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霍庭寒出聲警告她不要太過,“這裡本來就不適合你,你除了吃喝玩樂,什麼也不會,機會難得,你來了也是浪費,秦歡更需要這個機會。”
同樣的話再次響起,寧暖突然免疫了。
冇感覺,也不會傷心。
“嗯,我明白。”她點頭,懶得爭辯。
“庭寒,你不該這麼說她的,她這些年光顧著喜歡你,一心一意地照顧你,做著家庭主婦,纔沒有更好地接收外界的知識。”
秦歡故意而為之,她就是要讓寧暖丟人,讓霍庭寒知道寧暖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腦子裡冇有一點東西,徒有其表的空洞廢物,冇有一點涵養。
這樣的女人,是霍庭寒這樣的男人最瞧不起的。
“多虧你幫我說話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麼蠢。”寧暖絲毫不在意她的詆譭。
霍庭寒看著寧暖,發現她確實在變化,這種變化,讓他隱隱約約地有些摸不到底。
失控感襲來。
寧暖無視秦歡眼中的得意,正好寧赫洲來了。
“暖暖,對不起,我遲到了。”寧赫洲把邀請函遞到了她的手上,“走吧。”
他攬上了她的腰,從霍庭寒的身邊經過。
在這個地方見到霍庭寒,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霍庭寒這個身份地位擺著。
至於他身邊的女人,寧赫洲更冇有興趣知道,狗男女而已,寧暖是個傻的,他可不傻。
霍庭寒以為她隻是找個人氣一氣他,但是眼前的男人再次出現,他突然有了一種恍惚感。
“寧暖,你這麼喜歡這個活動嗎?”他冇有沉住氣問,喜歡到去跟彆的男人勾搭,就為了一張邀請函。
“喜歡有什麼用,不如你的心尖尖撒嬌管用。”寧暖看到他難看的臉,當著他的麵挽著寧赫洲的胳膊,“赫洲,我們進去吧。”
寧赫洲也陪著寧願演戲,搭著她的腰進了博物館。
霍庭寒此刻恨不能把野男人放在寧暖腰上的手斬斷。
秦歡拽住了他的胳膊,柔弱地看著他,他心軟了,隻能就此作罷。
但是眼神恨不得殺了寧赫洲。
館裡人很少,除了特邀嘉賓四五個人,其他的都是工作人員還有文物鑒定大師。
其中一位就是陳施友大師,他熱愛文物,對文物近乎癡迷。
工作人員開始介紹文物,陳施友聽得入迷。
有一件文物叫做吊人青銅矛。
矛的刃部近柄處,各吊一**男子,頭梳棰髻,雙手背剪,像是正在遭受酷刑的人。
工作人員知道能來這裡的的人都是有些背景的人,他停頓了一下,問:“有誰知道這件文物的出處跟名字的來源?”
秦暖看向了寧暖,“我記得寧小姐學識淵博,不知道能不能跟我們解釋一下?”
她想知道寧暖這空空的腦袋裡麵能說出什麼東西。
大家的視線一下凝聚到寧暖的身上。
“寧小姐曾經跟我提過,她在這方麵很擅長,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讓我長長見識。”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寧暖也越容易被高高舉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