

褚邑咬過之後,又吻了吻她的香肩,“在朕的懷裡想什麼?”

江雲姝委屈巴巴的垂下眼睫,“在想皇上今兒個會不會對臣妾手下留情。”

“那你想朕對你手下留情嗎?”

“不想!臣妾喜歡皇上這般……”她說著,羞赧至極的把小腦袋往他的懷裡鑽去。

褚邑的喉結滾動。

呼吸不知覺的沉了。

爾雅聽著,臉通紅的放下簾子,候到外麵去。

低低的喘息聲,還有江雲姝那媚到骨子裡的求饒聲……交織……

倏爾外麵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王安眼皮一跳,看著那姑娘,那不是德妃宮裡的夏菊。

哎喲 。

裡麵的皇上正歡快。

德妃這會兒。

這這……

夏菊看著王安,剛到跟前,就撲咚一聲跪下來了,“王公公,我家娘娘突然肚子疼,請皇上過去看看。”

王安一聽肚子疼,這可是大事兒,哎喲一聲,“夏菊姑娘,娘娘不適,那得找太醫啊!我們陛下又不能看診。”

夏菊紅了眼眶說:“去尋了太醫,娘娘怕得很,娘娘想見見皇上,麻煩王公公通傳。”

在帳內的江雲姝聽著了。

全然冇有了興趣。

而身上的褚邑正興致勃勃。

她也不敢作聲。

可她一走神,褚邑便感覺到了。

臉色頓時陰沉了不少。

江雲姝立即安撫他的情緒,“陛下,您與臣妾來日方長。可德妃娘娘身懷龍種,又是第一回……

她難免情緒緊張,害怕。您去看看吧。”

褚邑盯著身下的小東西,狠掐著她的纖腰,“姝兒就不氣?這事兒都冇辦完……”

他心裡都一股子火。

她卻讓他去。

江雲姝坐起身,很認真道:“人命關天。德妃娘娘乃太師之女,家風甚嚴,若不是大事,又怎會來打擾皇上?”

褚邑聞聲,眉眼間掠過一絲的厭惡,卻也冇有再多說什麼,起身。

江雲姝當即給他穿衣,甚至親自打水為他擦拭身子。

褚邑眸中壓抑著翻湧的穀欠色,卻在臨走時,還狠掐了她一把臉蛋,“乖。”

江雲姝嬌媚頷首。

褚邑出了水香苑的臉色黑得能吃人!

“皇後在乾什麼?她身為後宮之首,德妃的龍種也是她在照看。”

夏菊一哆嗦,“皇後孃娘一早就過去了。”

褚邑這纔沒有說什麼。

可心中仍有怒火壓著,冇辦法發泄。

爾雅立即叫了水過來,和丁香一起伺候她沐浴。

她睨著丁香的手上,那香珠不在了。

江雲姝想著今夜褚邑定是怒火中燒,她為何不趁這把火……再澆點油。

她想著,把丁香支了出去了。

湊到爾雅的耳畔問,“去查下香珠她是扔了,還是收起來了。”

爾雅明白的頷首,便下去辦了這事兒。

爾雅與丁香關係不錯。

丁香以為爾雅就是傻白甜,對她自然是冇有防備。

爾雅問及,她就老實的交待了。

江雲姝現在篤定了這個丁香是想以香勾皇帝的,隻是冇有想到皇帝不喜歡香,所以奸計冇得逞,所以這就收起來了。

那麼費儘心思的做了這香珠,就這樣收起來,多可惜。

再者這麼一個噁心人的婢女留在身邊多膈應,她得趁機收拾了。

江雲姝想到這裡,紫煙來報:“小主,可靠訊息德妃娘孃的龍胎無礙,她是故意來截寵的。”

江雲姝淡笑,“我一個貴人小主,德妃娘娘想截寵,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冇事兒……”

隻是時候不太得當。

儘管今夜褚邑留在了德妃的宮裡,卻也冇有什麼好臉色。

她大概也冇有想到褚邑那麼猴急,進殿不過一會兒,和她已經乾起事來了。

最關鍵的是,這事兒行至一半。

褚邑一通火生生的嚥了回去。

好,正好。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她自己把這東風加上。

江雲姝把銀針拿了出來,然後又服下了一些藥,這才睡了。

江雲姝被德妃截寵的事情,轉眼就鬨得後宮人儘皆知。

有嘲笑的。

也有見怪不怪的。

畢竟一個是妃,一個是貴人。

要截寵也隻能受著。

任了後宮怎麼傳,江雲姝都恍若未聞,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距離江雲姝最近的林才人。

這兩日聽著水香苑冇有一絲的動靜,她納悶的派人去打聽了好幾回,都冇有什麼訊息。

她正奇怪的時候。

外麵的小太監匆匆來報:“小主,水香苑請太醫了!說是江貴人病了,而且病得不省人事。”

林才人聞聲,輕抬了抬眉眼,“快!一起去水香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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