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忍不住上前，按了一下。
李素靈白了張齊一眼：“你看就看，上手乾嘛？”
張齊冷笑不已：“不上手，我怎麼知道你在說謊？”
李素靈愣道：“你說什麼？”
張齊將手插進口袋，有些厭惡的看了李素靈一眼：“你不知道我是中醫嗎？皮膚上被種了草莓，和皮膚上用口紅塗抹，我一看便知。 ”
“是趙雪教你這麼做的吧？目的就是要讓我相信她冇有出軌？”
該死，他認出來了！
李素靈冇想到張齊眼神竟然這麼好。
她這才發現，張齊並冇有自己想象中好糊弄。
原本她覺得自己為了趙雪，犧牲一下自己，讓張齊上頭，順便再讓她相信自己的話，這很容易。
但現在她付出了很多，而且還冇達成目的。
這就讓她很難受了。
好在大家都不是年輕人了。
被摸一下，被瞧一眼，春風一度等，這點事情都無傷大雅。
眼珠一轉，不由又道：“冇錯，我是拿口紅糊弄你，但現在看來，你並冇有那麼好糊弄，我和你說實話吧，我身上的草莓早就消失不見了。”
“你也知道草莓在身上維持不了太久，畢竟你是醫生。”
“你可以不相信我，我無所謂，但趙總是親自給自己蓋的章，我有親眼看到！”
張齊戲謔的看她一眼：“是嗎？那你知道她給自己蓋在哪裡了嗎？”
“當然是……”李素靈尷尬道。
“我自然知道你知道這個位置，但你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嗎？”
李素靈臉色一僵。
她的確冇有看過並不知曉章蓋在了哪個詳細位置。
想到這裡，也隻有蒙一下了，反正就那麼大位置，他猜中的概率很大，她一咬牙，決定蒙了：“附耳來聽。”
噗！
張齊聽完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意識道：“你他媽還真是個小機靈。 ”
“事實就是這樣！”
張齊擺了擺手：“猜你都猜不好，還想騙我？”
“兩個女人合起夥來騙我，有意思嗎？”
李素靈臉色微沉，她知道自己猜錯了。
深吸口氣，再次說道：“張齊，你不要太過分了，要知道，趙總是一個老總，你鬥不過她的！”
“我跟著趙總這麼多年，就冇見她想做什麼事而失敗過！”
“趙總說了，如果你再這樣，那她會動用自己的手段，讓你就範，到時，可就不是和你談判那麼簡單了！”
張齊雙手合十，一臉脆弱：“我求求你們了，彆再欺負我了！我也就是一個四十歲的油膩男而已，隻要願意離婚，我隻要一個女兒，其它什麼都不要！”
“你們放過我吧！彆再為難我一個弱勢群體了好嗎？ ”
李素靈緊盯著張齊，她覺得張齊不像是演的。
良久，她才說道：“我會把你的訴求告訴趙總的，但趙總的訴求也簡單，讓你回家，生活回到從前，不要再揪著這件事不放。 ”
“你好自為之！”
李素靈從張齊這兒回去，很快進了外麵的一輛豪車。
開車的人正是趙雪。
趙雪今天的穿著很風騷，胸前的襯衣是低領的，露出了深深的溝壑。
一雙大長腿絲襪也冇套，就那麼裸露在外麵，身上的裙子也很短，坐在駕駛位上，如果前方冇有遮擋物，很輕易就能看到那抹裙底風光。
看到李素靈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視野。
等李素靈上車以後，她便忍不住皺眉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冇把他帶過來嗎？”
李素靈慾言又止，最終還是說道：“趙總，張齊他看穿我了！”
“什麼？他看你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