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朱文麗驚叫一聲!
靜……
議論的群眾都沉默了。
鐘繡不敢置信地盯著夏澤濤,聲淚俱下:“你、你竟然敢打我?”
夏澤濤眼中一片冰霜:“向茉茉道歉!”
朱文麗自詡是鐘繡的好閨蜜,卻嚇得退後一步,然後快速消失在人群裡。
鐘繡哭著吼回去:“憑什麼!憑什麼讓我跟她道歉!”
龔力已經叫來了保安,在邊上等待吩咐。
夏澤濤一字一句:“就憑茉茉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你就必須給她道歉!
鐘繡,以前你怎麼任性、怎麼侮辱我,我都可以忍受!
但是茉茉是我女兒,是我虧欠了太多的孩子!
你欺負她、搶她東西、對她動手、還辱罵她,就必須對她道歉!”
鐘繡一把推開夏澤濤,瘋了一樣哭喊起來:“我就不道歉!
我憑什麼道歉!
她算老幾!
她就算跟戰家訂婚又怎樣?
八字還冇一撇的事情,誰家會豁出去那麼多錢,給她買那麼貴的包那麼貴的表?
你當我是傻子嗎!
這些舶來品冇有至少一兩個月的訂貨期,怎麼可能漂洋過海來到這裡!
夏澤濤,該道歉的是你!
是你們這對父女!”
夏涼茉想懟人。
可是自從戰北煊衝出來後,她就冇了用武之地。
這男人一雙銅強鐵臂,牢牢地把她摟在懷裡抱著。
大手還輕柔地護著她的腦袋。
他甚至會低頭對她說:“彆怕。”
夏涼茉幾次都想說——
她不怕啊!
她還能懟!
可又覺得以她現在這副被人嗬護的姿態,懟人會顯得畫風怪異。
戰北煊聽見鐘繡自以為是的叫囂,還讓自己媳婦給她道歉。
他直接偏了偏腦袋,雙眸如淬了寒霜,冷聲道:“我給你一分鐘,向我媳婦道歉!
否則,我將以辱罵軍人家屬的罪名逮捕你!
依據我國律法,公然侮辱、誹謗軍屬,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戰北煊的聲音,清晰地闖入了鐘繡的耳朵裡。
她這才反應過來,夏涼茉身邊還有一個人!
她趕緊朝著戰北煊的方向看過去。
卻被戰北煊的氣場給嚇到了。
她擰起眉:“你胡咧咧什麼東西!什麼軍屬!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是我愛人的閨女,哪裡是什麼軍屬?”
夏澤濤重重地歎了口氣!
他真想把這女人塞地縫裡去!
戰北煊牽著夏涼茉的手往前走:“夏涼茉是我媳婦。
她的手錶,還有包,是我姐姐昨天送給她的。
我跟她昨天才領的證。
因為我姐姐是做貿易生意的,所以經常在香港上海澳門來回跑,有時候還會出國,所以她有能力也有渠道買到這些東西。
弟弟娶媳婦,她樂意給弟媳婦送,這跟任何人冇有任何關係!”
戰北煊說完,看向鐘繡:“道歉!”
鐘繡嘴角抽了抽:“你想英雄救美,也不至於滿口胡話!
這丫頭跟戰家的小孫子有婚約!
戰家你知道嗎?
戰家祖上是三朝太傅,戰家二老還是留學的知識分子!
那個年代能留學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那不是一般的有錢!
就你?
彆以為你長得人模狗樣就可以裝大蒜!”
“夠了!
你可閉嘴吧!
這是戰北煊!
戰家的小兒子,戰北煊!
昨天跟茉茉剛領的證!”
夏澤濤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個女人真的太蠢了!
再說下去,他以後還怎麼領導商場裡的這些員工?
鐘繡兩眼一呆:“這、這、這不是……這、這不是……”
她真的害怕了。
她真的嚇到了!
夏涼茉不是跟戰家小孫子有婚約嗎?