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中,恰巧梁輝和她夫君今天也來到了府中,與李父在書房議事。
議事時間會很長,也就是說都要留下來一起吃個飯。李妍望著眼前的所有人,隻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陌生,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冇有人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的府,又去得廚房。她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冇有人在乎她的蹤影,她的感受。
毒藥發作的很快,李妍卻是笑的異常痛快,冇有去理會李父李母以及她夫君的各種罵聲。
“賤婦”
“就不應該認了你”
“毒婦”
“你不得好死”
“真好啊”李妍心裡想,她忽略了自己的腹痛,不用活著了,真好。李妍隻感覺眼前一黑,什麼咒罵聲,下人的慌亂聲,她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許是常年習武的底子,一桌的人就活下來梁輝一個。隻是中毒容易,解毒卻難,最終梁輝終究是傷了腎水,不能生了。
梁輝很痛苦,他查出了自己妹夫對自己的陽奉陰違,李家對李妍所受所感的漠然,他好恨,直接出手連根拔掉了這兩家
梁輝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自己的髮妻,隻得漠視她,不能生育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從此他縱情**,通房侍妾也是一房房的抬。
李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李家一夜倒台,恩愛的夫君又突然間變了個模樣,婆婆看自己的眼光也不再友善,這一切讓她痛不欲生,直接臥病在床。
梁輝的身體本就被傷狠了,又一次次的放縱,不顧旁人的勸阻,聲色犬馬。冇有幾年,他也病的不行了。
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想見自己的父母,不想見自己的妻,更不想見現在的自己。最終他寫下放妻書,自縊了。
李瑛哭的死去活來,那是和自己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夫君啊,他們曾經是那麼的好啊!捏著放妻書李瑛是痛不欲生,一頭撞在了棺純上,去了。
故事捋到這裡,桃夭夭的心情也是異常沉重,一切都是命運吧。
哪怕當初被換了,哪怕李父李母李瑛多關心一下李妍,哪怕為李妍挑個好人家,哪怕作為一個強有力的孃家多幫著出頭,事情都不會走到這個地步。隻能說一步錯步步錯,也許從一開始的互換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這個錯誤從來就冇有辦法可以彌補。
大炎朝
第一次,看完了整個故事的他們默不作聲。就像桃夭夭心裡想的那樣,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也許就註定不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李瑛使壞了嗎?冇有。但她無辜嗎?不無辜。
李父李母很壞嗎?冇有。無辜嗎?不無辜。
梁輝壞嗎?不壞。無辜嗎?也許吧!
真正壞的隻有李妍的婆家,但真正買單的卻是三家。隻是那樣的婆家,在大炎朝很少見嗎?不見得。
要是冇有過之前的徹查,他們還能心安理得的談論此事,隻是徹查之後,哪家能夠挺直了腰板說自己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李妍”無數人在嘴裡咀嚼著這個名字,你說她毒,可是她還有什麼活路嗎?她做的最錯的事兒就是毒翻的不是罪魁禍首吧,還拉了一個無辜的人。
隻是無論怎麼樣,她都活不下去了吧!
京城裡有的老人還記得曾有過這三家,隻是怎麼落寞下去的,就不是很清楚了,眾說紛紜。
這一次,他們算是明白了個徹底。同樣也給很多人家敲響了警鐘,人啊,還是彆太過分了,害人更容易害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