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你已經冇有底牌了。”
秦歡的話未免有點好笑了。
好像她離開了霍庭寒,她連生存的能力都冇有了。
“那是你以為。”寧暖淡笑。
寧暖看向櫃姐,“既然你選擇了這份工作,就請你帶著你的職業素養,先來後到這個道理不需要我教你。”
“不好意思,寧小姐,這條項鍊秦小姐看中了,她買得起,而你消費不起。”
櫃姐當然選擇一個能消費得起的客戶來服務。
“聽到冇有,連她都知道你消費不起。”
秦歡看寧暖,帶著可憐又得意的眼神,“你要是早點離開庭寒,興許今日還冇有這麼淒慘。”
“淒慘嗎?”寧暖打了一個電話,“你過來一趟。”
秦歡看寧暖小醜跳梁,裝模作樣,覺得很好笑。
櫃姐也冇有理會她。
“經理,您怎麼來了?”櫃姐看到主管過來,忙倒了一杯水過去。
經理冷看了櫃姐一眼,把項鍊從秦歡的脖頸上取下來遞給了寧暖。
秦歡還冇有反應過來,項鍊已經被取走了。
他恭恭敬敬地雙手捧上,“寧小姐,您的項鍊。”
秦歡笑了笑,“經理,被夫家掃地出門的女人,你以為她買得起嗎?”
“不需要她買,我們直接送給寧小姐。”經理還給寧暖倒了一杯水。
上麵親自交代下來,今天老闆來店裡視察,不允許任何人透露她的身份。
她要什麼,直接送就行,回頭打說明。
秦歡以為自己聽錯了。
“經理,秦小姐是我的老客戶,在我的手裡開了上千萬的單。”櫃姐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
經理冷看了櫃姐一眼,開培訓會的時候千叮呤萬囑咐,一定要遵守先來後到的職業素養,不準輕易看輕任何顧客,隻要來店裡的客戶,都要服務好。
轉頭她們就忘了。
“你被開除了。”經理生怕得罪老闆,對櫃姐毫不客氣地說:“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我教你們的,你們全忘了。”
櫃姐都懵了。
“她……”
“她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不,是你我都得罪不起的人。”
經理隻能把話說到這裡了,要是她還不明白,那隻能說明她是真的蠢到家了。
櫃姐的腿軟了,“寧小姐……”
她求饒的話還冇有說出來,寧暖就打斷了她的話,“滾吧,我懶得聽你狡辯。”
櫃姐隻能灰溜溜地走了。
剛上班第一天就被開除,以後去找彆家工作,彆人也會認為她有問題。
秦歡看到被開除的櫃姐,看向了經理,她不明白,寧暖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權利。
寧暖把玩著手上的項鍊,“看,冇有男人,我照樣活得很好,他霍庭寒算個屁。”
“秦歡,你不得不承認,我離開了他,好像過得更滋潤了。”
她滿臉笑意,哪裡有半點被婚姻傷害的樣子,反而更加意氣風發了。
秦歡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在寧暖的麵前,她不想被看穿。
“不過是條項鍊,你喜歡就讓給你好了。”她頓了頓,“等我跟庭寒結了婚,他會送我更多更有價值的東西。”
她想用霍庭寒刺激寧暖。
但是她想錯了,寧暖根本不在意霍庭寒,彆說傷心難過,寧暖的眉頭都冇有皺一下。
“這是我憑本事得到的,不是你讓的。”
寧暖頓了頓,“不過,霍庭寒倒是我讓給你的,我要是不讓給你,你現在還是人見人喊打的小三。”
秦歡的臉色煞白。
寧暖勾唇,拿著項鍊從她的麵前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她發現冇有男人在中間礙事,她跟秦歡的戰勝輕而易舉能夠勝利。
原來,霍庭寒纔是她跟秦歡之間的攪屎棍。
“寧暖!”
秦歡叫住她。
寧暖想起一件事,“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這條項鍊嗎?”
秦歡皺眉,知道寧暖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這條項鍊的設計師是一個你非常熟悉,非常憎恨的女人。”
寧暖繼續往下說:“她的名字你肯定很熟悉。”
“我冇有興趣知道。”秦歡不想讓寧暖占據上風,假裝不在意。
“岑梔,我最好的朋友,你最厭惡的女人。”寧暖輕笑,“你忘記了嗎。”
岑梔!
趙臨西拿命都要得到的女人,她曾經千方百計都要贏過的女人。
但是冇有一次贏過。
岑梔,那個賤人,她得到了秦歡最愛的男人,趙臨西。
他們已經結婚了。
寧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很在意,“我最近跟她打電話,聽說她跟那個男人和好了。怪不得不不肯放過霍庭寒,是因為一旦霍庭寒離開了你,你就什麼都冇有了。”
秦歡曾經徘徊在兩個男人中間,霍庭寒愛她,而她卻追著趙臨西到了國外。
誰知道最後還是铩羽而歸。
聽說抑鬱症從國外回來以後就得上了。
應該是趙臨西的功勞。
寧暖同情她的抑鬱症,但是也厭惡她用抑鬱症為藉口,胡作非為。
摻和好朋友的感情,等那邊徹底冇有了希望,又來摻和她的婚姻。
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趙臨西是秦歡的軟肋,岑梔是秦歡這輩子唯一的敗績。
“哦,對了,岑梔告訴我,她快回國了。”
寧暖繼續說。
秦歡咬著唇,溢位了血珠。
她的手指陷進了掌心。
看到秦歡被打擊到,寧暖的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