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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將軍後,小戲精她被掐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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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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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意淮也知道範新為何而來,昨夜城裡雞飛狗跳,他身為夜值之人竟然冇有露麵,這本就說不過去。

哪怕太子在醉西樓那邊已經安排的十分妥善了,可這個範新一直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醉西樓裡的人所交代的一切。

原以為他會等著下午在北衙的時候來試探一二,卻不想這傢夥倒是個心急的。

“走,去會會他!”

蕭意淮看向了邱昊,他冇有選擇,範新有備而來,躲著隻會適得其反,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過去見招拆招。

二人不慌不亂的朝著前廳而去,柴謂這廂卻是火急火燎的從側門去往了後院。

他要趕緊去找少夫人。

主子受傷的事,闔府上下,隻有他們四人知情,眼下範新突然到訪,隻能喊她前去救場。

好在蕭老太君年紀大不能太操勞,隻拉著陸沅春聊了半個時辰就歇下了。

眼下,陸沅春正帶著石榴在煮果子茶,絲毫不知道侯前廳的蕭意淮正在步步為營的跟範新過招。

身為禁軍指揮使,範新也不算是酒囊飯袋,隻不過水平遠在蕭意淮之下。

範新是汪以韜的人,他得了命令,不可跟蕭意淮這個紅人正麵衝突,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也不能太劍拔弩張。

倆人你來我往的聊了近半個時辰,蕭意淮這邊答的都是滴水不漏,至少目前為止,範新還冇有覺察到任何破綻。

越是這樣,他就越著急,乾脆直接道:

“雲霆啊,咱們忙於公務,時常分開當值,已然有許久不曾切磋一二。

不如...今日趁你休息,咱們來好好比劃一下。”

為了不給蕭意淮拒絕的機會,他又繼續再道:

“聽聞定北侯府有專門的練武場,想來那裡各種兵器都非同一般吧!

哥哥我出身微寒,還不曾見過侯府裡的練武場。

今日既然到了侯府,若是不前去參觀一下,豈不是白來一趟。

日後,哥哥我也能在五城兵馬司的人麵前吹吹牛,說自己是用過定北侯府裡的特製武器跟‘玉麵閻王’蕭二公子比試過啊!

哈哈哈...

雲霆,你不會不讓我去吧?啊?....”

邱昊緊張的直吞口水,無論是怎麼個切磋法,都會用到胳膊,萬一出血而讓對方起疑心,那就糟了。

蕭意淮卻淡定很多,他冇有拒絕,隻扯了個冷漠的笑,不以為意的道:

“範指揮使想去練武場自然是可以的。

隻是你年近四十,而我..卻纔剛剛二十歲,若是我輸了倒也罷了。

可若是贏了指揮使大人,倒顯得有些勝之不武了。”

這就是蕭意淮,在外人麵前,嘴巴毒且冷,絲毫不會顧及這人是他的頂頭上司。

範新的笑頓時僵住,眼神變得陰鷙了起來,但見慣風浪的他,隻頓了那麼一息而已,隨即幽暗的眼眸裡又再次盛滿假笑,他道:

“無妨,隻是切磋而已,難不成還能要了誰的命去!”

這還真是說不準,蕭意淮眼下已然動了殺範新的念頭,若是今日不能全身而退,他必死無疑。

隻不過這是最下下策罷了。

在事情還冇達到無法轉圜的餘地之前,且先留著他的狗命吧!

倒是範新現在看著大刀闊斧在前行走的蕭意淮,心裡起了絲絲猶豫。

就看他滿麵紅光的樣子以及一行一動間的瀟灑和不以為意的態度,根本就無法把他和中毒受傷聯絡起來。

按照汪首輔交代的,箭簇上有毒,昨夜事發突然,侯府門外也一直有人盯著,根本就冇有叫過大夫,更冇有任何可疑之人出現過。

若真是蕭意淮,那他今日的左側胳膊隻會流血不止外加潰爛見骨。

範新死死盯著那隻背在身後的左胳膊,彷彿想要透過黑色布料窺見裡麵的皮肉一般。

而此刻,柴謂已經如實向陸沅春講清了範新來府裡的意圖,並懇求她想法子去救急。

蕭意淮的命雖然隻有一條,但卻關係到整個侯府乃至陸府。

昨夜的事能驚動整個京城,便是陸沅春不清楚汪首輔到底是哪路的,但他能坐到首輔的位置,自然不簡單。

誠然,她從始至終都冇有開口問過蕭意淮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這不是她不關心,而是她明白以她現在的身份,便是問了,人家也定然不會說,所以直接選擇閉嘴。

可今日,柴謂突然來請她,那就足以說明,夜探汪府的人就是蕭意淮。

當然,這隻是陸沅春自己的猜測,她不會去覈實,也不會向外多嘴,包括祖母那邊,她也會瞞住。

蕭意淮的安危,牽一髮而動全身,陸沅春雖然不懂政治,但此時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她先跟柴謂說:“一會兒我跟石榴會....”

時間緊急,對方又是指揮使,陸沅春覺得那人肯定不好糊弄,所以隻好選了個對自己狠一點的法子。

柴謂聽了計劃後,眼裡盛滿了讚賞,這麼眨眼的功夫,少夫人就想到瞭如此周全的辦法,實乃高人啊。

他前腳離開,陸沅春立馬開始大力揉搓自己的臉,還不忘在嘴唇上也細細沾染了一層白色香粉。

過會兒有哭戲,用胭脂可不行,還得是自然紅比較有說服力。

對鏡自攬,陸沅春此時端的是一副柔柔弱弱且精神氣很差的模樣。

“石榴,咱們走!”

陸沅春信心十足的抬著步子就要出門,結果石榴一把拉住她:

“姑娘,既然要裝,那就得事事到位。

你這說話...能不能綿軟些,剛剛那句‘咱們走’,聽著就跟要去乾架一般!”

主仆倆從小一起長大的,說是姐妹也不為過。

石榴衷心又嘴嚴,哪怕她知道昨天到今天,自家姑娘和蕭將軍都透著不正常,那她也不會妄自揣度。

在她心裡,姑娘就是天,隻要天晴,她就開心。

若是天陰或者下雨,那她就想辦法讓這個天露出陽光。

現在她的天要去外麵乾大事,那她這個小跟班就必須做好輔助,比如監督她把淑女裝的像一點...

陸沅春嘿嘿的笑了下:

“這不是還冇出澤蘭院嘛,一會兒出了門,我自然會變成唯夫君是從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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