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說肯定,但所跪的位置越靠前,得到試煉名額的機率就會越大。
車伕所說的話,並不誇張,確實有許多人很早就趕來,已經跪了一兩個月。
所以看到謝峰擠到前麵來,自是不滿,他們提升上月才占了這麼靠前的位置,怎能能被彆人搶走。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我和你們不一樣,不是來跪的。”
謝峰說道。
“你!”
數十道殺人的目光,盯著謝峰,什麼叫來跪的?
我們是誠心求取進入羅天門的機會,叫跪太難聽了。
“何事喧沸!”
羅天門山門前的守衛弟子,有人見到動靜走過來喝道。
“你們倆個,還不跪下!”
一名守衛弟子指著謝峰,冷喝說道。
雖然羅天門山冇有一定在山門前要下跪的規矩,但來求取入門機緣的人,一直都是如此,為表誠心所有人都會跪著等待。
此時見到謝峰姐弟二人都是站著,這名弟子自然是不喜。
“師兄,我是來入辦門手續的。”
謝峰麵露微笑的說道。
“入什麼門!就算你有試煉資格,也還不是羅天門的弟子,不配叫我們師兄!”
兩名守衛弟子,一臉傲然,極為不屑。
通過入門試煉,可冇有那麼容易,一千個名額,有時甚至超過一半無法通過考覈。
“哈哈,這小子太自以為是了,還想套近乎!”
“他這下惹麻煩了。”
“就算他有試煉資格,說不定也會被剝奪,落到我們手中。”
許多跪著的武者,都是幸災樂禍。
以往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一些獲得試煉資格的天才,自以為是,結果得罪了羅天門的弟子,就被取消了資格。
羅天門就是這方天地,至尊至崇的存在,任你出身再高,背後的勢力再龐大,也不能得罪。
“我是剛入門的師兄,不是參加考覈。”
謝峰無奈的強調說道。
“哈哈,此人是瘋子吧?”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肯定是瘋子了,你們看此子,根本毫無真氣修為,分明就是一個武體境而已!”
一名鬍子花白的武意境武者,跪在最前麵,回頭打量了謝峰兩眼說道。
“還真是武體境,竟想進入羅天門,笑死人了!”
更多人對著謝峰指指點點,譏諷不已。
這些跪在這裡的武者,獲得名額的機率,恐怕連千分之一都是冇有,實際上十分可悲。
突然間,來了一個根本不可能進入羅天門的人,眾人自覺得高人一等,紛紛嘲諷謝峰。
羅天門的入門試煉,最少也要達到武元境一重才能參加。
而且,許多參加試煉的天才,大多都是十四五歲,十五六歲。
以謝峰的年紀,竟還是武體境,可以說,此生幾乎與武元境無緣了。
“師兄,我真的是來入門的。”
謝峰無奈,苦笑一下,拿出那枚古老的令牌拋向兩名守衛弟子。
“這是什麼!”
“入門令!”
兩名守衛弟子接過令牌,頓時嚇了一跳,驚叫出聲。
雖然當年羅天門頒發的入門令足有數千枚之多,但經過了千餘年,這些令牌絕大部分早就被動用了。
已經有數年時間,冇有入門令出現,所以也難怪兩名守衛弟子如此激動。
唰!
一瞬間,整個廣場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謝峰的身上,嫉妒,羨慕!
“入門令!這小子竟然有入門令!”
“這麼個廢材,怎麼可能有入門令,天道不公啊!”
“啊,老夫在此地跪了十幾次,每次半年都冇有獲得過試煉的機會,這武體境的小子竟然有入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