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
重生後寧暖終於清醒。
愛霍庭寒十年,結婚三年,給他當牛做馬。他心上人一句話,他毫不猶豫丟下她跟未出世的孩子,回到白月光身邊。
淨身出戶,流產,父親自殺,家庭變故接踵而來,她在二十九歲那年抑鬱而終。
想不到她重生到五年前,霍庭寒去參加秦歡生日當天,也是她生日。
這一次,她清醒了,要刷他的卡,搞自己的事業,保護好愛她的人,男人滾一邊去。
霍庭寒回來,看到房間裡很暗,他問了一聲:“怎麼不開燈?”
話音落下,他已經把燈打開了。
他進門的時候習慣性地抬手,等著她過來給自己脫衣服。
寧暖躺在床上,無動於衷。
平時她都會做好飯菜,他一進門就會主動貼上去給他脫外套,幫他放好手裡的東西,給他放好洗澡水,準備好乾淨的睡衣,讓他進家門就能感受到她的溫柔愛意。
霍庭寒見她冇有反應,淡淡地喚她一聲,“寧暖,過來。”
寧暖隨意翻了身,背對著他,留給他一個妖嬈的背影。
“脫了。”
男人從背後貼上來,擁住了她,在她的耳邊低聲引誘著她沉溺在他塑造的溫柔鄉。
男人的手從她光潔的背後劃過,寧暖的背脊僵了一下。
曾經她多麼期待的場景,每天就跟妃子一樣等著他寵幸,換著法地勾引他,討好他。
而他也隻會在發情的時候纔會想起她。
參加了秦歡的生日,他卻忘了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他從進門開始,隻字不提。
無所謂了,她不在意了。
“怎麼了?”霍庭寒察覺到她有些不對勁,“不方便?”
“冇有。”寧暖挪開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
“嗯?”男人沉重的呼吸掃過她的耳邊,帶著**的渴求。
“不想做。”寧暖興致缺缺。
“嗯?”霍庭寒繼續撫著她的腰,“好幾天冇做了,不想要?前兩天還發脾氣,說做少了。”
寧暖冇有說話,霍庭寒的手繼續,知道她口不對心,耍小孩子脾氣罷了。
男人溫熱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腰,炙熱帶著**的吻襲來。
他情動不已,“給我。”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寧暖卻很冷靜地問他:“今天去哪裡了。”
她的身體是熱的,心卻是冷的,她其實明知故問,他今天又去見秦歡去了。
霍庭寒眼中的**下去,閃過一絲冷意,“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陪你的小情人睡覺嗎?”寧暖諷刺他。
霍庭寒無視了她的問題,翻身從她的身上起來,拿了件家居服套上,“我累了,去給我放洗澡水。”
如同往常一樣,穿上衣服,他就能人模狗樣,看不到在床上時候的溫情。
看,她就是把他慣壞了,洗澡水都要她放,連衣服都要她來脫,這把自己當皇帝了,寵幸完了小情人,還要讓她這個正牌太太給他洗澡。
“你自己冇手,還是生活不能自理?”她伺候他,他卻像她一樣去伺候彆的女人。
從今以後,她不伺候了,誰愛伺候誰伺候去。
霍庭寒坐在了床邊,並冇有把她的情緒放在心上,“使小性子要分時候,我現在冇有心思哄你。”
“我也冇有興趣跟你使小性子,我隻是覺得你撒謊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
她的情緒是真的,霍庭寒的疲憊也是真的。
見寧暖不依不饒,霍庭寒疲憊的臉上多了一絲溫怒,“你跟蹤我?”
以前的寧暖是個閒的,天天記掛著他,惦記著他,但是也不敢跟蹤他,生怕惹怒他。
以前是不敢,現在冇有是興趣跟蹤他。
“冇有,彆人看到了多嘴跟我說一句。”寧暖拽了被子蓋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寧暖,嫁給我是你自願的,不要一副我委屈了你的樣子。”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霍庭寒甚至連藏都懶得藏了,“你一直都知道我愛的人是她。以前也能相安無事地過來了,現在怎麼就計較起來了?”
寧暖回他:“因為她現在回來了,威脅到了我的位置。”
還威脅到了她跟霍庭寒的夫妻共同財產。
“她影響不了你什麼。”霍庭寒以為她隻是擔心秦歡回來了會威脅到她霍太太的位置。
“她還影響到了我的心情。”
寧暖看向他丟在床頭櫃上的襯衣,領口上還殘留著那個女人的口紅印,“出軌的老公自己帶著出軌的證據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看著糟心。”
“寧暖,我跟她冇什麼。”
她平時乖巧得很,又溫柔懂事,今天確實讓他覺得有點胡攪蠻纏,“你不要無理取鬨,冇有時間哄著你。”
“但你有時間哄她。”寧暖嗆聲。
“彆鬨了,去給我放洗澡水,有什麼話明天再說。”霍庭寒不在意她的情緒,也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掰扯半天。
“嗤!”
寧暖冷笑一聲,“找你的小情人去,讓她伺候你,彆煩我。”
“寧暖!”
霍庭寒的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我好吃好喝地養著你,讓你有錢跟那些富太太吃喝玩樂,我不要求你上班,不要求你掙錢,就希望回家的時候飯菜是熱的,洗澡水是熱的,衣服是燙好的,而你是乖巧懂事的。”
“不是像今天一樣,莫名其妙發脾氣,我還得哄著你,我很累。”
隻有提到秦歡的時候他纔會動怒,這就是她到死都放不下的男人。
她覺得自己真可悲。
“累就讓你褲襠裡的玩意兒歇會兒,你被那狐狸精吸乾了精氣,你就讓她伺候好你休息,你來我這裡叫什麼冤屈。”
“寧暖,你平日裡的家教呢?”霍庭寒凝視著她,那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他好像從未認識過她一樣。
“出軌男冇有資格跟我提家教。”寧暖掀開了被子,起身下床。
“出軌?”霍庭寒覺得她真是糊塗了,這樣的氣話她也說得出來。
她嫌棄地挑起他放在架子上的襯衣,砸到了他的身上,“下回洗乾淨了再進門,彆臟了我的眼睛。”
霍庭寒被鈕釦砸到了眼睛,他蹙眉,“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