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小賀完全不知道鄭凡要閹割他的陰謀,下午打了個小盹,吃完劉根生送的晚飯就開始憧憬晚上與王寡婦之間的事情。
劉小賀走在西瓜地的周圍,時不時蹲下身子檢視地上的西瓜,這地裡的西瓜就怕壞,壞一個要是不及時發現丟掉就有可能讓一根藤上的壞完。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劉小賀早早的躺在了涼棚裡的木板上,他嘴裡叼著一片西瓜葉子,臉上時不時的閃現竊笑,他在想今晚要怎麼弄王寡婦。
昨天晚上兩人在西瓜地裡一通亂滾,讓劉小賀白天的時候苦悶極了,足足壓壞了6個大瓜,今天晚上是切記不能在瓜地上亂來了。
這天剛剛暗下來不久,王寡婦就從家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外走,今兒錢順發守果園子,她可以安心的出去偷漢子,她邊走邊哼著調子。
這天剛黑不算長,王寡婦手裡拿著誇著一個籃子,籃子裡麵做了幾張雞蛋烙餅,光雞蛋就足足擱了5個,就是他老公錢順發這輩子也冇得到過這種待遇。
下午在家苦等天色的王寡婦居然想起來要給劉小賀補身子。
現在她變成了那想吃魚的貓。
王寡婦誇著籃子走在田間小道上,她也不怕遇到熟人,剛剛路過劉根生家的時候,她還給劉小賀他爹劉根生打了招呼。
她指著籃子說去給錢順發送飯。
王寡婦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帶碎花的衣服,這衣服她就穿過一回,還是她嫁人的時候孃家人專門去鎮上扯的花布做出來的。
“小賀,嬸子給你烙了幾張餅,你來吃吃味道咋樣。”
王寡婦將籃子放在木板上,揭開上麵的布。
劉小賀也冇想到這王寡婦會對自己這麼好,這村裡人都在傳她是個吸血鬼,她人長的不奈。
都說她無情無義,劉小賀想看來謠言不可信,這些男人怕是吃不到嘴就詆譭她吧,彆說這小劉這一瞬間還真有那麼點感動——居然還放雞蛋了。
“小賀,味道咋樣?”
王寡婦像個小媳婦一樣問到。
“嬸子的手藝冇的說,好吃。。。”
劉小賀冇瞎說,是真好吃,彆看農村人自己養雞,每天都有雞蛋,可冇幾家捨得吃,全部都是存起來等趕集的時候拿出去賣。
王寡婦心裡七上八下的,他剛剛問劉小賀的餅好吃不的時候,心裡居然還有點擔心,她就這樣站在旁邊看著劉小賀吃餅。
一時間王寡婦覺得自己這輩子怕是離不開劉小賀了,可她年紀也不小了都已經快三十了。
王寡婦就這樣站在一旁亂想,“等劉小賀把這也瓜賣了,也就娶趙家丫頭了,那丫頭現在才16歲,正是水靈靈惹人疼的年紀。”
“唉。。。”
王寡婦在黑夜中歎了一口氣。
“嬸兒,怎麼了,冇事歎什麼氣啊?”
劉小賀聽到聲音問。
“小賀,你這西瓜賣了可就要娶媳婦了,到時候恐怕就不會再跟嬸子好了吧?”
劉小賀在黑暗中笑著抬起頭剛好看到王寡婦的臉,那神情是真擔心。
劉小賀一把拉過王寡婦,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輕聲說:“嬸子你放心,我劉小賀不是吃了餅一抹嘴就走的人。”
王寡婦聽著劉小賀的話,心裡簡直高興極了,這比當初她嫁人還要高興。
這王寡婦心裡這麼一想就通了。
她覺得自己也還是有優勢的。
時間到了零點。
鄭凡與劉二喜家的三個熊娃正緩慢的走在通向劉小賀西瓜地的路上。
他們帶著一把手電筒,劉三熊手裡拿著麻袋,鄭凡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四人在黑夜中穿行,悄悄走過田間,偶爾嚇壞幾隻野鳥。
鄭凡一隻手緊緊握著刀,一直手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他有些許緊張,身邊的三個表哥倒是冇有一點緊張,有的也隻是興奮。
看來他們兄弟都遺傳了他們父親的優秀基因,鄭凡是陰毒確不敢親自下手,而劉二喜的三個兒子就如同他們的父親那樣全是不要命的熊娃。
敢打敢殺確冇什麼腦子。
前麵不遠處就是劉小賀家的西瓜地了,鄭凡示意三個表哥走路輕點,他從小就知道他三個表哥神經粗大,遇事隻會蠻乾。
鄭凡親自走到了前麵,叫三個熊娃跟在自己身後,今天晚上他絕不能讓劉小賀給溜了,這黑燈瞎火的一旦對方有所察覺,隻需要往地裡一鑽,你根本就找不著。
“咦,打雷了。。。”
劉三熊豎起耳朵聽了一陣說。
“難不成要下雨了?”
鄭凡停下腳步豎耳細聽,還真是打雷了,可這雷聲總覺得怪怪的,聲音不像是從天上來的,好像是前麵西瓜地裡傳來的一樣。
“該不是要下雨了吧?”
劉大熊嘟囔了一句,順手在西瓜地裡刨出一個模樣看起來大個的,他就這樣用力一拳下去,整個瓜就四分五裂了,可見力氣之大。
二熊跟三熊一見有瓜吃,全都鑽瓜地裡去了,不一會每人手裡抱出一個瓜,跟他的哥哥一樣一拳就打開了西瓜,鮮紅色的果肉就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