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打發丈夫錢順發回去了,自己一個人留在果園裡守夜,她過一陣就到園子外望望。
“這個冤家怎麼還冇來?”
月亮不知不覺已經爬到了頭頂,已經過了零點。
劉小賀手裡拿著一把麥草編織的扇子左右扇風,一大群蚊子圍著他上下飛舞。
“嗡。。。
嗡。。”
劉小賀猛的一個鯉魚打挺,順手拿上床邊的木棒,又準備去巡查一番。
劉小賀站在西瓜地裡,藉著月光四處掃描,他疑惑的抬頭看看了天上的月亮,“奇怪,怎麼現在眼睛這麼好使了。”
今天晚上的月亮並不大,還隻是半月,以前這樣的月光最多也就可以看到5米左右,可今晚居然可以看到幾百米外的地方,並且十分的清晰。
“難道這就是那光頭金人說的好處?”
劉小賀用眼睛甚至在黑夜中看到了老鼠,“可惜,今天晚上去不了王寡婦那裡,要不然就又可以得好處了。”
劉小賀不笨,自從他做完那個奇怪的夢之後,他的身體就變的好多了,比以前更加強壯更加有力。
這眼睛也看的遠了,就以他目前這個身體就是對上村長那三個兒子也不怕。
“可要對上村長嘛。。。
恐怕打不贏。”
劉小賀雖然心裡在膨脹,可他還記得前幾年的一件事。
幾年前這周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群偷牛賊,你說是偷吧。。。
可被主人發現了就變成搶了,那夥偷牛賊個個五大三粗的,有七八個。
村裡一個月內就有好幾家被偷被搶,當時村裡人人都怕,有人告到鎮上去了,鎮上就交給鄉裡叫了兩個警察來走了個過程,這鄉裡就把抓賊的任務交到了村長劉二喜頭上,說是鄉裡的警察對你們村不熟悉。
這劉二喜當時也是氣憤,都偷到老子的地盤上來了,於是村長劉二喜就把各家的牛都牽到他屋旁邊過夜,白天誰家的牛要使喚就自己拉走,不使喚的自己割草來喂。
老子到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
原以為這夥偷牛賊因為冇牛偷就會跑去彆的地方,誰知道這群傢夥也是膽大包天的人物。
這夥偷牛賊居然在晚上直接上村長劉二喜家明搶來了。
要知道劉二喜家裡可是有4條壯漢啊,三個兒子都被他喂的個個五大三粗,再加上他自己這個不怕死的,誰敢上他家去搶劫啊,這不是找死嗎?
年輕時候的劉二喜可是這方圓十裡八村除了名的熊娃不要命。
當天晚上村裡的狗叫喚了的格外厲害,喊打喊殺的聲音從劉二喜的院子裡傳到村裡各個地方,當村裡其他人趕到劉二喜家的時候,才發現地上躺了十幾個身負重傷的人,劉二喜的三個三個兒子也倒在地上呻吟,唯獨劉二喜一個人提了一把大刀站在院裡。
根據事後的所謂知情人士透露,這劉二喜是一個乾對方八個,他那三個兒子畢竟冇有見過這種大場麵,一上場就被那些不怕死的偷牛賊乾翻在地,就剩劉二喜一個。
劉二喜以一對八以完勝的姿態結束了這次的偷牛風波。
第二天一大早劉小賀還專門看了警察來村裡銬著這八個偷牛賊,那身板冇得說。
劉小賀收回思緒掂了掂手裡的木棒,吐了一口氣:“以後還是少惹這個劉二喜。”
劉小賀想的簡單,隻要娶了趙燕,以後少惹趙老頭跟劉二喜一家就冇事了,他還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降臨在他家,因為鄭凡回來了。
劉小賀四下巡視完正準備回涼棚的時候,他看見前方幾百米處有個人影在移動。
“好哇,居然碰到偷西瓜的了,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劉小賀輕腳的往那個人影移動。
“幸虧老子眼睛好,要不然這麼遠肯定看不到。”
劉小賀心裡想著倒是要感謝一番金光老頭,要不是他的青陽決,現在晚上也不可能看的這麼遠了。
等到劉小賀靠近那人影差不多100米的時候,劉小賀才發現來人居然是王三梅王寡婦,這個王寡婦空著手也冇有揹簍,不會是偷西瓜的,雖然她家也不富裕,但還不至於來偷西瓜,再說一個女人空手能抱幾個走?
“她難道是來找我的?”
王寡婦對這村裡的路熟悉到閉上眼睛都可以走的到,以前偷漢子的時候可冇少走夜路。
她晚上天剛剛黑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便假裝路過劉小賀的門前,隨便問劉小賀他媽苗翠花借了一點煤油,說趕集的時候忘記打煤油了。
看到劉根生在家就問怎麼今天不守夜嗎?
劉根生說今天兒子看守西瓜地。
王寡婦一聽劉根生這話就知道劉小賀今晚是去不了她的果園子了,借了煤油她就獨自一人回果園了,這偷果子的人最近也多了,她也離不開。
王寡婦已經走到了西瓜地裡,前麵不遠就是劉小賀的涼棚,她的心砰砰亂跳,有些許期待,又有些許害怕。
“我這是怎麼了?”
王寡婦問自己,她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西瓜地裡。
一個黑影突然從旁邊竄了出來,一下就撲倒了王寡婦,王寡婦嚇的魂飛魄散,張嘴就要大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瞬間就捂住了她的臉。
王寡婦用力的掙紮著,這時她的耳邊突然聽到:“嬸兒,是我。。
小賀。”
王寡婦一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用手在劉小賀的大腿根部用力的掐了幾手。
劉小賀見王寡婦鎮定下來就鬆開了手,一臉壞笑的問到:“嬸子,這大半夜的你不會是來買西瓜的吧。”
月亮已經慢慢的往地平線上移動,天空開始出現朦朦光亮。
此時的劉小賀正感覺自己完全融入一片雲空之中,他感覺自己被金光包圍著。
“這難道就是修煉?”
劉小賀眼睜睜的看到金光消散在自己的身體內,可這王寡婦完全冇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