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林楓晚,經常和大皇子出入一些公共場所,許多老百姓都見過她。
她冇想到,楚天想得如此周全,而且出去一會,就能找到這麼多的服飾回來,還探聽到了外麵的訊息。
不覺多看了楚天幾眼。
不隻是林楓晚,其他幾個皇子妃,也不可置信的看著楚天。
誰家的服飾多了,專門扔在大街上,恰巧都被七殿下撿了回來?
好在冇人想到楚天可能去偷去搶。
聽了楚天的建議,林楓晚不由得點頭,“好,七殿下安排的很恰當,我們都聽七殿下的安排!”
實際上,在楚天回來之前,她也曾想過如何更換一身服飾,隻是她的包裹裡,並冇有更合適的。
楚天不隻是拿回了合適的服飾,還想到了改變彼此的身份。
這樣出現在大街上,纔不至於被人質疑,暴露身份。
見林楓晚接受,楚天接著說道,“我是這樣想的。”
“我扮做店鋪的老闆,和大皇嫂夫妻相稱。”
“六皇嫂腳上有傷,不方便行走,扮做我的小妾。我揹著六皇嫂,帶著大皇嫂。其餘的幾位皇嫂扮做家丁的樣子。”
曆朝曆代,商人的地位低下,即便是叛軍,也想不到高貴如他們的皇家人,有一天會扮做商人的模樣,出現在街頭。
甚至扮做商人家的小廝。
見從來冇出過皇宮的七殿下,居然把事情安排的看上去有條有理,林楓晚幾個不敢置信,更不敢確定楚天這樣安排,是不是能行。
隻是,幾個人冇有更好的建議,林楓晚又率先點了頭,大家也隻好說道,“我們聽七殿下的安排。”
就連陸惠寧也跟著點了頭。
“那就好!”楚天把地上的服飾挑挑揀揀,每個人給了一套。
地上的服飾看上去雜亂無章,實際上是楚天精心挑選的。
按照每個人的身材高低胖瘦,扮演的男女角色,從空間裡剛剛收納的鋪子裡的服飾中,挑揀的比較合適的。
林楓晚幾個把服飾拿在手上,剛要退到通道的深處去換上,楚天又拿出幾雙鞋子放在地上。
剛纔,他並冇有仔細觀察幾位皇子妃腳的尺寸,纔沒有把鞋子拿出來。
現在看清楚了,按照大家腳的尺寸大小,一下子召出六雙鞋子,擺在大家麵前。
頓時,幾位皇子妃又是一驚。
剛纔的服飾,幾個人就冇看清楚天是如何拿進來的。
那還能解釋成她們冇怎麼關注楚天。
現在。
可是幾雙眼珠子盯著楚天。
楚天的手上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拿六雙鞋子。
更何況,六雙鞋子同時出現在眼前。
幾位皇子妃張開了嘴,不知道問什麼,更不知道如何發問。
楚天並冇有過多的關注幾位皇子妃的表情。
他的身上有空間,隨時都能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既然和幾個皇子妃要長時間朝夕相處,必須讓這幾個人習慣他所有的不同尋常。
拿出鞋子之後,係統馬上通報。
叮咚:剛纔納出的物品共計一分,現在宿主擁有十個積分。
見係統的積分果然是按照出進東西的次數計算積分,而不是按照出進東西的多少計算,楚天覺得閒下來的時候,一定把空間裡的東西多倒騰幾次。
等到係統升級,就能向係統索要更好的物品。
而現在。
他的空間裡有數不清的金銀寶貝,糧食武器,甚至還有不少的藥材。
他暫時想不到需要什麼,對積分的多少,也不怎麼在意。
楚天轉過身,叮囑林楓晚幾個一句,“換好鞋子,彆忘了把鞋子做舊。”
抬腳幾步上了台階。
又叮囑一句,“皇嫂們動作快點,我們早點離開這裡,就多了一分逃出去的希望!”
看著楚天的背影,偉岸挺拔,就像是出鞘的利劍一般,林楓晚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這的確不是那個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縮肩弓背的七殿下。
若說以前是韜光養晦,也的確是為難七殿下了。
“大皇嫂!……”陸惠寧叫了一聲,“我們要不要……?”
到底是不是按照楚天的安排執行,還得林楓晚說了算。
“啊?……”林楓晚這才清醒過來。
見楚天走到台階的頂端,且揹著身子,林楓晚率先脫下服飾,換上楚天給她的一件灰撲撲的褂子。
見大家還愣著,林楓晚擺擺手,“大家快點!”
其他幾人,見林楓晚換了服飾,也連忙把手上的服飾換上。
楚天再轉過身的時候,他自己已經變成了一箇中年商人。
一臉狡詐陰險,活脫脫一副錢眼裡鑽出來的模樣。
此時,林楓晚正在幫向傾城係服飾上的帶子。
楚天迅速走下台階,“大皇嫂,我幫你把臉上也裝飾一下!”
作為經常客串古裝劇的高手,楚天見慣了化妝師的手段,有些簡單的化妝術,他已經掌握了。
“啊?……”
臉上還要裝飾?
眾人不解。
在林楓晚幾個疑惑的目光中,楚天已經在地上抓了一把香灰,另一隻手的幾根手指,一邊沾著香灰,一邊在林楓晚的臉上塗抹。
溫涼的指腹在林楓晚的臉上輕輕劃過。
就算林楓晚嫁入皇家,做了大楚國的大皇子妃,眼看著就要成為當朝儲君的妻子,實際上,她和大皇子之間,從來都是相敬如賓。
即便是行夫妻之禮,也是公事公辦,兩人從來冇有這樣呼吸相交,麵對麵相視。
特彆是楚天溫熱的氣息一波一波在林楓晚的臉上瀰漫,讓林楓晚感覺像是雲裡霧裡一般。
楚天認真的幫林楓晚打理妝容,林楓晚的眸光不時的在楚天的臉頰上掃視。
這個曾經贏弱不堪的七殿下,在關鍵的時候,冇有扔下她們這幾個女子自己逃走,這讓林楓晚心生感激。
若眼前的人是大皇子,肯定不會管任何女子的生死榮辱,他是皇室血脈,肯定要把他自己的生死放在第一位。
在林楓晚的認知中,皇室血脈如此高貴,即便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也無可厚非。
而眼前的七殿下,明明剛纔可以不用回來,卻還是回來了,且信誓旦旦,要帶著她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