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時知意準備坐下來的時候,時青綰以最快的速度把腳伸了出去。
撲通一聲,時知意就掉到了水中,她並不會遊泳,所以不斷的喊著救命。
時青綰馬上衝了上去,伸出手裝作要打撈時知意的樣子。
“姐姐!快抓住我的手!快!”時青綰說著,又喊了一遍時知意在電影裡麵的名字。
宮莉莉也是專業的演員也立馬開始了即興表演。
就在時知意快喘不過氣來之際,她被人打撈了起來。
黃導很是滿意,一遍拍手叫好,一遍叫演員過來看監視器。
“雖然表演的和劇本上有點出入,但是改動的更加貼合劇情發展,表演的也很生動。這一條就過了,我到時候會用這一版,劇情也會根據今天的即興表演修改一點內容。”
“這是你們誰想出來的?改動的太好了,時知意這個角色就是要有轉變的過程。”
時青綰馬上接嘴,看向時知意笑了笑:“是姐姐的想法,她之前和我探討了落水的事情,覺得我落水達不到效果,她這個角色更加貼切。所以我們試戲的時候纔會有這個改動。”
黃導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時知意的肩膀:“挺不錯的,就是下次最好提前跟我打聲招呼。”
見導演一直在誇讚自己,時知意也不好說這件事不是自己的注意,她隻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極其標準的笑容出來。
“當時我怕黃導介意我改動劇情,就擅作主張和綰綰提議試戲的時候改動一下,冇想到得到了導演的認可。”
雖然這場戲黃安很滿意,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保一條。
黃安拍了拍時知意的肩膀,給她鼓勵道:“知意,還需要你再來一條,要切遠景和近景。”
為了能在導演麵前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也為了這份工作,時知意不得不咬著牙再來一遍。
隻不過這一次時知意需要自己表演出假裝落水的樣子,以她目前的能力還不能完全表現出剛纔驚恐的狀態。
所以黃導隻保留了她落入水中近景的拍攝片段。
“知意你有空也去精進一下自己的表演水平,雖說你在電影裡的戲份不多,但是放到大螢幕上也是要被觀眾審視的。”
時知意尷尬的點了點頭。
等回到了化妝間,時知意故意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隻剩下她和時青綰二人。
“誰叫你絆我的?”時知意氣急敗壞的質問時青綰。
時青綰倒是不慌不忙的繼續拆卸自己的頭飾,漫不經心的回覆道:“到底是誰絆我的?”
同樣的問題被拋了回去,時知意愣了一下。
“今天要不是有我,你覺得以你的演技,能夠被導演誇讚嗎?你一直以來都想要被導演認可,現在認可了你還不滿意嗎?”
時青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一點也不怕時知意,覺得她不過是一個狐假虎威的人罷了。
時青綰瞪了一眼時知意,警告道:“以後你要是再表演的時候給我使絆子,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今天這件事就當是算了,畢竟你也落水了。還有下次,信不信我讓你爬不起來!”
時知意很明顯被時青綰的氣勢嚇到了,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在下班之前,時青綰特意去找了黃導,她想要和導演聊一下拍攝情況。
剛到導演辦公室,時青綰就聞到了一種濃烈的煙燻味。
“黃導這是什麼味道?”
“綰綰快來。”黃導招呼時青綰過去,拿出了剛纔她燒的香出來,“我之前聽人說你也懂風水,快幫我看看這個寶貝。這可是我托人特意買來的一種特彆香料,放在了平常燒的香裡麵。”
時青綰湊過去聞了一下,味道很奇怪,但又讓她有一種熟悉感。
“黃導這個香料是什麼?”
“浮木和湖石花燒製而成的,總之對我這種燒香的人來說很好。”
黃導的精神明顯比拍攝的時候還要熱情。
不過時青綰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她還檢視了黃導的風水情況,一點問題都冇有。
她們兩人聊完了表演上麵的事情之後,黃導又拉著時青綰聊了一下風水方麵的事情。
“綰綰我知道你是有本事幫人看風水的,你幫我看看,順便再看看這部電影的拍攝地風水如何。我想你也知道我時隔五年才拍電影,很多人不看好我,反對聲太多了。很多人給我投資,我都不確定我是否能掙回來。你也知道我有點迷信,你就幫我看一下吧。”
“好,我這就幫你看。”
時青綰之所以願意答應看,也是她自己想要搞清楚當時看見的奇怪現象到底怎麼回事,再者她也確實是想要讓這部電影變好。
於是時青綰就跟著黃導,在拍攝現場簡單的走了下。
時青綰髮現有兩個地方的氣息很奇怪,一個是黃導的辦公室,一個是宮莉莉的專屬化妝間。
不過當黃導詢問時青綰有什麼發現的時候,她並冇有說實話。
“我看是黃導想多了,拍攝現場很好,一看就是精心設計過的。”
“真的嗎?”黃導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嘴。
“當然是真的了。我幫人看風水的口碑就擺在這,你不放心大可去問問彆人。”
有了時青綰這句話,黃導也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黃導一直在燒香拜佛,為的就是能夠拍攝好電影。
回去之後,時青綰還是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封萊宴,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傾聽對象。
“乾脆讓我把時知意給辭了,外麵到處都是演員,更何況你們現在才拍了一場戲,找人還是很方便的。”封萊宴根本忍不了有人欺負時青綰。
時青綰直接斷絕了封萊宴的想法。
“我不是也讓她落水了,這件事就算扯平了。我不想把她給弄走,自然有我的道理。”
在父母這件事情上,時青綰還是有所保留,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敢把封萊宴拖下水。
緊接著時青綰就向封萊宴說了風水上麵的事情,也隻有封萊宴能和她說上兩句。
“東北角和西南角有問題,看起來是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